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亚完全没有想到一切根本不是梦,同一时间在真实的世界里它的胸膛前正有两条蛇极淫秽地玩弄它的乳头,细长恐怖的红色蛇舌把它痒疼的乳头舔得湿淋淋的,乳头刺激得轻轻颤栗,乳头下的胸膛爽得发胀,两块胸肌诡异地微微隆起……
“啊嗯……哼嗯……父王,孩儿的乳头被蛇信一直舔,感觉好奇怪……两个乳头感觉好胀,怎麽办?人家好怕……唔嗯……”梦中它发现自己的胸膛变得很不对劲,两个乳头胀鼓鼓的,惧怕地对身上的男人叫道。这感觉有些熟悉,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次是……
“怕什麽,你不过就是要喷奶罢了。没想到你这小骚货被自己的蛇发舔玩几下,也能爽得想流奶,你真的很淫荡!”男人不以为然,一脸淡定。
“喷奶?!”它刚疑惑地盯着自己变得极大的乳头看,就见两小股和普通的乳白色奶汁不同,颜色很美的白金色蜜汁从乳头流出来。
“真的喷奶了!”它愣了一下,羞窘地小声叫道。幸好是在做梦,不然它一定会羞死的,居然被自己的蛇发舔到真的喷奶出来,实在太羞人了。
路亚如果此时睁开眼,会发现它的乳头上染着几滴白金色的奶汁,乳头四周也有奶汁,看上去十分淫秽,它是真的被蛇信舔出奶来了。
路亚的身体真是太怪异特别,也太淫荡惊人了,它这次只是被蛇信淫舔就能产乳,说明上次产乳纯粹是它的体质关系,不是因为“狐媚”。
“越说你淫荡,你就越淫荡,真想知道你究竟能淫荡到怎样的地步。”性感迷人到不行的唇角微微轻扬,趁路亚迷失在他的笑容中,男人突然拔出两根巨壮得骇死人的金色阳刚。
“不要走……为何……”路亚回过神,错愕惊慌地看着男人,眼神中满是不解。自己不是已经按他的要求,想办法玩弄自己的乳头了吗,他为何还要抽出两根大肉棒。
“我要看你最淫荡放浪的样子,自己想办法插你的两个骚洞给我看,不然我就永远不再给你我的大肉棒。”
路亚没有想过男人居然会露出那麽淫邪的笑容,把它的魂都要勾走了,它无法对男人说出“不”字。而且失去男人大肉棒操干的两个小穴好空虚,必须得有什麽东西马上填进去,它一定会痛苦的发疯的。
“小淫妇,还不快点想办法操自己的浪穴给我看,难道你真的舍得这一辈子都不再被你的大鸡巴亲爹爹、亲丈夫操!”男人催促道,那猥琐的语言因为男人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不但不会让人反感,还会忍不住服从。
路亚摇头,娇羞地咬了咬嘴唇,已经把下体几个重要的性器都玩得红肿不堪,就快要破了的双爪停了下来。爪中突然变出两个和男人的大金棒差不多大的假阳具,看形状大小明显是照着男人的性器变的,只是上面没有恐怖的金色肉瘤。
悄悄瞥了眼正邪笑着,一脸期待的男人,路亚把两个假阳具同时插入了自己湿涔涔好像双生儿的蜜蕊里,出乎意料并不顺利。按理说梦中它被男人插了这麽久,两个蜜洞应该被扩张得很好,要吞下和男人一样大的假阳具应该毫不费力,可是却恰恰相反,两个圆滑的顶端才刺进入口,下身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刺痛。
路亚会有这样的感觉完全正常,男人一直在干它只是梦,而它拿着两根粗长得真像是棒子的假阳具,试图操进自己身体却是真实的,不会痛才怪。
“父王,孩儿好疼,插不进去……”路亚露出像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眼神瞅向男人,希望男人能帮自己。
“这东西还没有我的大,你怎麽可能会插不进去,别想偷懒让我帮你。”男人马上拒绝,表情有些不悦。
路亚不敢再说,只能靠自己继续把两根假阳具推进去,假阳具实在太粗大了,让它痛得好想停下。可是它不继续下去,男人就会永远不用那两根让它爱得要死的大肉棒干它,为了能再被那举世无双的大金棒干,它只能忍耐了。
为了方便爪中的假阳具能顺利完全捅进去,它把下肢分开到最大形成一个极羞人的一字形,因为姿势的关系,阴道和肠道没有刚才那麽紧窒得难以前行。但它仍旧费了不少时间,才把两根大棒子全部塞进去,抵在深处的嫩肉上,两个甬道感觉要被胀破了,额头上沁出了汗水。
“父王,孩儿终於全部插进去了。”路亚向面前的男人报告,希望得到男人的夸讲。
“我看到了,现在马上干自己,把手中的棒子想成是我的大肉棒,让它们好好地疼爱你,把你干到高潮。”男人让路亚失望了,不但没有一句赞赏的话,而且极邪恶地要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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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王。为了让大鸡巴亲爹爹、亲丈夫早点干我,我会好好干的,请父王放心。”路亚害羞地颔首答应,旋即握住假阳具的尾端抽动起来。
它刚开始不敢太用力,动作非常轻,可是仍旧很痛苦、困难,和它想的一样。为了能缓解下体的胀痛酸辣感,它不得不让一直舔舐乳头的两条蛇各自轻轻咬自己一口,蛇牙上有剧毒,但它控制得很好,只有微量的毒液从乳头流进身体。
蛇毒很快就发生作用,它立刻就觉得全身有些发麻,下体难耐的剧痛神奇地消失了,全身还莫名地觉得亢奋。被它头上的蛇咬中,中毒轻就会这样发麻亢奋,再重一点则会产生幻觉,最重就会立刻全身腐烂死亡。
路亚趁自己中毒感觉不到痛苦,抓着假阳具大力操干自己,在蛇毒的帮助下,它只感觉到快感,再也没有痛苦。
它迅速就沈醉到被填满充实、摩擦捅干的快乐中,它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快意,不知是不是它的错觉,它怎麽觉得被假阳具干,比刚才被男人的真阴茎操还爽。
用心注意,它这才察觉不知是不是做梦的关系,先前被男人干没有上次在天宫做爽快、刺激,男人的大金龙也没有真实中的那种特殊光热。还有男人是个没什麽表情的人,绝不会露出像梦中这样的邪魅笑容,一身邪气,就好像另一个人一样。
脑中思考比较着男人的不同,手中的动作不禁变慢,两个小穴马上不满地蠕动抗议,下体又变得空虚难受起来,路亚回过神,赶紧恢复原来的速度。
假阳具很长,过於凶猛的动作很快就让假阳具的顶端碰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被戳的花心和菊心霎时产生了难以详细形容,激烈得好像要把人电废了的酥酥电流,电流从下体直直冲到脑子,让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眼前闪过一道绚丽的彩光。
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一瞬间就把它整个人都俘虏了,它不由自主地又让两个大棒子再次狠狠戳撞到那奇特的两点,它张大嘴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