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为前些天让功成名就的前夫见到我落魄的样子而难过着,见他这般开心问道:“什么客户?咱们律所终于要转运了?”
钱良也从案卷中探出头来,“什么客户我怎么不知道”
他神神秘秘的凑过脸来,“我说了都怕你们不信。”
我来了劲头:“你说啊。”
“召阳集团的法务部部长,估计还有几个他的手下,他们公司跟咱们要有笔生意,大生意。”
我听后身子一僵,召阳集团不就是傅召堂的公司吗,我扯了扯嘴角。
周扬盯着我的反应,“嗳你怎么这反应,这是馅饼级别的案子啊。”
他撇撇嘴道:“咱们律所成立这么多年了一直不温不火,说句难听的现在都快摇摇欲坠了,我前几天还为下一年律所房租发愁呢。这个案子来了,够咱们律所起死回生了。”
我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的确是的确是。”
饭局定在西城,紧邻召阳集团大楼,离我的母校也只有几街之隔。周扬和钱良下午先去西城取证了,故而到的比我要早,待我走进包厢时,众人已经热场寒暄了颇久。
我一眼便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傅召堂,惊诧过后只剩下了沉默。
傅召堂也一眼便看到我,眯眼直勾勾的看着门口的我。
周扬见到我赶忙起身离坐来到我跟前,口中还喊着:“这下人齐了,来来来。”四贰щɡs.Ⅽоm(42wgs)
周扬先带我到傅召堂前,郑重的伸出手介绍道:“傅召堂傅先生,今晚最大的惊喜,我是真没想到傅先生今晚能亲自来。”
“林慕慕,我们律所女强人,也是合伙人。”
我看着傅召堂,他礼节性的微笑着,毫无见到我的惊讶,我尴尬的和傅召堂握手寒暄。
酒桌上推杯换盏,我一向善于这种应酬,见众人都不知道我与傅召堂的关系,也不再在意。
酒至酣处,法务部部长对我们提出了他们公司想要委托我们律所合作处理的知识产权纠纷,我一看标的额心里便开了花般欢畅。
自由敬酒环节,周扬已经喝的半醉,他晕哒哒的举着酒杯到傅召堂跟前,“傅总,我敬你一杯,今晚能见到您真的幸会。”
他晃晃悠悠的对我招招手,“来来来,我和我们律所的美女律师一块敬你。慕慕,过来。”
我举着酒杯走到傅召堂跟前:“傅总,感谢您相信我们律所。”
傅召堂也举起酒杯,声音不咸不淡,“林小姐,你误会了,我们公司的确遇到知识产权纠纷需要律所配合处理,但是和哪家律所签约,还是要走程序的。”
我和周扬闻言脸色都僵硬一瞬,我而后一笑道:“我们了解,走程序应该的。”
周扬在厕所里吐了一阵,歪歪扭扭的靠着墙走出来,而后直接趴在了我身上,“慕慕”“慕慕”的一声声叫着我。
我知道他是为了律所有机会能起死回生而高兴,一下下替他抚着背,“你喝这么多怎么回家啊。”
周扬蹭了蹭我的颈窝,“慕慕,我今晚很高兴。”
我勉强撑着他的身子,“去我家吧,啊,行吗。你看你喝这么多,你回家也没人照顾你啊。”
身子上的重压突然解放,傅召堂拉过周扬的胳膊,周扬惊醒了一瞬,“嗳傅总,你还没走啊”
钱良从身后接过周扬,口中念叨着,“他喝的真不少。”
傅召堂道:“钱律师,麻烦你送他回去吧。”
钱良点头应着,扶着周扬离开。
周扬晕乎间还留下一句,“慕慕呢,慕慕怎么回去啊,傅总你送送她吧,行吧,送送她,这么晚了”
傅召堂点点头。
我上了傅召堂的车,幸好有司机在场,免去了我与他独处的尴尬。
“您送我到青年路十字路口下来就行。”我对司机道。
傅召堂瞥我一眼,“直接开回家吧。”
司机问着,“不送这位小姐了?”
