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素看着他深情的双眼险些被蛊惑了,她连忙推开付长川,连连摇头:“不行。”
“好。”得到否定答案的付长川顺势就松开了成素,“我去洗澡。”
被放开的成素一脸懵,他……他真不亲了啊?
成素看着付长川拿了衣服就往浴室走,真的没有要亲她的意思。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成素有点莫名其妙还有点失落。
“不亲就不亲。”她嘀咕着,出去卧室帮付长川收拾好床铺,挪了个位出来够他躺下之后,拍拍手,又转身出了卧室,回自己的客卧了。
等她爬上床还没多久,身上还氤氲着湿热水汽的付长川就出现在她的客卧里。
成素卷着被子警惕地盯着付长川:“干嘛?我们还是要离婚的,你不许乱亲我。”
“卧室被你弄乱了,没地方睡觉。”付长川一边回答一边自然地爬上了床。
“我都帮你整理出睡觉的位置了!”
“太小了。”付长川说着就在成素身边躺下了,他也不盖被子,就这样仰躺着。
成素踢了踢他的大腿:“你去其他客卧睡。”
“其他客卧床单被子都还没换,我好累了,不想动。”
一听到付长川说好累,成素就安静了下来,看他闭着眼睛的样子,心想算了。
“刚才你说不能亲我就没亲你。”付长川信誓旦旦道,“我就是来睡觉的。”
成素卷着被子也跟着躺下,背对着付长川,关了床头小灯,嘟囔道:“那我不管你,你爱睡就睡吧。”
反正床这么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成素还是担心他会感冒,他连被子也不去拿一条新的,就光着膀子躺在床上了。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付长川的动静,成素佯装翻身转了过去,黑暗里看不清付长川,但是他呼吸绵长,应该是睡着了。
成素撇撇嘴,抖开被子,轻手轻脚地拉开一边搭在付长川的身上。
这是付长川时隔多日再次与自己的老婆同床共枕,怀里的人儿也很香,他睡得很香。
不知不觉,两人在被子底下缠作一团,相拥的姿势和角度都契合得刚刚好,就连呼吸都像排练过的合奏曲。
两人一起躲在被窝里,一夜好梦。
尤其是付长川,在梦里和成素闹成一团,很快就赤裸相呈,水乳交融了。
他呼吸渐重,压着成素的手臂也渐渐收紧。
“唔,重……”睡眠中的成素难受地推了推他,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可是身后的人不消停,越贴越紧,滚烫得身躯热得成素直冒汗,他的手臂就像沉重的铁链一样箍在她身上。
就不该让他上床的!
成素皱着脸睁开了眼,试图掰开压在身上的手臂。
踢他下床算了!成素气呼呼地想着,脚也跟着付诸行动,踢了一下付长川。
付长川闷哼一声,没醒。
成素郁闷地从他手下挣扎着爬坐了起来,在黑暗中恶狠狠地盯着付长川。
而在美梦中的付长川感觉到手中的香软不见了,迷迷糊糊地睁眼,借着微光看见成素正抱着手臂坐在一边。
“过来。”付长川还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长手一伸就把成素拉到了身边,转而覆身而上。
一贴上柔软的娇躯,付长川就情难自抑地蹭着成素,双手急切地扯着她的睡裙。
刚才都脱了,怎么又穿上了?不愧是梦,衣服都能瞬间穿脱。
“付长川!你干嘛?!”成素手忙脚乱按着自己的衣服,但是很快就被付长川掀开推到了胸上。
她睡觉没穿内衣,瞬间就将胸前的两团袒露在付长川的视线下,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快速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叫老公。”付长川根本没睡醒,声音沙哑,还凶巴巴的,他直接上手掐了一把成素娇嫩的乳尖,重复道,“叫老公。”
他不满好久了,她自从说要离婚,就没喊过他老公,都是连名带姓地喊他。
“唔!付长川!”成素胸前被他掐痛,拍开他的手,她真的生气了。
“不听话。”
说着,付长川直接低头叼住了成素的乳尖,用力咬了一口,成素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估计都要留印了。
“呜……付长川……你放开我!”成素含着胸拼命躲着付长川,她揪住了付长川的头发,试图把他从自己的胸前撕开,但是他根本不为所动,又吸又咬的,简直毫无章法,弄得成素又痒又疼。
成素胸前被他弄得好不舒服,又怒又羞,几番挣扎好不容易从虎口逃脱,从他的身下爬了出去,几乎连滚带爬地从床沿摔了下去。
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成素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气恼地眼睛都红了,他那么霸道那么用力,一点也没照顾她的不适。在床上成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了。
就在这时,付长川也跟着从床上下来了,他站在成素面前,成素不得不仰头看着他。他的身形高大,一双长腿笔直地立在成素身前,在黑暗中带着慑人的气势,面上看不清喜怒,只让成素觉得咄咄逼人。
“我不和你睡了!”成素带着哭腔委屈道,“我自己去其他房间!”
