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笑着看着我道:“小妹想如何,我都没意见。”
哦?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那麽看得开…然後转向南宫肃,“爹爹觉得呢?”
南宫肃清冷道:“一样。”
咦?!我眨眨眼,不太确定现在是什麽情况,搔搔头,问道:“你们…现在是…无所谓我的死活了?”
南宫肃点点头:“执念太深,了无意义。”
南宫月点头附和道:“深有同感。”
我嘟嘴不依道:“才多久功夫啊,你们就都突然不疼我了…”
南宫月笑道:“反正无论小妹去哪,我都在,又何区别。”
南宫肃点头道:“反正也没人与我一同寻迷儿了,那我也跟着罢。”
我心重重抖了一下,无所谓道:“跟吧跟吧,反正也说不定阴曹地府里也是这般鸟语花香的呢。”
南宫月扑扇笑道:“是呀是呀,需得好好见识一番才是。”
南宫肃低低的笑了起来:“我们确是没有晴儿活得这般‘长久’,见识宽广了。”
我脸顿时一红,‘哼’了声,“这会儿一个个倒知取笑我来了,过了明後日,见不见得着都是个问题,这时还不多说些好话来,让我受用一番。”
南宫月扑腾着大扇,扇道:“反正那时也都是些死气沈沈的人在身後站着,这时再不欢快些,以後怕是够受。”
我皱眉看着他们两的笑脸,却是半分都笑不出来。
看向他们,却突然都变成了认真的脸,我摇摇头:“你们这番玩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不许你们说这样的疯话。”
南宫月‘啪’一声收起大扇,敲着手心道:“小妹,明日便让岩剑师傅给你施法吧。”
被南宫月突然转移的话题震了一下,愣了一下,问道:“明日?”
南宫肃点点头,在我对面坐下:“这般也好,早日解决了这个问题,倒也不必再拖。”
突然生出怯意的我,轻声问道:“後日再施,不好麽…”
南宫月摇摇头:“晴儿,我不想再等了。”
我惊讶抬头看着南宫月,他竟在南宫肃面前唤我名讳…
我垂下眼去,轻轻叹了口气,道:“且这般罢,不过今晚,我想写些书信…”
南宫月对我点点头:“好。”
………………………………
看着南宫月在那里磨着墨,我缓缓坐在了旁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先写给大哥罢。”
南宫月点点头,“晴儿说。”便捋起衣袖,提着笔。
我抬起头看着竹子做的天花板顶,想起了南宫夜的温软,低声道:“就说,大哥…我…”
我胸口有些泛酸,便低下头,用手轻轻的抚慰着,“就说,大哥…已找到解决的法子了,待我好了以後,便速速回南宫府找你。”
南宫月将笔点在纸上,半响没有动,直到化开了墨,他闭着眼,轻笑道:“写坏了,换张罢。”
我将手轻轻覆在他手上,说道:“二哥要是觉得勉强,要不就别…”
南宫肃轻轻走了过来,低声道:“还是我来吧。”
南宫月苦笑点点头,南宫肃挥开後袍,坐了下来,换了一张纸,便提笔写了起来。
写好後,他便晾在一旁,问道:“还有谁。”
我笑了笑,“写给阿依吧。”
南宫肃点点头,蘸了蘸墨水,望着我等着。
我想了想,就说:“阿依,在偷闲山庄和南宫府里,你都照顾得我无微不至的,很谢谢你。你拿着这书信给南宫夜,告诉他,你可以用这个,换你想要的事,物。”
南宫夜在旁边低低笑起:“小妹倒还老实不客气,小丫鬟想要南宫府都给了不成。”
我摇摇头笑道:“阿依不会如此。”
南宫月笑而不语。
我点了点太阳穴,想了想,“要不给南宫煌也写一封吧。”
嗯,皱眉想了很久,和他说些什麽好呢…“就说………额………”
我摇了摇头,“算了,还是不写给他了吧。”
南宫月摇摇头:“小妹还是说些什麽吧。”
我望向南宫月,犹豫道:“为何?”
南宫肃清冷着垂眼道:“就当可怜他罢。”
我皱眉想了想,憋着道:“就说………谢谢他照顾过我,待我好了,回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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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写了那麽多章的清水,排名都没怎麽掉,还有票票,很感动呢。
谢谢你们。
最近有点忙,而且剧情文写得有点不亦乐乎的说…
虽然我知道很多友友们都喜欢肉肉,可是我真心好想去写一些自己想写的文。
希望不会被嫌弃吧!
鞠躬。
☆、施法前夕(二)
岩剑点点头,“那就明日了?”
我‘嗯’了一声,便行礼道:“谢谢岩爷爷,谢谢迩爷爷了。”
晚上躺在床上,一直阖不了眼,我轻轻拂开被子,走了出门去。
出门後,春意正浓,真真凉风拂面,不觉更加精神。叹气道难怪真人修仙总爱在山上,难怪古人总爱踏青。
这好山好水似无不蕴含着盎然生灵气息,沐浴其中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小丫头睡不着?”
转头看见迩豁纳走了过来,我轻轻笑了声:“迩爷爷不也还没睡。”
迩豁纳笑看了我一眼:“之前总觉你发音不准,此番才发现你之前唤的可不是‘迩爷爷’。”
我吐了吐舌头,笑道:“之前多番不尊敬,道让迩爷爷瞧了去。”
迩豁纳‘呵呵’笑了几声,便不再言语。
他笑了声:“你们家那父子,感觉今晚会一夜无眠,怎的不见他们身影。”
我摇了摇头:“此刻我也不太想面对他们。”
“哦?”了声,迩豁纳问道:“是因为觉得负担太重了麽?”
我轻笑道:“情深款款,可服人,亦会压人。此刻既然他们都懂得迁避我,我还是很感谢的。”
“是麽?”
转向迩豁纳,我问道:“不知迩爷爷是否也有心尖上人。”
迩豁纳低低笑了起来:“小丫头竟敢问起爷爷的情事来了。”
我摇摇头:“我从未将迩爷爷真正当‘爷爷’辈儿的,既我明日生死未卜,又怎不能一探友人心声。”
迩豁纳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人生在世,终难逃情网。”
我笑了笑:“情字一词乃人活世上的凭本。无情之人,或可登仙,只因看破红尘。而看破红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