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冬的射精时间超出路亚的想像,过了很久很久,路亚感觉好像有一天这麽漫长,尤冬才射完精,光刺们变回了小舌。路亚已经被折磨得头晕眼花,装满神王精液的肚子变得巨大无比,像装了两个西瓜在里面一样大。
“生育之精射进去了,你已经怀孕了!”光彩逼人的纯金色龙眸对上血红的圆眸,看着一身是汗的亲儿,尤冬说道。
“太好了,过一阵子我就能帮父王生孩子了,嘻嘻……”路亚勉强找回一丝理智,对父亲傻笑道,它的孩子仍旧处於半真空状态,不能好好思考。
如果路亚恢复神智,知道自己怀了亲父的孩子,不知道会有何反应,十之八九会疯掉吧!
“你为什麽这麽想给我生孩子?”尤冬十分不解,深埋在温热黏湿的小穴里休息的金龙,并未恢复原因,还保持着龙形。
“因为孩儿很爱父王啊!”路亚对父亲笑得更甜了,回答得理所当然,它的大脑还在被欲望完全控制着。
尤冬凝视着它,金眸转了转,它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它先前可是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看来春药和快感让它什麽都不知道了,可能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父王怎麽办,孩儿下面又痒起来了,孩儿又想被你插了,求父王快点干孩儿……呜……求你快奸我,两个淫穴又想要了……”路亚稍微休息了一下,发现含着父亲金龙的前後两花筒又饥渴地蠕动起来,原本被干得辣痛发麻的肉壁又骚痒起来,它难受地抱住父亲叫道。
“狐媚”又发威了,“狐媚”药性异常强烈,发泄一次根本不够,起码要被拥抱三次以上,这场情欲盛宴只是刚刚开始……
“小浪货、小淫妇,才干过你居然又想要了,你的两个淫穴也太骚了吧!”尤冬有点咋舌,忍不住骂出脏话。
“我是小浪货、小淫妇,我控制不住,好想好想被父王的大鸡巴、大金龙干。谁叫大鸡巴、大金龙太会操了,搞得孩儿的两个骚穴这麽浪,想被父王一直不停地操、不断地干……好父王,世上最好的父王,你就答应孩儿,再让大鸡巴、大金龙操孩儿的骚穴吧!”路亚点头,淫荡地扭了扭腰,勾引地夹了几下身体里的两个大金龙。
“好,我操死你这个骚蹄子、浪荡货,直到你不敢再发骚……”尤冬低呻一声,受不了路亚的淫乱和引诱,再次摆动金腰,开始另一场激烈火辣的欢爱,带路亚坠入欲望的海洋,在欲海中沈浮,体验像要毁天灭地的快感……
宫殿里迅速响起骚媚的呻吟哭叫声和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一室旖旎、春光无限,尤冬和路亚完全不知宫殿外再次出现了六百年前,路亚出生那天的诡异景象……
原本晴朗的星空不知何时被乌云完全遮盖,整个天界都狂风大作,天空又飘下了不祥的黑红色雪花,让天界引起骚乱。众神议论纷纷,暗自猜测原因,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全是因为路亚背德和亲父乱伦引起的。而沃丽丝正忙着审问波莉路亚为何还没有死,完全不知最爱的弟弟,和最恨的儿子正在床上翻云覆雨,大玩父子相奸,爽到了极点……
32
它好想死!
路亚全身都被汗水浸湿,虚脱无力地躺在皱得像麻布的床单上,累得气喘吁吁,干涩的血眸瞪着绣有很多绮丽花纹的淡金色缕空纱帐顶,空洞的眼神里弥漫着浓浓的死气。
和尤冬整整做了一夜,究竟被尤冬干了多少次,和高潮的次数一样,早就记不清了。体内那团熊熊烈火总算完全熄灭,当欲火消退,理智回笼,路亚除了羞耻,还是羞耻。
想到自己一夜的放浪无耻、淫乱下贱,它无地自容,强烈地渴望死亡,希望能从这个世上立刻消失!
即使是喝了“狐媚”,是春药在作怪,可它也不能那麽骚浪不堪,完全沈溺於欲望之中。它无法忘记自己是如何在最恨的仇人──它的亲父身下呻吟浪叫,说出一大堆可耻至极的骚话,它还多次哀求亲父干自己……
它无法再想下去了!
血眸痛苦地闭上,它无法原谅自己居然忘记复仇计划,只知在尤冬胯下发骚,失去让沃丽丝来看它和尤冬父子乱伦的最好机会。它费尽心机想出来的复仇计划,就这麽白费了,它不甘心!
它为了这个复仇计划,甚至不惜吃春药和尤冬上床,疼得去了半条命,一切必须按它的原计划进行,否则它死不瞑目。
暂时压下心中的羞愧,路亚准备抛弃羞耻再诱惑尤冬拥抱自己,然後让波莉带沃丽丝来看。
重新睁开血眸,回首向躺在身旁的尤冬看去,意外地撞入已恢复金紫色的寒眸中。
路亚心中一惊,宛如寒水般冰冷清澈的眼犀利无比,好像能看穿一切……
路亚赶紧压下心中的慌乱,恢复镇定翻身抱住那俊美挺拔,迷倒众生的男人,假装药力还没有消退,饥渴地轻轻摩擦依旧炽热的强壮身体,淫荡地叫道:“父王,孩儿还要,孩儿还不够,求你再给我……”
“干了这麽多次还不够?你都已经射不出来了。”刚退出它体内没有多久的尤冬,微微挑了挑好看的金色眉头。
“不够,都怪……大鸡巴爹爹、丈夫太棒了,操得人家都上瘾了,怎麽被你操都觉得不够。我的好父王,你就再操人家一次嘛!人家保证是最後一次,求你再给我你的大鸡巴吧!”路亚差点说不出这骚浪无比羞死人的淫话,它不敢相信先前自己居然说得那麽顺畅,实在太不知廉耻了。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计划,打死它它也不要再讲这淫荡无耻的话。
“……”尤冬沈默不语,右眼还为路亚的那滴血泪灼痛着,已经一夜了却仍旧无法睁开,只能用左眸直直凝视路亚。
它身上奇特的媚香已经消失,又恢复了原本的恶臭难闻,它吃下去的春药应该早失去药效,它为何还会再向自己求欢?像它说的一样,是他操它操得太爽了,让它食髓知味?
恐怕不是!它被自己操得前後两个蜜穴都红肿如小嘴,张着不小的洞合不拢,连青芽的蘑菇头都红肿无比,被干成这样,再饥渴淫荡的身体也应该满足了……
“父王,你在想什麽?别犹豫了,快来做嘛!孩儿受不了了,两个小浪穴好饿好饿,要大鸡巴爹爹马上喂人家,奸哭人家的小骚穴……”路亚见他似乎起疑了,不给他机会多想,立刻爬起来跨坐到他腰上。
酸软无力的双爪一起抓住他腹下两个射了很多次,却仍旧很精神,全身都是它淫液的大金棒,就往自己脏污不堪的下体塞去……
它的下体早疼得不像自己的,当坚硬如石的龙头碰触到红肿得像两个烂熟的杏子似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