傅召堂凉凉的看着我,“她跟我回家。”
我浑身一僵,抿了抿唇最终也没说什么。
傅召堂家是个低调的二层洋楼,院子格外的大,却空荡荡的没什么装饰。
司机放下我们后便走了。我和他静静站在庭院里沉默无言。
“你家真漂亮。”我心里默默算着这地段洋楼的天价。
他依然无言的站在我身旁。
我琢磨着他现在应该很满意我这样称赞他的房子,我的艳羡标志着他跟我离婚后的成功。现在我有求于他,自然不吝啬更多的赞美与艳羡。
“这里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地段吧。我记得以前来这里处理过案子,天晚了车打不到,还是让你打车来接我的。我当时还开玩笑说要努力工作买这地段的房子。”回忆起这件事,我突然觉得说错了话,这话意思像是他为了我当初的戏言才买的这里的房子。
我赶忙又道:“我知道你现在是成功人士,但没想你能一跃成功到这种层级,现在我难以企及,我对你十分佩服。”
他终于低沉的说了一句:“进去吧。”
我称赞他的同时也把自己自尊踩在了脚底,心里十分不是个滋味,走在他身后悠悠叹着气。
房子内里倒是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我自顾自的参观着,却不防被傅召堂倏地拉进浴室门边。
“脱了吧。”
我垂眸不语。
他说要带我回家时我便早就领会他的意思。已经在门口赞扬艳羡的捧了他许久,就是为了哄他高兴,但此时他终于说出要我陪他睡觉的话语来,我仍是心中刺痛了下。
“脱了吧,不脱怎么洗。”
他不等我动作,抬手去拉我裙子的带子。
外衣褪去只剩下内裤和胸衣,男人的呼吸也渐渐炙烫起来。
我拢着被他解开的胸衣,心中的屈辱感丝丝缕缕溢出,“我们”
他不容我再说什么,一拉扯将我带进浴室,水龙头喷洒而出,沾湿了我的内裤。
他不知何时解了衣服,紫黑昂扬一下下戳着我的腰窝。
我终于认命般的扶在墙上,任他脱下我的内裤,阳物抵着我的穴口辗转研磨。
“啊”我的小核被他的昂扬一下下碾压着,酸意冲击着大脑。
他并不吻我也毫无其他亲热,只专注的用那处碾压我的穴口,待那处终于湿润,他毫不犹豫的猛得插进来。
我控制不住的痛哼一声。
身后他腰身摆动,热棍插入抽出,研磨炙烫着我的内壁。
他畅快的“嗯”了一声,算终于有了丝动静。
我扣紧手指,感觉到他兴奋的闯入拔出,觉得自己以色侍人有些屈辱,心中酸楚愈胜。
他握着我的腰身,专心下身处插我的小穴。我心想,他身体畅快的同时,心中合该为我这般顺从的让他上我而更加畅快。
从后面插了我一阵后,他将我转过身子,我不愿与他正面对视,偏着头想转开视线。
他见我不愿看他,身下动作加重,摆动间拍击着我的小穴啪啪作响。
我难以控制的叫了一声。
他看我一直忍着,如今终于叫出了声,脸上显出鄙夷之色,“刚才装的像个贞洁烈女,现在才现出原形,你就是个卖身的婊子。”
我瞳孔剧烈收缩,不可置信的直视着他,耳畔他的侮辱如雷声轰轰。
他俊朗的脸上表情渐渐狠厉,身下插我的动作愈发加重。
我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只一下重过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胸膛,话语不知是因为被插得情动,还是因他话语的羞辱而颤颤巍巍,“放开我放开我。”
我的反抗由小变大,最终直接发展成两人肢体抗争,他将我挟制在墙壁上,从身后重重的插入我,交合处水声阵阵。
“你装模作样一晚上了,都心甘情愿跟我回家,心甘情愿像个妓女一样被我草了,现在又跟我来欲擒故纵的把戏?嗯?”
我脸颊贴着墙壁,身下被撞击的厉害,他粗大的阳物一下下挤压着内里的敏感点,生理的愉悦与心里的屈辱交织着。
“都迎合我一晚上了,现在支持不住了,我说你是婊子你就支持不住了嗯?你当初怎么对我的,你跟我离婚连人带物一起消失的时候,把我又当什么了。”
他扼住我的脖颈,“你真是下贱,我就给你设了个这么简陋廉价的诱饵好处,你就迫不及待的上钩,不顾廉耻的讨好我,心甘情愿的让我草你插你,嗯?你是不是连婊子都不如?”
他撞击的动作又加重,我呜咽出声,哭声混杂着欢愉的呻吟。
他咬上我的耳垂,“你不光是婊子,还是骚货,看你身下边水流的,是我草的你太舒服了吗。”
胸乳被他自后握住揉搓着,我的身体的确许久不曾有男人触碰,甚至我为数不多的几次床上经历也是与他在多年前的出租屋里。
我浑身湿着被他扔到床上,他身子压过来,硬弹的胸肌挤压着我柔软的胸乳,让我喘不过气来。
身下阳具重新缓缓插入,只抽插了几下就要将我送上天去,我哆哆嗦嗦的说着“够了,已经够了。”
他低头堵住我的唇瓣,嗜咬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