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无奈笑着敲了敲我的头,不理会我的胡闹,继续吃着早点。
吃饱喝足,我便和南宫月去後门处拉来了马车,南宫月拍了拍马夫的肩膀,拿出银子说道:“这一路辛苦了,拿着这些买些好吃食罢。”
那马夫立刻笑眯了眼,拿过银子点头哈腰道:“欸!~~谢谢爷!谢谢爷!”
南宫月笑着点点头,出了前门,远远看见南宫肃拉着匹马走了过来。
我便走到大厅大叫道:“二爷爷!二爷爷!走啦!”
谁知那二货迅速的走了过来,重重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痛得摸着额头瞪着他:“你这‘爷爷’一点都不‘慈祥’!”
谁知那二货‘哼’了声便不理我,直接走出门去。
走到马车前,二货说道:“我要坐马车。”便直接翻身上了马车。
南宫月笑着扶着我上马车,我蹲在马车上对他伸出手,他笑着摇摇头:“我骑马罢。”
我瞪大眼:“为什麽呀?”
南宫月笑道:“马车後厢如今置放了许多行李,若三人上去坐有些拥挤了些。”
我气呼呼得对着二货叫道:“二货!你给我下车!”
谁知他却瞟了我一眼,歪嘴笑道:“为何?我既为你‘爷’字辈的,哪有孙辈坐马车,‘爷爷’骑马的道理?”
“你!”我被他的歪理气得说不出话来,南宫月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小妹勿恼,骑马也挺好。”
我摆手道:“不要!我要和你一起骑马!”然後起身打算下马车。
南宫月阻止了我,刮刮我的鼻子,低声轻笑道:“‘晴儿’,听话可好?”
我犹豫了下,不想让南宫月太为难,只好不情愿的点点头,然後坐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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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同行(三)
坐在马车上,看着对面的讨厌鬼,我‘哼’了声,便推门想去後厢坐。谁知一推开,本来偌大的空间堆满了些行李吃食,气气的想要整理,结果越整越乱,回到前厢的时候差点连小门都要关不上了。
我气鼓鼓的只好坐回二货对面,打开小帘撑着头向外看去。
二货低低笑起来:“不知丫头方才在作甚?”
我瞟都不瞟他,哼声道:“整理行李!”
“哦?”迩豁纳嗤笑看着晴儿,好笑道:“你这小丫头还会变法术不成,行李愈整愈多了,何时给‘爷爷’也整理出瓶酒来,好生孝敬一番呀?~”
撇了他一眼,‘切’了一声:“既然‘爷爷’之前装乞丐骗了那麽多钱,自己拿钱去买不就好了。”
迩豁纳状似可怜地甩甩衣袖道:“如今汝‘爷爷’可是两袖清风,丫头怎可说骗呢,着实是食不果腹呀~”
我转过头看着他,“你不是个散仙吗?食不果腹干嘛不自己攒啊?”
二货挑眉道:“如何攒?”
我掰着手指慢慢数了起来:“比如说,胸口碎大石呀,吞剑入喉啊,踩刀刃梯子啊,金枪刺脖啊,挥刀砍手臂啊,徒脚踏炭火啊……很多很多,数都数不完!”说完还状似认真得看着他。
望着他带愣住的模样,我还严肃得点点头,“如果二爷爷表演给我看的话,我一会儿便问爹爹取些文银与你。”
迩豁纳听罢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小儿真真有趣!真真有趣!哈哈哈哈!~~”
看见他笑得变了形的样子,我自己也忍不住捂嘴开始笑了起来。
二货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然後笑着看着我:“小儿又笑甚?”
我撇嘴道:“我笑话爷爷你的痴傻模样呢。”
本以为二货会被我气着,可他却不介意的笑了笑,然後与我一起看着窗外的街道。
过了会,二货从怀里掏出凤鸣玉,递给我,笑道:“给。”
我生怕他拿回去,赶紧取过来,然後看着它在手中还闪着亮光,二货说道:“昨夜揣在怀中亮了一宿,睡也睡不好,还便还你罢。”
我皱眉看着,问道:“你在旁边它就一直亮着,到时候遇着岩剑会不会没电了?”
二货好奇得挑眉看着我:“这‘电’为何物?”
我撇撇嘴,想着解释也解释不清,便说道:“就是指这石中灵力。”
他摇摇头:“此石蕴藏的灵力远比你看着它的大小要多得多,况且此石中还有一股巩固灵气的新加术法。”
我惊讶道:“新加的术法??”
他点点头,说道:“怕是与你此灵石之人,为固你体内吸魂珠之灵力而加之。”
想起确实从天山那次下来之後,到现在再也没有出现过昏眩的感觉,心里对月白修真人感激无比,便小心的将凤鸣玉好生的揣在了怀中袋内。
我对二货点点头,道:“谢谢你还给我,并告之於我这些。”
二货难得摆摆手道:“无妨,本没想到此石有这功效,差点害了你。我戴着它对修为也并无大进,小事一桩罢了。”
我咧嘴讨巧道:“二爷爷真是好心肠。”
二货白了我一眼,便弹了下我的额头,没好气道:“吾本如此,道叫你小丫头总气得没了风度去。”
我不好意思得笑了笑,然後问道:“不知爷爷为何要与我们一路去找岩剑。”
‘唉’了一声,二货望着帘外风景,说道:“不经不觉已百余年未见,突被你们唤起心中思忆,想去见上一见罢了。”
我滚大眼睛:“百……咳咳!百…余年??”我被自己的口水着实呛到了,急急拍着胸口道。
二货好笑瞟了我一眼:“如何,你以为你这黄毛小儿也能练成半个散仙不成了?”
我赶紧行礼道:“二爷爷!不不不!简直就是祖祖祖祖祖爷爷了!!”
“哈哈哈哈!~~”迩豁纳被眼前行礼的女子弄得开怀大笑起来:“不然汝以为汝哥哥听闻吾乃散仙时,为何如此恭敬?反应真真迟钝之极!”
我立马对他心生敬畏,不敢反驳,正襟危坐的在对面看着他。
迩豁纳看着一直不恭不敬的晴儿这般模样,笑道:“小丫头还是胡闹些吾比较习惯。”
我吞了吞口水:“二爷爷,你这般说…不是气话罢?”
看见二货笑着摇摇头,我重重吐了口气,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那二爷爷可别忽然生我气,气得一掌拍死我才好哦…”
迩豁纳只觉眼前女子似像问自己要免死牌一般,心中愉悦道:“就凭汝这小儿,吾要拍,早死了。”
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既如此,二爷爷就勿要再吓唬我了…”
迩豁纳扶着额头笑道:“小丫头自个儿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