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怔怔看着他,然後南宫夜露出从未有过的邪佞一笑:“昨日,我强暴了她,就像你那夜对我做的一样!”
两个人在月夜下像是定格了一般,又起了一阵风,吹乱了南宫月一头长发。
“啪!”南宫夜脸被打得歪了过去。
南宫月从呆住的南宫夜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衣领,整了整理,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道:“哟~!原来二弟我早在昨晚就把这‘债’给还了呀~怎的不早说,还白白挨了你两拳,痛都痛死了,也不知这手骨脱臼没有?”说罢就状似心疼的检查了自己的掌。
望了望天,南宫月收好刚被南宫夜推撞而从石桌上掉落的大扇,插入腰间,道“原来已都这麽晚了,我该回去了,免得小妹明日-‘好’等~~”
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南宫月停在南宫夜身旁,狞声道:““既然我已经将这‘债’还了,如我若是知道你还拿我作为你的筹码去伤害小妹,我必然不允!。”说罢就从前院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南宫夜,跌坐在石椅上,一动也不动,衣袖中紧紧地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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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恨错付(二)虐心
我来到大哥府邸,便急不可耐的问了下人他在哪儿,原来二哥也在这里…反正自己来叙话辞行的,他应该也不会介意罢。
从後庭走到偌大的花园,只见一路上都没有奴仆,我便踮着脚轻轻走过去想给大哥一个惊喜!嘻嘻,大哥这头猪!
思前想後,我终於明白过来大哥定是因为不舍得我,担心失去我。而却羞於表达,如果他有心伤害我,後来又怎麽会…顾惜自己…想到大哥昨日的粗暴,羞红了脸,大哥真是!做那事时总是野兽一般,叫人害羞。
立在石屏风後面,想到这事全身发热了起来,怕大哥一会笑话我,便想等先平静下再说,谁知竟听到-
“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你只觉得你很聪明吗!?我不过是为了报复你,而去勾引,伤害她,你懂吗?”
“昨日,我强暴了她,就像你那夜对我一样!”
我忽地头晕目眩了起来,大哥,和二哥?!!!…….!!!
站立不稳的我撑着石屏风,感觉我此时也一定像那石头一样的寒冷僵硬。若不是我刚真真看到那的确是大哥和二哥…
我根本不会相信那样邪佞的轻蔑笑声,和那样无耻的话,是从那个从第一次见就一直都温温软软,对人待事温柔无比,能散发出阳光般柔美的男子口中溢出。
听见二哥重重的打了他一拳,我才回过神了,肺部的空气像被抽走了似的,脑子里的脑髓像被人吮光了一样,艰难的迈着步子,走向後门去。
“你们不要和大哥说我来过,看他们在聊天,不想打扰,你们就当我没来过罢。”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来的心神,竟然还可以对下人们吩咐出这样的话。
“是。”他们齐声应道。
可刚过了转角,我却再也装不下去了,浑身失去力气的我,顺着墙面慢慢地滑落。
跌坐在地的我用尽力气恨恨的撕咬着,拉扯着手中的手帕,泪珠像断了线一般,从眼眶里倾盆而出。
原来我费尽心力要一起“相爱”的男人,居然只当我是他的玩物!只当我是他复仇的棋子,我只是他可随意摆弄的,没有感情的......
咬断了帕子後,呆坐道感觉再也没有发泄的力气了,我才扶着墙,抽噎着大力的用手按在心脏的位置,好痛,好痛!只觉得它现在痛的就像要炸开我的身子一般。
一步一步一步的挪动着我的脚,向南宫府走去。无力的心化为点滴的恨,我好恨,我好恨!
原来不管我是思彩,还是南宫晴儿,我在南宫府这鬼地方都不过是那些个男人的玩物!先是被南宫煌侵犯,像妓女一样被南宫肃强奸,後又像傻子一般的被偷去心的南宫夜强暴………………..
顿时这天像听懂了我的哀鸣一般,电闪雷鸣,雷声轰鸣灌耳,快速地下起了倾盆的大雨,我的眼泪,就混着大雨与狂风,一起用尽全力地砸向这令我厌恶的大地。
“南宫晴儿!”“小姐!”从後院进来後,就听见一声声呼唤。
我在这里,别喊了,头好晕─
可是我扇动着嘴唇发不出声音,“啊!三爷,小姐在那边!”
听着脚步拍打在花园泥泞上泥土上,‘啪啪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南宫晴儿你该死的站在这里淋雨做什麽?!”吼声穿过雨点,传入我的耳朵。见我一动不动,来的人索性扔掉伞将我扛了起来,疾步走向房间。
“你!快将浴盆搬出来!”“你!快些打些热水去!”我虽然知道自己还有意识,可是重重的眼皮却怎麽样都掀不开。
“都给我出去!”感觉自己的衣裳被一件件的解下,我想拒绝,可是半丝力气也提不起。感觉温热的水慢慢没过我的胸口,头发也被松开,吸水巾按压着我的头布,轻轻的,一下一下的,舒服得我就要睡着。
“晴儿,晴儿,睁开眼睛,别睡。”一声声温柔的呼唤叫着我,是谁,是谁…
过了会,感觉自己被巾子包裹着抹弄了起来,然後放我到了床上。
“抱歉,那样晚了还劳烦胡爷爷。”“无妨无妨,小姐的事一向是老夫顾的,理应如此。”“那就有劳胡爷爷看看她罢。”
感觉自己的眼皮被揭开,朦胧间看见胡爷爷身後一脸担忧的南宫煌,原来是他。
听见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吱”的一声关门声,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了起来。
“你这该死的女人…”感觉自己的手被贴上了一张脸,感觉到他说话时脸部的肌肉一动一动的。
“不是明日就要走麽,开开心心的和二哥去找不离魂的法子麽,不是打算回来好好和大哥一起麽,跑去淋什麽雨做什麽…!你快睁开眼睛,不然明天这状况怎麽出门?”
“你这次醒来不是很讨厌我吗?现在我抓着你的手呢,怎还不起来甩开…”
声音越来越越着急:“该死的你,醒醒啊,什麽气急攻心,想当年老子被你耍得团团转,收拾你的烂摊子,处理你犯下的错,也不见我气你一下下子…….”
忽而话音一转:“虽然不知道你什麽事,可没想到你竟这般脆弱,如此之差的承受能力!听着!无论发生什麽事,只有好好活着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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