说完,成素手脚并用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付长川不让,他蹲下身,捏住了成素的小脸,将她转向自己的方向,固执地重复道:“叫老公。”
“不叫!不叫!不叫!”成素气极了,他捏着她就跟捏一只小动物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固定住了。她握住他的手腕,脸一转,迅速一口咬上了他的虎口,但是最后关头她又没下全力合上牙关,只是示威性地咬住了他。
说到底她还是在意他,在意他会不会痛。
“嘶——”手上传来痛感,但是钝钝的,又不明显,皮糙肉厚的付长川脑袋清明了一瞬,又恍惚起来。梦里的成素真的不听话,以往她的一声声“老公”能把他的骨头都喊酥了。
付长川有些不满,掐着成素的下巴强迫她松了口,而后又俯身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的小嘴。他大张旗鼓地闯入成素的口中,还不让她合上牙关,以防这小辣椒咬他。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成素的下巴滑下,搞得她狼狈不堪。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推拒着,呼吸不畅加上被强吻让她难受得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付长川好过分。
他压下身子,成素靠着床边,没有退路。
他深吻着,直到成素软下身子,他终于放开了她。
成素差点窒息了,张着红肿的唇喘得又急又重,脑袋无力地搭在床边,手脚发软,就像朵被过度蹂躏的娇花,花瓣毫无生气地耷拉着。
付长川就在她身前,也不安慰她,就是沉默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成素缓过神来,也不看付长川了,抹了一把挂在嘴边下巴的水渍,沉默地从他身边爬开了两步,扶着床沿想要站起来,离开这个房间。
“去哪儿?”
付长川低沉的声音让成素浑身一颤,不再是平日里的悦耳的金石之声,反而像是黑暗里的要吃人的恶魔。
身后附上男人灼热的身躯让成素身上的所有细胞都开始颤栗,她有些害怕了。
“你不要这样……”成素哽咽着,被男人压住,跪在地板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半趴在床上,扶着床沿的手指猛地抓紧了床单,上腹抵着床沿,很是难受。
付长川没有顾及她的不适,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一只手径直掀开了她的睡裙。他的手没有任何犹豫地勾着成素的内裤脱下,最后掉在了她的膝窝处。
屁股上落着一只手,又捏又揉,明明只是温热的掌心却让成素觉得滚烫无比,成素不知道他今晚怎么了,她害怕,只能哭着求饶:“老、老公……你放开我吧……”
付长川感受着她身体的细颤,听她服软喊他老公,却没有放开她,反而越发得寸进尺地摸向她的腿心。
上边,他开始吮吻成素的耳后,后颈,身下,他的手架开成素的双腿,摸到腿心,在花缝处划弄几下,就捅进了花径里。
“呜……老公,不要这样……”
成素紧张到底下干涩得让付长川动作困难。付长川难耐不已,刚才明明都插进去了,里头又湿又热,怎么现在又变得这么干了?这梦真是反复无常。
付长川急切地想让成素准备好接纳他,提着成素的腰将人拉了起来,又将她上半身按在床上,臀部对着他高高翘起。
又是成素最害怕的姿势。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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