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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巨怪嗅不到气味,胡乱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只好作罢,萨洛美趁他睡觉的时候从屎里钻了出来,整个人摇摇晃晃,那都是给臭味熏的。他找到刚才自己掉下来的那个入口,只是入口太高,够不著,旁边也没可供攀援的,萨洛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他灵机一动,便跑去搬了一堆小嘴怪过来,将它们摞在一起,然後抬脚踩上去,当然它们那麽乖是因为吃了他的奶(美美怒视後妈:谁让你说出来的!),全都沈醉了美味的奶香里,什麽都再也感觉不到。终於上到了地面,萨洛美几乎感激涕零,虽仍然不见曙光,至少虎口脱险了。只是他现在又饿又渴,能量全都在刚才那场角斗里耗费光了。而且外面开始飘雨,他找了一个可以挡雨的地方,但是挡得了雨却挡不住凛冽的寒风,萨洛美冻得簌簌发抖,‘我得找点东西吃,否则熬不住’,还好他运气不错,抬头便看到一排类似果实的东西吊在头顶上,他站起来,垫起脚伸手去掏,然而连接著果实的根茎太粗了,怎麽用力也扯不断,还好在他不停的抓挠中有果汁断断续续地滴下来。
作家的话:
淫荡的历险记~~~~~~~~~大家给点意见~~~~~如果难看我就速度完结了~~~~~~
77h~
赶快张嘴去接,不过这果汁的味道怎麽那麽奇怪?咸咸的,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味。萨洛美有些纳闷,但是管不了这麽多了,先解渴再说。喝够了,雨也停了,不得不继续上路,慢吞吞地走了一会儿,背後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响声,男人的耳朵立马竖起来了,心脏狂跳,不会又有什麽异形出现了吧?转头一看,他不由喷了出来,巨兽也就罢了,也算司空见惯,问题是那巨兽身下挂著十几根粗壮的生殖器,正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那东西太眼熟了,不正是他之前伸手掏过的吗?他还以为是一种果子,操,那他喝下从里面滴下的水岂不是……世上最恶心的精液?
“唔……”萨洛美捂住嘴,不然他会当场吐个翻天覆地,搞得连逃跑的心情都没有了,一闪神就被其中一根阴茎卷住,另一根阴茎顺势伸过来插进他的腿间,萨洛美破罐子破摔了,懒得白费力气,一动不动地等它强奸。然而他那两个洞太小了,那家夥忙活半天也不得要领,进去不了。反倒引来另外的生物大大咧咧的围观。观众里有像昆虫的,眼睛伸出来,探到他胯间好奇地打量,还有全身都长满鸡鸡的,不过那鸡鸡跟豆角一样,看来全是一群饥渴狂,且全都把萨洛美当作了宇宙之神赐予它们的性爱女王,可能还会意淫他如何给它们生一群青出於蓝胜於蓝的小宝宝。就在这个无法收场的时刻,一只浑身蓝色的怪物出现了,只见它吐出一根舌头将男人抢了过来,把他含在嘴里就跑,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巢穴,把嘴里的人一口吐在了地上。
好痛……萨洛美揉著腰站起来,这才看清楚救命恩人的长相,对方有三只眼睛,水灵灵的,如今正花痴一般地看著他,两只手紧握放在胸前,手里拿著一朵花,就差口吐爱言了。不过那朵花也够狰狞的,花心上满是獠牙,一开一合,仿佛在叫嚣著:亲爱的,让我咬一口吧!
操!萨洛美後退了一步,那家夥前进一步,他又退一步:“别过来!”这时脚下‘哢嚓’一声,低头一看,是一根被踩断的白骨,萨洛美的小心肝颤了颤,继而发现不仅地上,墙壁全都嵌满了腐烂的骨骼,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这玩意残忍的本质来,他退啊退啊,退到了洞穴深处,随著光线越来越暗,萨洛美心里打鼓得也越发厉害,那怪物见他无路可逃,便把鸡鸡露了出来,这是有史以来他见过的最丑陋的鸡鸡,就像一棵小树,树干有树岔,树岔上长著树枝,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全都兴奋地舞动著,吐著白浊,不要啊,他才不要和这家夥苟合,光顾著害怕去了,他完全没注意到从身後的黑暗里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缓缓扣住了他的腰,直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今晚就吃这家夥如何?我看在这颗星球上,就它最美味了。”
“谢、谢、谢、谢利???”萨洛美不敢置信,还以为自己产生幻听了,“那你认为是谁?”那人发出的笑声十分揶揄,尽管如此,萨洛美却一点也不觉得刺耳,他想也没想便狠狠一头扎进了他怀里,用力得仿佛要把他的胸膛扎出一个窟窿。谢利为他的热情愣了一会,便推开他走过去,伸手抓住那只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怪物,‘砰’的一下将它矮小的身体砸在墙上,砸成了一块可以直接放在火上烧烤的肉饼,那根奇形怪状的鸡鸡也给折成了n截。搞定了这不知死活的,才转身去抱他的雌。
而萨洛美狠狠推开他,又狠狠将他拉过来抱得死紧:“你这个混蛋,现在才来!!”一边对谢利拳打脚踢,一边哭出了声。“美美……”那人任他发泄,待他发泄完了才搂著他赔罪,“我没来晚啊,让你多见见世面不好吗?”萨洛美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恶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地,再穷凶极恶、饿狼扑食般撕掉他的裤子,老子都裸著,你还敢穿衣服?此刻男人尽显娇蛮本色。过了一天一夜他那里痒得很,先把大爷我伺候舒服了再算总账,不管三七二十一,萨洛美一屁股坐了下去,把谢利那根肉棒囫囵吞枣地吃了个干净,紧接著大起大落,人家就算性功能强大也被搞得有些吃不消了。“美美,慢点。”小心消化不良啊。谢利忍俊不禁,脸上挂著造作的担忧。萨洛美鼓著腮子,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妈的,老子今天不榨干你个狗日的就不回去!
78激h~
“美美……”谢利抚摸著他的头就像抚摸一个任性的孩子,“其实我一直在你身後,只是你没有发现我。”萨洛美更生气了,力道加重了一倍:“你还敢说!看见我有危险你居然作壁上观!”“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外面有多麽危险,只有在我身边才最安全。”这话也说得太直白了点,让人听了很不爽,萨洛美死命折腾著穴里的大家夥,恨不得把它咬掉撕碎,谢利却面不改色,仿佛一点都不害怕早泄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