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无比羞恼,它都如此努力忍耐了,没想到却只忍住没流鼻血,没能忍住流口水,都怪这小花奴的牡丹花让它垂涎三尺,好想一口“吃”掉。
不过,在“吃”掉像主人一样艳冠群芳、倾国倾城的绝色牡丹花前,必须告诉它对情事全然不知,纯真到不行的傻主人,此“吃”非彼吃。免得他动不动就以为它要吃他,瞧他吓得一副又要哭出来的可爱样子。
老虎j施法把脑中所知的情事为何,全部传递给丹荷,还让他看到很多幅交媾的画面。用嘴解释太麻烦了,三言两语g本解释不清楚,这是最好的解释方法,而凭它几千年的道行,这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脑中突然冒出很多关于情事的解释和画面,只是纯,而非蠢的丹荷,立即明白了情事为何,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还羞得闭上了凤眸。
他要臊疯了,他没脸见人了,他真想立即变回原形躲到荷溏里。虽不知脑中怎么会突然自己冒出,这么多羞死人的东西,但他总算知晓它口中那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话是何意了,也明白了它一直以来的行为,不是要吃他,而是……
真的羞死了!一想到它要把小解的私处,名为虎鞭的东西,c入他从未被碰触过的私处,称为女儿花的地方,做一大堆y秽猥琐死的极下流动作,他就羞臊无比,心跳快得心像要从a膛里蹦出来了。
而且一直在体内流窜的那股燥热,变成了一团熊熊烈火,迅速燎烧遍全身,让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变得空虚饥渴起来,尤其是……他的女儿花。已知情事为何的他,知晓这是欲火,需要被它的虎鞭肏干捅搅女儿花才行,否则欲火会越来越严重……
“小花奴,虎爷施法传递到你脑里的东西,应该让你知道虎爷是想‘吃’了你,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吃。不过,虎爷怀疑你是一直故意装不懂,瞧你的女儿花长得这么骚艳,应该早尝过很多阳具的滋味了,你已经是个破货了!”
老虎j对他羞臊得全身通红,像染了胭脂的模样,甚是满意,大兽爪有点用力地捏住他非常娇小细嫩的美好下颚,逼他睁开眼睛望着自己。
其实它很清楚,这小花奴的女儿花虽异常美艳妖媚、骚味十足,却绝对未被碰触过,更别提吃过阳具了。它玩了这么多女y可不是白玩的,是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处子x,它一眼就能看出来。
它甚至还能一眼看出x儿是不是天生敏感y乱,适合被肏干y玩,所以它除了知道这小花奴的女儿花是处子x,还知道他的女儿花敏感y乱至极,就是为了被肏干y玩而生的。异常肥大突出的外表,艳丽无双的颜色,都是最好的证据。
它越来越期待肏干y玩他女儿花的滋味了,肯定销魂噬骨、无与伦比……
“小妖不是破货,小妖从未尝过……阳具的滋味。”丹荷焦急地连忙摇头。
方才他不仅知晓了何为情事,还知晓了一大堆与情事相关的东西,例如什么是处子,什么是破货,还有什么是骚货y妇。他不希望它误会自己不是一个纯洁的处子,而是一个和很多男人交媾欢爱过,放浪y荡的无耻骚货y妇,因为他喜欢它、爱它。
“虎爷不信,虎爷要检查,只要把虎爷的无敌大虎鞭捅进你的女儿花,马上就知你说的是真是假。”老虎j秽笑的同时,放出了隐藏在浓密无比的长长腹毛下,竟比普通的虎鞭还巨大得多,除了长满浓密至极的卷硬金毛,还遍布突起的怪异r粒和恐怖的尖利倒刺,早已一柱擎天,骇人至极的凶器,去磨蹭令它痴迷至极的女儿花。
“不要……啊唔……老虎大爷的虎鞭太……威武雄壮了,小妖害怕……”丹荷被丑陋狰狞极了的庞大虎鞭,吓得要昏厥了,胆怯无比地摇首,战战兢兢地小心采用措词,生怕惹恼老虎j。
被这么恐怖可怕的虎鞭捅入女儿花,他焉有命在!不过……被非常粗糙火烫的坚硬圆大兽头,磨弄很娇嫩的女儿花,女儿花虽很刺痛,却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的兴奋,都兴奋得微微颤栗了,还有些痒痒的。他知道这是……
发春了!也可以叫发骚了,还可以叫发浪了,是想被阳物进入、填满、侵犯的征兆……太臊人了!而且它的虎鞭实在太庞大了,还满是异物,太危险了……
“这都是你这臭婊子、烂y妇的借口,你拒绝让虎爷进你的女儿花检查,就代表你心虚,你果然早尝过很多阳具的滋味了,已经是个破货了。虎爷可不捡早被很多人穿烂了的破鞋穿,虎爷绝不要喜欢、爱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妇!”
老虎j突然强逼虎鞭撤离比丹荷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更细嫩光滑、更柔软有吸力,让它的大g头一贴上去就爽得微微发麻的女儿花,佯装很恼怒地破口大骂,金红色的虎睛里还故意露出悲伤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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