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锦低头看看下面,有些蠢蠢欲动的趋势,赶紧打开水龙头,让清凉的水熄灭自己此时不该有的幻想。
穆锦洗好出来,看到肖瑟正和斗斗坐在客厅。
“穆穆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肖瑟努力让视线不聚集在面前那人身上。
“哪里没穿?只是没穿上衣而已。”
“你干嘛不穿啊?”
“现在已经夏天了,热嘛。”
“哪有?晚上的风明明很凉爽。”
“在家不想穿啊,又没有别人。”
“……”
穆锦拿起茶几上的桃子递到肖瑟面前。
“你吃吧,我自己吃。”
“你摸了斗斗,还要去洗手,你先吃吧。”
桃子已经贴到自己的唇上了,肖瑟就着穆锦的手用力咬了一小口,穆锦拿回来自己咬了一大口。
粉红的桃子青翠香甜,鲜美多汁,肖瑟吃完了一口,对着穆锦张开了小嘴。
穆锦只手将肖瑟从地毯上捞到沙发上搂在怀里,将桃子送到肖瑟唇边。
肖瑟张大嘴咬下一大块。
等肖瑟吃完又张嘴的时候,穆锦自己咬了一口对着肖瑟吻过去,将口中的美味喂送到他嘴里,热辣辣地舔吻吸吮了几下才离开。
肖瑟玉面绯红,挣脱穆锦的怀抱跑进浴室。
穆锦偷乐着吃完手里的桃子,也跟了进去。
肖瑟不理他,自顾自洗好手,刚要出去就被穆锦抱住了。
“宝贝,害羞啦?”
“……”
“宝贝,我们是相爱的人啊,没什么好害羞的。是不是很羡慕我的身材啊?”
肖瑟拧了下他结实的手臂:“哼,臭美!”
“是不是臭美你摸摸就知道了。”
“穆穆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啊?”
“油嘴滑舌啊?当然要吻过以后才知道。”
肖瑟跳起来在穆锦的胸上拧了一把。
肖瑟看书时,穆锦自觉地坐在客厅用笔记本上网。
乐旸打来电话叫他去喝酒,穆锦拒绝了,说改天。
米诺家的周围的环境很好,夜晚的空气很新鲜,夏日的晚风透着股舒爽的凉意。
穆锦趴在阳台吹了一会风,回到屋内。
肖瑟看了一小时书,出来看到穆锦正从阳台进来:“穆穆哥,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晚上有些凉的。”
“没事,还好,一会我就回房间。”
“你要喝啤酒吗?家里也有的。”
“不用了。累了吗?过来,我给你按摩一下。”
肖瑟走过去坐到穆锦身前的地毯上,穆锦在他的肩膀颈部按揉了一会。
“好舒服,穆穆哥,我也给你捏捏。”
穆锦听话地和肖瑟换了位置。
“穆穆哥,你的肉怎么这么硬啊?我捏不动。”
“呵,是肌肉吧。”
肖瑟用了全身的力气放在双手上,一会就酸得不行了。
穆锦起身又给他揉捏手臂,白皙的手臂滑腻的手感让穆锦又趁机抚摸了几下。
穆锦关了电脑,和肖瑟一起回了房间。
“肖肖,你再看一会书吧,我在床上看书,不打扰你。”
肖瑟上床时快十点半了,穆锦在肖瑟躺下后才跟着躺下。
大灯已经关了,留着小夜灯。
“穆穆哥,你一个人住不会觉得孤单吗?为什么不住家里,很热闹啊。”
“工作后搬了出来,是想证明自己已经独立了吧。一个人当然会有孤单的时候,回到家也想有人可以陪着一起吃饭看电视说说话。就像现在这样,肖肖。以前的孤单从遇到你以后就没有了。”
“穆穆哥,我会多陪陪你的。”
穆锦让肖瑟在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抱着他亲了亲额头。
“肖肖,等你考完试搬去和我一起住好吗?我想这样每天都能抱着你,你想吗?”
“穆穆哥,我也想和你一起,真的很想。可是米诺哥哥会一个人,会很寂寞。我会觉得难过。”
“别急,我们再想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穆穆哥,我们可不可以三个人一起住啊?”
“傻瓜,我们给米诺哥找个爱人就好了。和爱人在一起,米诺哥会和我们一样幸福的。”
“嗯……”
肖瑟闻着穆锦身上让他安心的味道,很快闭上眼睛进入了美梦。
穆锦轻轻拍抚着肖瑟的背,低头在肖瑟的发间吻了吻,闭上了眼睛……
三十一獠牙的海豚
三十一獠牙的海豚
米诺不在的几天,穆锦每天都来接他下班,一起去超市或菜市场买菜,回家后两人又一起做饭。
穆锦觉得自己的厨艺大有长进。
“肖肖,你看我打的鸡蛋。”
“嗯,放着吧,把那把小葱洗一洗吧。”肖瑟正在切黄瓜,没空看他。
“肖肖你看嘛,都没有掉进蛋壳,也没有散掉。”穆锦将碗递到肖瑟眼底。
肖瑟放下菜刀,转头踮起脚尖在穆锦的唇上亲了一下,回头继续切黄瓜。
穆锦满意地咧嘴笑,放下碗洗小葱去了。
肖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穆穆哥有时还真像个孩子。
两人亲亲热热地吃完饭,乐旸的电话来了,让穆锦他们去喝酒。
“肖肖,你想去吗?是明栖的酒吧,环境不错。我们经常去那边聚会。”
“好啊。是不是有很多颜色很漂亮的鸡尾酒啊?”
“嗯。那我们一会去吧,不会待很晚。”
“那我们打车去吗?你喝酒就不能开车了。”
“好吧。”
两人在一条相当幽静的小街下了车。街道两边有两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人行道边上是青砖的围墙。酒吧是栋坐落在围墙内的两层同样是青砖墙的独栋别墅。
“novemberrain,”肖瑟念着大门边的招牌。
“是酒吧的名字。”
“是什么意思?”
“是一首英文歌的名字。”
围墙上欧式的铁艺大门开着,经过小院子,推开一扇木门,里面别有风情。
无数点鹅黄色的灯光下夹杂着红色的光晕,中间是木制的桌椅,周围靠墙的一圈是超大的转角沙发。酒吧内播放着曲风独特的西洋音乐。时间还有些早,人并不多。
穆锦带着肖瑟走向吧台。
“明栖哥,”肖瑟和他打过几次网球了,已经没有一点生分。
“来啦。想喝什么?”明栖正在吧台内调酒。
肖瑟看看穆锦:“我想要那种颜色漂亮的酒。”
“颜色漂亮的?这里每种都很漂亮啊。不然每个都来一杯?”
穆锦立刻向明栖投去警告的眼神。
“干嘛?我又不是让他今天一天都喝完,每次来都喝一点嘛,是吧肖肖?”
“好啊。”
“最喜欢什么颜色?”
“蓝色。”
“哦,那先来杯蓝色夏威夷吧。乐旸他们在那边,我一会给你们送过去。”
肖瑟指着他正在装杯的鸡尾酒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