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长裤随手一丢,散落一地,脸色铁青地向我走来,我暗道不好,连滚带爬就要逃,却被他抓小鸡崽似的拖过去叁两下按在身下,不费吹灰之力拽下我的短裙和内裤。
“小骚货,穿这么凉快去勾引男人?”他重重拍打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我忘记疼痛,被翻涌而来的恐惧淹没。
薄薄的黑色丝袜不堪粗鲁,被抓烂好几个洞,接着直接被他扯得稀碎。
“老子就不该惯着你!”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月夜下变身的狼人,我挣扎间抬眼看过去,他撑在我身上,胯下之物扑入眼中,让我联想到之前夜里看的A片。
当时我还惊呼怎么欧美男人的东西那么大,太夸张了,现在真是让人欲哭无泪,沉毅的简直有过之无不及。
可他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能说是粗鲁。我想过要和他水乳交融地做爱,却从没想过会被他强迫。
身上已经被脱得精光,不只是因为痛还是害怕,眼泪不知不觉糊了一脸,我不停推拒着他的胸膛:“爸,你疯了!我不想和你做!你走开!”
他粗粝的手指抚摸戳挑我的私处,那里敏感得要命,被他极有技巧地抽插着,两根指头并拢出出进进,动作越来越快,他哑声嗤笑:“你不是饥渴得厉害么?急什么,老子马上喂饱你!”
“我不要,我不要!”
在我阵阵尖叫喘息中,他的手指愈发折磨人,高速抠弄着我的敏感点。
我被刺激得浑身抽搐抖动,花蕊痉挛,汁液喷射,水流如注。
我浑身哆嗦,没来得及歇口气,他已经扒开我的腿,摸一把我腿心热液,撸在他阳物上。
我迷蒙地看着他的动作,意识到他的企图,抬腿踹他蹬他,踢他的肚子,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制止。
“沉毅!我是你女儿!你不可以!”我早已没有当初上他的勇气,这会儿哭闹着,只想逃过一劫。
“现在后悔,晚了!”他无动于衷,箍住我双腿扛在肩上,跪在我发软的两腿间。
我哭得喘不过气,被口水呛到,泪眼婆娑地求饶,爸··爸爸,我不要,你别这样·····
他嗤笑:乖女儿,别口是心非,你不是最想跟爸爸做爱吗?爸爸现在就满足你!
勃起的阴茎兴致高涨地蹭着我的穴口,敏感的液体被勾得汩汩流出。
他腰往前一挺,眼神炽热得好似野火在熊熊燃烧:“嘶~绞这么紧是想夹断老子吗?不是一直想吃鸡巴吗?放松点,让老子进去!”
他太粗长……进来了……却进不了全部。
我咬着嘴唇呜咽,羞耻得头皮发麻,他在之前喷射的液体润滑下艰难地塞入窄巷,挤到叁分之二时,我抠着他手臂上鼓起的肌肉死命摇头,疼得直皱眉,疼得啜泣,他没办法,只得停下,不再冒进。
他停了会,歇口气,似乎已经忍得理智全无,就依着那叁分之二的范围,疯狂挺动起来。
沉毅挺动如马达,汗如雨下:“小骚货,喜欢爸爸鸡巴吗?”
我身体崩得像虾米,紧紧攥住身下被单,别开脸不看他,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他知道我不满他的粗鲁,在闹脾气,便捏揉我的臀部,本是安抚,不知怎么逐渐失控,揪着臀肉扇得啪啪作响:“奕欢,怎么不说话?啊,乖女儿,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啊嗯·····”我被他高速的动作插得失了心神,嘤嘤地哼哼,心跳如雷,快感如潮水快要把我淹得死掉。
身体被他折迭成各种形状,拗过来翻过去,也不记得换着姿势做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
到彻底结束时,我的喉咙已经哭哑了,被单皱得不能看,湿答答到处都是精液和汁水。
沉毅卸了力气,趴在我的后背上,一只手紧搂着我的小腹,终于有所疲软的性器还埋在深处,剩下的叁分之一也完整地塞进肚子里,脆嫩的部位被撑得胀人。
“小妖精,老子得死在你身上······”他爱不释手地捏着我胸部,翻身将我搂进怀里,让我趴在他身上。
我累得动弹不得,脸蹭着男人湿漉健壮的胸膛,恍惚中,他下巴抵着我发顶,轻声说:“奕欢,你不不必模仿任何人,你就是你,在爸心里独一无二。以后别跟爸闹脾气……我不会再有别人,只有你·····“
只有你……
我意识迷糊,这样的承诺听起来像是幻听,我半信半疑地嗯了声,在他结束后的下一秒,沉沉昏睡过去。
醒来时,我睡在自己床上,身边没有人。
我盯着天花板,心想一切像场梦,可我清楚的知道,不是梦,都是真的。
他的愤怒是真的,我们的出格是真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实打实的发生了。
我和他,真的做了。
我翻了个身,一身疼痛难耐,骨头像是被拆过重组一样,私处却是清清爽爽,我往旁边一看,梳妆台上摆着支涂抹擦伤的药膏,已经被拆封用过。
我取来手机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肚子有点饿,正准备起床,突然想起早上约的那个炮。
心下赧然,翻了翻几通未接电话和短信,最新的那条备注肌肉男的信息来往记录使我瞪大了眼。
肌肉男:宝贝儿,哥哥已经开房了,华美宾馆404,等你来鸳鸯浴。
后边是自己的回复:你听着,我是她爸。她还未成年,老子警告你,再来骚扰她,老子杀了你!
像是抓着个烫手山芋,我忙将手机丢开,下床。
穿着睡衣,我姿势别扭地扶着墙出去,四肢的酸痛感和腿心的刺痛感让人很不舒服,几步路走得气喘吁吁。
窗外雨已经彻底停了,碧空如洗,日光照亮房内,洒落一地。
沉毅光着上半身在阳台上晒衣服,一身精壮的肌肉,健康的偏麦色皮肤,如此阳刚之气,却在给我挂蕾丝内裤。
他听到响动,回头瞥向我,瞧向我虚浮的双腿,肚子饿不饿?
我脸发热,恍惚地摇摇头。
厨房里有当归蛋和蒸紫薯,填填肚子。
我嗯了声,小步走到他面前,张开双手,从他身后环住他腰部。
他顿住,停下手中晾衣服的动作。
爸,不是住苏香那去了么,今天怎么舍得回来了?我问。
他并没有排斥我的亲呢,就着我的动作继续晾我的黑色裙子,没事坐在窗台上玩什么,看着要掉下去。
我心里一动,挑眉:你看见啦?
嗯。
苏香租的房子在我们这栋楼对面,苏香的那套房的窗口正对着我的卧室。
这一个月,我常坐在窗台上观察他们所在的位置,他们房间窗帘始终拉着,越看越心灰意冷。
我倒是忘记观察,今早究竟是开着还是拉上了。
我脸贴着他后背,手指屈起,挠他的背阔肌,淡声道:哦,只是这样啊?
他挂完最后一件衣服,回头抓住我不安分的手,眼神带着警告意味:下次别再拉黑老子电话,再大的事也不行,明白吗?
有了肌肤之亲后,我好像不那么怕他了,哪怕他此刻正不满地瞪着我。
我嘟了嘟嘴,伸手再次搂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懒懒地回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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