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飞松开了慎肆的耳朵,一脸微红的看着他的侧脸,伸手,抱住慎肆的胳膊,撒着娇儿,
“您知道我不是。”
她只是要与他亲近,并不是想要吃的。
而且,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又见慎肆哼了一声,重新拿起书来看,鱼飞重新靠过去,软玉温香的贴在阿玛身边,娇声道:
“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才会回京城,阿玛,不如我们去些别的地方,庄子里多无趣,到处都是人看着,阿玛,您带鱼儿去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说着,她的手指尖点着慎肆那半掩在衣领中的喉结,一下一下的,就仿佛小猫儿的嫩爪子,轻轻的挠着慎肆的心。
他的喉结滚了滚,额头莫名浮出一层薄汗,浑身燥热的厉害,早上时强压下去的欲望,“腾”的一下就硬了。
终究,慎肆抵不住身边着宛若狐狸精一般,软玉温香的女儿,他放下手中的书,长臂一伸,将鱼飞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又敲了敲车壁,对驾车的缪松扬声吩咐道:
“去近郊的村子。”иáиЬⓔísんц.cοм(nanbeishu)
那里也有慎亲王的产业,不过修得并不大,仅仅只是一座两进的宅子。
且这村子附近的人,也并不知这宅子是慎亲王的。
缪松驾着马车,调转了马头,朝着近郊的村子奔去,这村子比起外庄可远多了,路也不很好走。
原本还算平稳的车内,顿时颠簸了起来。
鱼飞轻晃着,得亏被慎肆抱在了他的腿上坐着,否则非得给她摔了不可。
又是一个颠簸,她嘴里“哎哟”一声,忍不住抱紧了阿玛的脖子。
耳侧听得慎肆朗声笑道:
“你还说要吃糖葫芦,这路颠簸成这样,一个糖葫芦到了你的嘴里,你都衔不住。”
“阿玛”
鱼飞满脸都是红晕,娇态羞人的将脸埋在慎肆的肩头,嘴里不依道:
“女儿哪里有这样贪吃?一直都没有说要吃糖葫芦。”
从头到尾,她的那些个手段,在父亲面前,都只是小把戏。
他不曾放在过心上。
说她想吃糖葫芦,都是慎肆在打趣儿鱼飞。
他还将她当成小时候那样的哄着,觉着她眼巴巴的往外看,就是想要吃糖葫芦了。
马车内又是一阵儿的颠簸,慎肆紧搂着鱼飞,她在他的怀里,拼命的往里贴,两个人都是越发的嫌弃如今这距离,似乎离彼此太远了些。
“阿玛~”
鱼飞娇娇弱弱的硬了一声,听得慎肆小腹紧绷,一股热血直冲后脊。
他伸手,将鱼飞的后T往他的腰腹压,让鱼飞的双腿分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车身摇晃,鱼飞不敢看阿玛,只将自己的脸埋在慎肆的肩头,她有些慌张,也显得无措,被阿玛压在后腰的力道,不断的往前靠近,就这样坐在了阿玛的腿根上。
“阿玛~~哎呀~~”
鱼飞轻哼一声,分开的双腿想要紧闭,却只能将阿玛的腰身夹住,她柔软的双臂勾着慎肆的脖子,胀红了脸,有了些哀求的意味,
“不要,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