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她身侧的慎肆,哑声说着,他的手抬起,握住女儿放在他肩头的手,与她五指交缠,再将唇贴在了女儿的唇上。
宅子不大,床也不必多奢华,比起亲王府里的高床软枕来,这房中的床,便显得窄小了许多。
帐外檀香缭绕,烛火摇曳,更衬得帐中光线昏暗,景物朦胧。
鱼飞的脸被罩在丝帕中,她的腰肢被阿玛的大手握住,唇瓣上的丝帕已经被她与阿玛的口液浸透。
身边的男人却还不知足般,覆身压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阿玛,阿玛!!~”
鱼飞好容易脱离了慎肆的唇,急得惊呼。
他的双唇滚烫,又纠缠上来,带着极致的克制与自欺欺人。
仿佛隔着这一层丝帕,他就守住了他做为阿玛的本分。
正如同来时在马车上,仿佛隔了他与女儿身上穿的衣裳,就可以将他在马车上的情动,给忽略不计。
他还只是她的阿玛,她也还只是他的格格。
如果想退,随时都能退回各自的位置。
鱼飞的手,在慎肆的手中松了松,小指上白色的长指甲,压在了柔软的枕上。
她察觉到阿玛在轻咬她的唇,隔着一层丝帕,他的力道并不重。
于是,鱼飞急促的喘着,她微微的将唇张开,帕后阿玛的唇,带着一股火热的欲望与强势,将她的唇瓣又镬住了。
鱼飞的呼吸越发凌乱起来,她发出“唔”的一声,心中狂跳,裸足在床上蹬着,双腿被阿玛的双膝夹住,并拢。
一根粗硬的物什,粗鲁的挤入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鱼飞想象不出那是什么,但这棍状的物什,直接挤到了她的阴户前。
这让她想起方才在车中,她的阿玛欺负她时,用着怎样一团隆起,在颠簸的车中顶撞着她的双腿间。
鱼飞唇中溢出一声“唔~~”,身子软了下来,心儿似乎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
她的眼角又落了泪,但这次,她的阿玛看不见。
他用她的丝帕,将她的脸蒙住,就是不想让她看见,他这回又将怎样欺负她。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硬的仿佛一块石头,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他开始粗喘,咬着她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中流连,嘴里沙哑的轻声喊着,
“鱼儿~~~鱼儿~~”
然后,他的身子开始推挤她,仿佛要将她压入床板中一般,一下一下的,模仿着方才在车中的颠簸,那一根被鱼飞夹在双腿间的粗滚儿,也开始一下一下的,进出她的双腿缝隙。
床幔轻晃,鱼飞的下体仿佛被火烧了一般,那根棍状物剐过的没一下,都让她浑身燥热,她哭了起来,喊着,
“阿玛,阿玛,阿玛,不要阿玛~~放开我,阿玛~~~”
这悲泣哀求的声音传到了屋外,急得廊下站着的常嬷嬷浑身一颤,她偏过头去,满眼都是哀求的看着缪松。
缪松一动不动。
“格格还小,她,她什么都不懂......她其实什么都不懂......”
常嬷嬷哽咽着,双膝一软,跪在了缪松的身边,小声呢喃着,
“救救格格,缪大人,不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