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在他怀抱里我撞得全身发疼,更加愤怒道:“你这是做什麽?!”南宫煌抱着我的力气像要把我给彻底箍碎了融入他体内才好似得,并用手紧紧的制住我的双腕,和他对比起来,我怒气之下的挣扎却完全不值一提。
“三弟!”大哥大声呵斥:“做什麽,快放开小妹。”,南宫煌却轻蔑的笑道:“怎麽?大哥昨夜‘抱’了小妹一夜,还不够,现在三弟想抱抱都舍不得?若这般舍不得,到时候到了南宫肃怀里看你还能说什麽?!”
听他如此羞辱大哥,“南宫煌!你!!──”我气得都快断气了,他却还那般大力的抓住我,我觉得自己手腕都要脱臼了!在拼命的挣扎中,我突然头好痛“嗯!”
南宫煌见状立刻放开了我,“怎麽?”“头,头好痛...”我扶着头,“我看看。”大哥趁机帮我挣脱了南宫煌的怀抱,将我放在他身边,仔细的帮我瞧了起来。叹了口气:“小妹估计是旧疾复发了。”南宫煌嗤笑一声:“旧疾?小妹都是新的,哪来的旧疾。”不过还是仔细的看着我瞧了会便没有动作了。
一路上我的头一直很痛,手腕很痛,心,也很痛。纵使千万般不愿,终是颠颠颇颇的回到了南宫府,站在门口,看着那冷冰冰的牌匾,写着我看不懂的鬼字,我感觉双腿像被灌了铅一般,不想前进。“小妹~请~~”南宫月站在我跟前对我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我瞪了他一眼,便抬腿走了进去。
进了前厅,下人过去请南宫肃过来,我们四人就坐着等他,每一分一秒过去对於我来说都是煎熬,想到那一次,就难受的想将自己的记忆全数抽走。南宫肃一进来,所有的哥哥们都站了起来,对着南宫肃作揖道:“见过父亲。”“嗯。”南宫肃一挥手,他们便安分地坐了下来,我心中一凉,这个“爹爹”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连相处了十几年的儿子们伴他如伴虎般。
我难受的闭上眼,看他们私下无论多不敬,可以一见到他就是这副“太监”样,那更别提大哥能有本事带我走了。坐在椅子上,半点没有想要行礼的态度,南宫肃终是向我发难了:“晴儿去了一趟偷闲山庄倒愈发不懂规矩了,嗯?”冰冷的声音冻结了我一切所思所想,我睁开眼,便直接跪在了他面前:“不知道爹爹到底想要如何,女儿并不想嫁人,当时爹爹不也赞同。”南宫肃久不言语,这时没却有一个人帮我说话。可就算我跪到死也不会低头的!
南宫肃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缓缓飘来,我看见他的鞋在我跟前,害怕得想逃避,却又不能这般没骨气。“哦?那时那般说,不过是因为晴儿还未成为南宫家的祸害!”他顿了顿:“可如今──”“女儿不明,请爹爹言明女儿哪般祸害了?”这是大哥压低声音叫道:“小妹!”我不理,我不理!
这时南宫肃蹲下来捏起我的下巴,痛到爆!可是,我忍。他用巨大的力气直接捏着我下巴将我提着站了起来,我感觉我下巴就快断的时候,看到他那双不同於那日的冷板眸子:“不需我提示了你吧?”
我却豁出去了:“爹爹请恕女儿愚钝!您明知道南宫晴儿早就不是晴儿了!又为何混为一谈!而你不也…”他重重甩开我的下巴:“放肆!”几个哥哥们立刻跪下:“父亲请息怒!”
我被他低沈的声音弄得头痛难当,可我继续说道:“此番在偷闲山庄女儿发现了之前那个晴儿留下的书信。”这番话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连南宫肃也顾不上生气,只依旧侧着脸没转过头来,我猜想是让我继续说下吧,我忍着多种情绪,慢慢地说到。
“不知爹爹可曾还记得当年娘亲来了南宫府多少日子?”
这时南宫肃转过头来,惊讶於我为何会这般问,便轻声回答:“一共是四年八月零二十八日。”我靠,记得那麽清楚…果然说到娘就有效果!“继续说!”“那便对了,相信爹爹遇上娘亲之前娘亲已经在天山脚下住了约莫一年多吧。”南宫肃见我似乎当真了解情况,便沈声回答:“当时我在天山脚下路过时,迷儿是已经在那儿有过一段生活痕迹没错。重点是什麽?”
感觉出南宫肃有点不耐烦,我只好尽快切入正题:“女儿和娘一样,都是借宿体质,所谓借宿之体即意为...”我将上一任晴儿给我留的话大致的说了一遍,只不过将六年改为五年,只为後面铺垫,希望南宫肃明白到自己要做的事是多麽急迫!可相对於哥哥们在後面抽气的反应,觉得南宫肃的反应十分冷淡。
然後继续说到:“娘知道自己将不久於人世,未免你伤心和为了给你留下後代,才会如此,我保证。”由於他们不懂简体字无法印证我所说的话,只好希望能利用南宫肃对迷儿的感情来瞎捏胡造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所以我的意思是,希望爹爹能念在娘对你和对我的感情,能让女儿在这五年之内不嫁人,并自己‘真心喜欢之人’生下後代。”磕擦一声,只听见一物品碎裂的声音,转头望去,竟是南宫煌不知看着哪儿,面无表情的将只木椅的整只垫手都给扳了下来。
“哦?~”南宫煌的反应让南宫肃挑起眉,双手背於身後问道:“那煌儿你当如何处置?”南宫肃轻问出声,南宫煌?...压根都没考虑过他呀..“回爹爹的话,与三哥相恋之人并非是我。”
“哈哈哈哈~~!”南宫肃突然发疯的过来掐住我的喉咙,还没觉得脖子快扭断之前,先给吓了一大跳,南宫肃的声音在我耳边重重的响起,一边说一边看着南宫煌:“你的意思是,如果迷儿当年没死,也会换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不再是她了!?你觉得如果当时入了迷儿的身体是‘你’的话,有可能麽,嗯?”
我额头直冒汗,迷儿都死了那麽多年,那麽小的自己,就算真的入了她的躯体,那麽低的智商,只会被人当病成傻子之类罢了。放松了手,南宫肃又大笑起来,摩挲着我的脸庞:“如此说来,你们这般好看的皮相,倒如街边的公共茅厕一般了,是谁都可入了,嗯?!”南宫肃必然是疯了!我整个脸被他掐了起来,重得左右两排的牙齿好像都快靠拢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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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痴情苦
就当我感觉到我的牙齿快被挤碎的时候,“父亲!儿子求您。”南宫夜大力的跪下:“小妹虽不再是同一人,可身子一直不好,旧疾依然有复发可能。”
南宫肃瞧着南宫夜,就这样抱我入怀,把头架在我脖子上,大力的吸了一口,狠辣地对着南宫夜说:“夜儿,若你喜欢她皮相,多的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