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宫夜吃惊顿在那里,犹如石化,久久说不出话。
大风吹来,树叶被吹得发出沙沙声,我们的衣袂也被吹起,而我们就一直在沈寂中对望着。
看他半响不做声,我嗤笑道:“怎麽,没想到你们把酒言欢的那晚我就在你们身後吧?没想到你们游戏人间做出的蠢事会被人听见麽?”
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眸子盈满了悲伤,而平时嬉笑的神情也变得哀怨起来。虽然心中有点不忍,可是还是继续吐出伤人的话来。
“原来那日你在花园里和我说爱上不该爱的人也是南宫夜吧?呵呵,那时我还真傻,以为你是想帮我们在一起,如今想来,真真是讽刺。我只是被你们放在手掌中的一枚棋子吧了。”
说完立刻心痛难忍,紧紧咬住自己下唇。
“小妹...别再咬了。”听到南宫月的声音,我才惊觉自己将下唇咬出血来,血腥的滋味引出了心中苦痛,竟不能自抑‘呵呵’地苦笑起来。
见我这般,南宫月叹了口气,走上前来,将我拥在怀里,“小妹,要哭便哭罢。”
听到这句,眼中的泪不争气的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我将头埋在他肩膀,大力的抓着他的背,大哭了起来。
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只觉面前的衣裳一片湿濡,我恨恨的想起此时是南宫月正抱着我,便不由分说的狠狠朝他肩膀重重的咬了下去。
南宫月肩上一痛,瑟缩了一下,便不再动了,慢慢扬起掌,抚挲着她的背。
感觉到南宫月的温柔对待,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大力的推开他,恨恨道:“抱着我做什麽,我可不是南宫夜的替代品!”
这时南宫月却作揖道:“抱歉。”
看他这般,‘哼’了一声,“算了,反正你是个同志,就不计较你吃我豆腐了。”
见他疑惑得看着我,我恨声道:“到底还要不要找我娘的石头房子啊,快点啦。”
见他温软点点头,便向前走去,一路上我们也不再言语。
远远听见水撞击湖水的声音,南宫月转过来道:“怕是快到了。”
我点点头,跟了上去,
突然面前出现了大片的桃花林,我愣住了,这不是那时,南宫肃带自己来的那地方吗?!
该死!昨夜睡觉前还对自己做的思想工作,瞬间就被击垮,只又想起南宫府那可恨的地方,和那些可恨的人!
见我脸色不太好,南宫月贴心道:“小妹是否需要休息会儿?”
“不用!”我咬牙切齿道,特别是看着眼前这个南宫府的臭男人之一。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色愈发的美丽,自己也渐渐不去想那些让自己不快的往事。
果然找到了那石头屋子,却见到南宫肃在那里!
“父亲?!”南宫月惊讶喊道。
只见那南宫肃在远处点了点头,我无语了,刚才想忘记,这会儿居然还要同时面对南宫府两个臭男人!
南宫肃见他们远远走来,心里有点紧张得跳动了起来。前日虽被通知他们大概今日会来,可自己却不想走,只想能陪着迷儿去解开这一切迷,而且他想,看着她。
南宫月恭敬地行了个礼,南宫肃从鼻腔里“嗯。”了一下,便看着我。
哼,转过头去,看都不想看他。
这时南宫月便说道:“我现在去将配备取来。”又行了一次礼後,转身离开了。
该死,可恶南宫月,一天到晚都将我丢给别的男人!
看都不看他,我直接进了石头屋子,搜寻起哪里可能会藏有线索。
“晴儿这边。”南宫肃不知什麽时候跟着我进了屋,然後拉开一幅画,画一落下,便显出那些简体字来!
<%endif%>
☆、月夜谈话
看见简体字,瞬间涌起了亲切感,立马蹬上去瞧个仔细。
可惜大致上都被上一任的晴儿给总结了,并没有什麽新的发现,失望得转头又去其他地方找了起来。
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失望的关上,然後又去检查着床头的小柜子,床。
只见那南宫肃也陪我一同找了起来,最後,他敲起了墙壁,然後停在一处,反复敲打了几下,最後将耳朵也贴了上去。
我好奇得看着他,感觉他应该是发现了什麽。
只见他慢慢的用手指将其中一片石头向左向右推了一番,见没什麽动静,然後拿起随身的佩刀找到条细缝插了进去。
‘啪啦’的一声,那薄石片掉了下来,闻声我赶紧凑过去看,果然,里面是镂空的,只见一个白色鼓鼓的东西。
拿来出来後,发现是一个纸包,打开之後里面是一支像口哨状的物品,仔细一瞧发现那纸包上面也写着字。
──吹它就会唤来师傅。
我看了眼南宫肃,却发现他在看着我,给他翻译了一遍,他便想了想,说道:“不知晴儿想如何?”
我想了想,“吹吹看??”见南宫肃点了点头,我便走出房去,拿着那哨子吹了起来。
一吹完,我自己都震惊了,怎麽那麽大声,觉得自己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赶紧放了下来,然後便和南宫肃坐在园里,等着看看有什麽反应。
这时南宫月拉着马儿,驮着行李来了,我便和他说了一遍刚才的事,他也点点头,说:“那我先去收拾罢。”
结果到南宫月都收拾完了,等到太阳开始落山,半天没等到什麽师傅,我伸了个懒腰,道:“该不会线索又断了吧。”
说完便走了进房,不想理他们。
看见铺的好好的床,地上还有地铺,‘哼’了一声就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起来,看见南宫肃躺在地上的地铺上,缓了缓,便起身了,走出去看见南宫月还坐在那。
“二哥是还在等麽?”南宫月转头见是我,便笑着点点头。
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说:“二哥进去睡罢,换我来守着。”
柴火光下,南宫月摇了摇头:“怕是今晚无法入睡了。”
看了他一眼,想起今日之事,唉了一声,便说道:“去睡吧,我不怪你就是了。”
谁知他动也不动还坐在那,想想也便随便他了,拿了只树杈,拨弄起那火堆。
“小妹,其实,我想和你把那故事说全些,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听。”
心重重跳了一下,我故作无所谓的说:“说呗。”
南宫月沈思了一会儿,想到底要从哪里开始好。
“小时候,南宫府对於我来说,就是一个冰冷的囚笼,因为无论是爹还是娘,从来都没将我当成过他们的孩子,而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