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掰回一局,不容易啊不容易,哪知下一秒他就後悔了,夹住了就夹住了,他真不该看的,只见男人将头抬了起来,以至於舌头被扯了老长,就像吊死鬼一样,然而就是吊死鬼也没他那样恐怖,“沙罗莫……”他一声又一声地叫他,“萨洛美……”你见过舌头不能用还能把音越发越准确把话越说越清楚的人吗??老子不行了,要昏过去了!萨洛美欲哭无泪,“萨洛美,做我的雌。”他想也没想,一拳就打了过去,只可惜是典型的送货上门、自不量力,男人来之不拒地捉住他的手,在他胸口上摸了几下又将他的手拉到头顶固定住。
“不……不要……呜……”双腿被掰开一条缝,舌头刚解放出来,就袭向他挺翘的臀尖,几乎是片刻不歇地在他的身上舔弄,而屡遭猥亵的萨洛美像要蹦起来一般剧烈颤抖著,不得要领、毫无用处地频频收紧臀部,生怕对方的舌头跨越雷池,伸进那个令他羞耻的地方去了。气人的是,谢利总和他对著干,仿佛将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看穿,在屁股上舔了几下就直奔主题,舌尖直直插入腿间那片诱人的阴影里。
“呃……”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悲怆的呻吟,萨洛美突然变得非常安静,当那个被他隐藏了几十年的处女地被攻破时,他的眼泪一下就掉出来了。
似乎感觉到他先是动荡继而萎靡的情绪,谢利将舌头暂时收了回来,然而双眼仍是粘著男人腿间那朵曼妙的肉花不放。其实,这才是他最想要的,至从那天他嗅到它流出的鲜血,便千里迢迢追踪而来,下定决心要尝到这千载难逢的美味,看来他终於要如愿以偿了。
作家的话:
都是大姨妈惹的祸~~~~~哈哈~~~~~~美美气死了~~~~~
不知不觉写了十九章了~~~~呵呵~~~~~这半个月来都挺有动力的~~~~大家能再踊跃点麽~~~
对了,修改了几个设定~~~~攻在变身後有3个jj~~~~呃~~~~~这样才能满足美美三个洞的问题~~~~~~~还有那个谁提出来的~~~~~一雌多用~~就是一只雌可以配三只雄,因为有三个子宫嘛~~~~怀三种不同血脉挺新颖的~~~不过这不会发生在主角身上,99对主角始终奉行一对一的原则~~~嗯~~~~
()20h~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脸再度凑上去,拱开碍事的臀瓣,一口舔在娇花上,然後退出去对著它痴迷地端详,仿佛要永远记住它美丽到淫靡、淫靡到酴醾的模样。
被舔到最不愿意示人的地方,萨洛美忍不住啜泣了一下,他想挣扎,可立刻被谢利野兽一般的低嚎给吓得不敢造次了。
见他乖乖不乱动了,男人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脸,脑袋再度钻回他股间,那小东西仍等在原地,翘著两只小巧的花瓣,那花瓣鲜嫩鲜嫩的,就像是刚破茧而出的蝴蝶,停在那尚未开封的花眼上,似在催促那朵花儿快快开放,莫错过了花期。面对这叫人难以把持的美景,谢利只觉火烧火燎,十万火急地将舌头甩了过去,重重舔在柔韧的花瓣之上,“呜……”萨洛美轻叫了一声,随之咬紧了嘴唇,他恨死了身後那只怪物,它不仅当面揭穿自己雌的身份,还肆无忌惮地凌辱他於胯下,当真欺人太甚!
“别碰我……”虽然他知道反抗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他的身体总对那人的触碰下意识地排斥。见他不配合,谢利咧开嘴,张开翅膀,冲他不住嚎叫,利齿差一点就割伤了他的颈项,萨洛美抱住头,滚到一边,怕怕地缩成一团,眼里满是委屈、恐惧、以及窝囊的泪水。
他已经崩溃了,族人就在周围,哥哥就在面前,可他们却眼睁睁地看著他被那只怪物玩弄,甚至巴心不得他彻底被对方占有,将同胞之间的情分、亲人之间的感情全都泯灭了,萨洛美心痛难当,恨恨地想:从此以後,我再不是哈萨克人。给自己留最後一点尊严,其实当他雌的身份公之於众时,他就已经没脸活下去了。毕竟这二十几年来,他一直以雄自居,从出生那时起,父母就把他当儿子在养,并一直保守这个秘密。齐格勒也是知道的,然而他没有经受住考验,最终出卖了自己的兄弟,亏他那麽崇拜他敬重他……
然而谢利不管他是否伤心欲绝,抓了他过来,毫不客气地掰开他的双腿,逼其将那朵被自己舔得亮晶晶红通通的花穴露出来,对它又是一阵狂轰乱炸般的舔吸,直到它开始充血、膨胀,展露出淫荡而不可方物的一面。萨洛美不停地颤抖著,漂亮的肌肉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
汗珠,彰显了他现在有多麽难熬多麽痛苦,甚至是极度矛盾和困惑的,为自己身体的变化,也为愤怒的转移。
谢利的舌头灵活至极,就像一条狂舞的细蛇,时而上下左右快速扫动,时而重重舔著同时顺手牵羊般顶弄那羞涩的肉眼,萨洛美本就是处子,对他的种种伎俩根本消化不来,也承受不住,自然就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了,他越是不肯,那人越是把他弄得服服帖帖。
“呃……”尽管嘴唇咬得出血,可细小的呻吟仍旧声声外泄,他只觉得体内似有一团不死之火,绵绵延延又轰轰烈烈地燃烧著,照亮了性爱的迷途。从这个地方得到快感,他从来没想过,他以为那个被他隐藏到遗忘的地方已经丧失了任何感觉,不料今日竟窜出酥酥麻麻的闷疼,就像是一种美好的幻觉。“啊啊……”萨洛美的胸膛一下挺了起来,仰起脸的他两颊是无可救药的酡红,乳头立正,前端的阳具也精神了许多。谢利见他心中的抗拒有所减弱,知道男人通过自己的挖掘离主动迎合已是不远了,便加紧引诱他生涩的身子。刚才他只是用舌尖上的触手揪住花瓣间的肉蕾狠狠夹弄,对方就受不了,那如果把舌头整个顶进去呢?
说做就做。只是没想到效果会如此之好,男人惊喘一声便全身瘫软了,不仅如此,花穴还溢出了意想不到的湿液,舌茎一下就陷入了温暖的粘稠中,快意和舒畅於上漂浮。谢利著迷地喃喃著,舌头动起来对那深邃而柔软的内部进行致命的挑逗,而萨洛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