“别动……来人了。”
梅怡晴扣住一只在抚摸她胯下的小手,那只手还不老实的挣了挣,最后手的主人万分不满的睁开眼睛有些幽怨的望着她。
“……”
那厢林少泉已经在门口催了,当地该见的官员和显赫世族她都理出来记在心里,剩下就靠祝义去应酬。
梅怡晴在她房里陪她一整晚,听见林少泉在催也没吭声,就等着祝义自己回应。轻轻推了推这人的肩膀,也不知是否是睡前的那阵缠绵涌起的欲望还残留着,祝义还没彻底转醒就哼哼着来摸她,抬起一条腿勾住她的腰。
温香暖玉在怀里蹭来蹭去,梅怡晴扣住祝义的后脑压向自己,吻了吻她的额头,嘴唇还贴在她的肌肤上磨了一阵,“该起了。”
祝义被亲的舒服,整个人像条泥鳅一样往她怀里钻,眼底是一片媚色,耳朵分明是隔绝了林少泉的声音半分也不愿意听。她自己拉下衣衫露出大片的嫩白肌肤,胸前完美的弧度半遮半掩,她追着梅怡晴的唇用方醒的微哑嗓音诱惑她说:“亲亲我,再亲亲我我就听话。”
在梅怡晴贴上她的嘴唇的时候祝义明显的吸了一口气,从脸颊到脖子的绯红一路向下,只要被她一碰就动了情。
被子被祝义拉到两人的头顶,有了遮掩她放开了动作,极为下流的轻薄梅怡晴。撕她的衣服,揉她的腺体,还将腿心的春水涂在她的小腹。
祝义的嘴唇又软又热,湿乎乎的气息传不出被子烘出更加暧昧的温度,鬼亲王都快被她烤化了。
梅怡晴抬手揉她的后颈,性器被她揉的舒服极了,她发出不大不小的呻吟,在黑暗中闭着眼颇为享受。倏而肩膀一热,衣服被彻底扒下,生人的体温对她来说更热些,滚烫的嘴唇从肩膀一路吻到胸前,她身体颤抖一下腰挎往前一顶,不料蹭了祝义一掌心的清液。
梅怡晴翻身压住祝义刚想一吻芳泽,不料被咣咣拍打门板的声音打断。
“快点啊!你是聋了还是怎的?孔老爷的马车都到了,眼瞅着人要进门了!”
祝义烦躁的掀开被子,怒火都快把头发丝点燃了,“天杀的……”她边慌里慌张的穿衣打扮边从牙缝里不断诅咒林少泉。洗漱穿衣连妆都来不及上,那林少泉像催命的鬼,最后是来客真的到了不能不去迎,她先祝义一步去招待这才留了些清净。
穿戴整齐祝义向门外走,快到门口时突然脚跟一转跑回来,她抱住梅怡晴的腰一口亲在她的脸颊上,噘着嘴颇为蛮横的说:“我不管,今夜你要赔给我一整晚!”
梅怡晴被林少泉扰的也有些郁闷,见祝义如此还是松了眉头露出个笑意,掐了她屁股一把,骂道:“放肆。”
早些时候新官上任却身体欠佳谁都没来贸然打扰,后因王府的事祝义露了面,林少泉整理拜贴应了几家,这才有今天孔老爷登门的事。
所谓孔老爷不过是人们给他面子,若较真只能说他是老高家的。他本是高家赘婿,岳父母过身后由他顶着一家子。
祝义来迟一进门便致歉,孔老爷不敢应着满口的打扰大人。他今天来也不多废话,王府重修事关重大不能应付了事,举荐名声在外的多位匠人,名单列好交给祝义过目。
祝义先是拿过来看看复又搁在一边,打起了太极,“王爷乃是天家子孙,我等小小官员哪能做主。”
孔老爷人精一样转着眼珠子。
普通商贾碰上天潢贵胄不太容易,但和官员来往倒是方便多了。今日他来不过是想借着祝义吃口肥的,若事不能成也能在新官面前混个脸熟,以后有事能想到他。
“大人太过自谦,早就听闻大人在京中乃是风云人物,连陛下和娘娘都对您青眼相待。如今龙凤落贱地不过是天家赏识历练历练,早晚您都是要回京中一展抱负。”恭维的话一口气说了半天,在祝义快没耐心的时候他终于说出此行重点:“大人,日后您回京恐多有打点之处,既然你我有此缘分相遇,我没有一技之长,只有金银这类俗物助与大人。”
最后的话越说越轻,整个人恨不得贴在祝义身旁耳语。祝义坐正身子轻咳一声警告一般,那人连忙坐正拱手,等祝义回话。
祝义斜眼看桌上的名单,上面录着诸位能工巧匠的生平成绩还有他们用惯的工队,分外详细。只不过……祝义对这些人都十分陌生,一不小心恐被利用。
王爷年幼且天家不愿管他,这修建府邸的事说不好听了祝义要是愿意插手也是轻松。只不过他府中还有一个申尔阳,命中作对一般,在哪都碍她的路。
祝义默着饮茶没一口答应,孔老爷也是聪明的,没再多提此事,转而聊起当地风俗人文,不一会儿他便告辞,只不过那份名单没带走。前脚他刚走后脚他的小厮便送来一尊半个手臂高的金佛,祝义想拒,小厮为难的表示老爷之命他不敢违背,大人不收就退回高府。
等小厮走了祝义嘲讽笑说:“这人,就算本官不收给他退回去,在外人看来怕是会认为我与他已有来往。呵……”
她心情有些不大好,昨夜加上今晨的撩拨身体越发的敏感难耐,欲望发泄不出去,走路时腿心都湿乎乎的。
林少泉斜她一眼,问:“怎么,刚来就受贿了?那我这师爷怕是也做不了多久喽。”
今天祝义本来就看她不顺眼,实在受不了她的阴阳怪气,路过她时狠狠地踩了一下她的脚尖,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哀嚎才终于露出个笑脸。
午膳过后祝义询问林少泉高家的底,原来高家二小姐的夫婿与京中某位侯府沾亲。祝义听的心中叹息,高门大户之间从来都是错综复杂,若真想理清,恐怕朝中诸位谁与谁之间都有点关联。
饭后净了口,祝义看着公文眼皮打架,坐在椅子上双腿总想并拢磨着,淫欲扰人实难静心,最后撂挑子不干了。王驾不知何处去了,想白日宣淫都找不到人。她懒洋洋的托着下巴想了想,唤来杨开命他去请一趟申尔阳。
杨开去请人,祝义倒有些紧张起来。
美人面上淡淡红霞,贝齿轻咬朱唇。手帕子被揉了又揉,胸口咚咚直跳。
等申尔阳应邀而来时,本是雅淡的竹香被勾得浓郁到充斥着整个屋子。屏风之上凌乱挂着官服乌纱,祝义曼妙的身躯在其后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