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一头雾水道:“什么再来一次?”
毕方道:“你你你……再喊我。”
辰砂悲愤交集道:“毕方!”
毕方“呱”的一声大叫,松开双翅,盘子掉在地上,砰然摔得粉碎。
毕方道:“爹地——!”然后从婴儿椅上扑腾起来,热泪汹涌地冲向辰砂的怀抱。
围观众热烈鼓掌!掌声汇集成欢乐的海洋。
“爹地……”毕方毛茸茸的脑袋在辰砂怀中迷恋的摩挲。
“嘿嘿,儿子。”戟天讨好地凑上前来。
“唔——!”毕方眯起眼,小眼睛中闪现一道精光。
戟天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把毕方的嘴巴牢牢捏住。
“温莎领的抵押还款,共三百八十万……”文术签署债权书,将羽毛笔在墨水瓶里蘸了蘸,又开了张支票,道:“拿着这个,到自由都市的通用银行可以领取现金。”
文术不带任何表情地说道:“你好好照顾辰砂。”
戟天打量文术片刻,道:“你哥的事,我很抱歉,文术。”
文术漠然道:“我知道,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戟天又道:“需要我回国服役么?”
文术道:“算了,但请你到军部领一本国难任命书,如果以后国家……”
戟天道:“我会的,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么?”
正午的阳光和煦,投向大地,洁白的云层下,高空漂浮着一个小黑点,诃黎勒骑在穷奇背上,目送辰砂与戟天离开帝都。
“他们回温莎领了。”诃黎勒道。
穷奇问:“你去过?”
诃黎勒道:“从前戟天招待过我去那里钓鱼。”
诃黎勒没再说什么,骑着穷奇朝东方飞去。
终于又回到了温莎领。
宽敞的大路从温莎镇内通向山上,大路的尽头便是冬青木居——他们的家。
一切都未曾变过,旅馆照常营业,更未贴上封条。冰雪融化,星洲兰一望无际地铺满了整座山头,在灌木群落下长得欣欣向荣。
戟天舒了口气,洗过澡,赤条条地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辰砂穿着一身白色浴袍,拉开了窗纱,赤脚蹲在落地窗前,在一个空花盆里埋进了一颗种子。
戟天打趣道:“那是什么?”
辰砂头也不抬地笑道:“玄及的,他给了我一张纸团,里面包着这枚种子。”
戟天双手撑在膝盖上,望向旅店外的笔直大路。好奇道;“是什么,花?”
窗外此刻仍是下午时分,戟天抬头时与站在旅店外的诃黎勒对视,蹙起眉头。
诃黎勒转过身,单膝跪在一根路灯柱下捣鼓着什么,片刻后起身,走向另一根灯柱。戟天疑惑地看了片刻,见诃黎勒在路的两旁来回走动,渐渐下山,远离旅店。
辰砂蹲在地上,仰头道:“看什么?”
戟天笑道:“看星洲兰。”继而轻轻拉上了窗纱,取过布来,替辰砂擦干净双手,把他抱到一张扶手软椅上,拉开辰砂身上白色的浴袍,褪到他的肩上,吻了下来。
戟天取过一盒油膏,让辰砂抹了些许,并示意他涂在自己硬邦邦的那物上,埋身吁了口滚烫的气息,毫无预兆地便捅了进去。
辰砂不住颤抖,忍着刚进入的剧痛,双眼眼神涣散,直到戟天开始缓慢抽插时,方发出期待已久的呻吟。
“我……我以为再也……啊!”辰砂情难自抑地反手搂着戟天强健的肩膀,不住呜咽。
戟天低声道:“是老公不好。”
他高挺的鼻梁反复蹭着辰砂的侧脸,带着一丝温润的眼泪,来回触碰的唇柔软,戟天颤抖着把辰砂死死按在椅上,疯狂地喘息,像是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最后一刻无端崩溃,死命抽插着,狂风骤雨般狠攻辰砂体内。
辰砂的甫道像是着了火,他难受地大叫:“慢……慢点!”
戟天过了许久才控制住,难过地朝辰砂笑了笑,湛蓝的眼中闪烁着泪水。
他想了想,吻着辰砂的唇,咕哝道:“你看那里?”
戟天与辰砂一同回头,望向房内的落地镜,辰砂面红耳赤,抱着戟天的脖颈,视线从他的肩膀上投向镜中。
伏在他身上的戟天就如一头健美的猎豹,戟天缓慢抽动,将那物抽至整根离去,把辰砂后庭处带得微微外翻,再次深深没入时推平了穴口处的皱褶,令辰砂两眼失神,无法控制地大声呻吟。
那次他们不知做了多少次,戟天抽出时低下头,来回舔舐着辰砂的胸口,脖颈,吸吮得他的肩上尽是吻痕,直至辰砂筋疲力竭,道:“你……软了,戟天。休息一会儿罢,射几了几次?”
戟天笑答道:“不知道,现在射的估计都是淡液了。”
辰砂竭力扶着椅子把手要坐直,戟天却道:“我不想离开你。”
辰砂疲惫道:“睡会儿吗?”
戟天舔了舔嘴唇,反问道:“你够了吗?”
辰砂哭笑不得道:“你不行了……还问我。”
戟天道:“老公还没够。”他把辰砂抱起,二人仍紧紧连接在一处,戟天道:“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
辰砂莫名其妙,从怀中掏出一根毛茸茸的东西,继而涨红了脸,道;“我不用这个!”
戟天在他耳畔吻了吻,将他放到椅上,笑道;“真的不用么?那老公用?”
他示意辰砂握着那根毛茸茸的虎尾,尾巴的根部是一根柔软的胶棒,胶棒顶端有一枚圆球。
戟天在胶棒上均匀地涂开油膏,背对落地镜,搂着辰砂的腰,伏了下来,二人紧紧贴在一处,抬起长脚,踩在椅把手上,道:“看得清楚么?”
辰砂满脸通红,视线沿着戟天□的背脊移至他的臀部,戟天轻轻□几下,将辰砂的手拉到自己背后,辰砂试探着将软胶棒沿着戟天的后庭探进体内。
戟天吁了口气,辰砂笑道:“有什么感想?”
戟天道:“很……诡异,不太舒服。你每次都是这种感觉么?”
辰砂摇了摇头,笑道:“我觉得……嗯,来回抽插的时候挺舒服。”
戟天哭笑不得道:“或许这就是攻和受的区别……喂,老婆!这不是拿来抽弄的,停!”
辰砂笑着停下手,戟天回头看了一眼落地镜,低声道:“要把它整根推进去……顶住前列腺。”
辰砂讪讪道:“你受得了么?”
戟天忍着笑,吻了吻辰砂,二人一同看着那根胶棒被轻轻推进了戟天直肠内,深深没入达到根部,继而被固定住,只露出垂在腿间的尾巴。
戟天低沉地哼了一声,显是对这异物留在体内不太适应。
辰砂感觉到戟天插在自己体内的阳根硬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