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好痛──啊──救命──快来人啊──啊──不要──救命啊──不要──不要──皇上──饶了臣妾吧──饶命啊──啊啊啊──”轩辕孝天不管不顾的狠命抽插让柳霜只觉得身体就像要被生生撕开了般,痛得她连声呼救,只是,帝后的寝宫又岂是那些奴才们能闯的?再说柳霜的心腹们都是知道皇后给皇上下了春药的,此时就算听到柳霜叫声凄厉,也只当是那药颇为利害,让皇后难以承受,哪里会想到寝殿里是这样一副惨烈景象?而轩辕孝天的心腹与那些御林军们,就更不会为柳霜的叫声当一回事了,毕竟皇帝刚刚可是下了命令让他们“滚”的,既然皇帝没有危险,他们乐得在一旁偷懒打混,最多就是评论上几句:
甲说:“皇上的功夫真是利害啊,你看皇后叫的多利害。”
乙说:“皇后叫的可真利害,不知道的还以为糟刺客了呢。”
丙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皇后这叫声可是有讲究的,大家都知道,皇上独宠玉妃娘娘可是有阵子了,后宫谁不侧目?皇后这一叫啊,全后宫只怕就没人不知道今夜皇上临幸皇后了,想当初皇后与淑妃斗的多凶?皇后这可是在跟淑妃叫板呢。”
“哦──,原来如此,还是兄弟你有见识啊。”众御林军纷纷向这位投以崇敬的目光
“那是──”丙兵洋洋得意的挺直了腰板,顿觉自己的形象光辉了很多。
柳霜被轩辕孝天按着,挣又挣不开轩辕孝天的掐制,菊穴又痛的她全身冷汗淋漓,手腿没力,呼救了半天也没见半个人来敲门查看,真真是应了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舒服……嗯哈……无语……别夹得联这麽紧……嗯啊……好爽……无语……无语……你的身子夹的联好舒服啊。”轩辕孝天闭着眼拼命的摇摆着健腰,整个人都沈浸在肉棒带来的快感里,嘴里无意识的低吼着,柳霜不断收缩的菊门紧紧的绞着他的肉棒,让他抽插起来都觉得有些前进困难。不过,那因鲜血而湿润的菊门让他抽插时虽困难,却并不艰涩,有了血液的润滑,再加上菊穴的紧窒,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温润感觉让轩辕孝天产生了错觉,误以为自己的肉棒是插在花无语美妙的花穴里,他胯下越插越疯狂的同时,嘴里情不自禁止的一声声低吼着花无语的名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柳霜正处于奄奄一息状态,此时听到轩辕孝天插着她的菊门,却叫着花无语的名字,偏那种语气还是与折磨她身体的动作是完全相反的温柔,她心中的恨意便如火山爆发般汹涌着冲上头顶,她咬牙切齿,涣散的眼神爆发出摄人的寒光。她说呢,轩辕孝天何时有了这种爱好,原来是花无语那个贱人搞得鬼,怪不得轩辕孝天一直独宠着她,原来她一直用屁股这种肮脏地方勾引的他。若不是她……若不是花无语让轩辕孝天喜欢上插菊门,她此时又怎麽会这麽惨?她的计划怎麽又怎麽会失败?
花无语,花无语,你等着,总有一天,本宫会要让你偿到比本宫今日所受之苦更惨千百倍的痛,本宫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是死也要让你尸骨无存……
☆(四十)(10鲜币)秋水河决堤
话说柳霜偷鸡不着蚀把米,被轩辕孝天折腾了一夜,当轩辕孝天因药效消散累的睡着时,她已经只剩一口气了,当然这已是后话。
再说同一天夜里,城外官道上一骑快马向都城飞驰而来,马背上的骑手背背一个以黄色布巾包裹的包袱,手中马鞭不时用力的抽打着马臀。
深夜快马闯城的一般都是朝庭八百里加急的送信人,城门之上的守城兵一看到来者,忙紧张的对骑手高声喊道,“城门已关,来者何人?”
“八百里加急,速开城门。”马背上的骑手速度不减,一边高声回话,一边自怀中掏出一个银色令牌高高举起。
守城兵一见令牌,忙向城门内高喊:“八百里加急,快开城门!”
城门徐徐而开,在暗夜里就如一只巨大的怪兽张开了大嘴,骑手甩手在马臀上狠狠一抽,马儿奋力向前冲去,“哒哒”的马蹄声一路穿过城门,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上。
“咦?这麽晚了,谁在大街上骑马?”户部衙门口的守门卫士听着寂静的大街上远远传来的马蹄声,一边好奇的嘀咕,一边翘首向黑暗的大街眺望。
“不会是出什麽事了吧?”另一名侍卫有些不安的回道,听那马蹄声跑的那样急,而且声音越来越近,不竟让守卫在衙门前的六名侍卫都绷紧了神经。
“来了──”一人一骑自黑暗中冲出,转眼便到了六人眼前。
“快,秋水河决堤,千里良田不保,死伤无数,快通知皇上。”马上的报信人用尽全力哑声叫了这麽一句,便连拉缰绳停马的力气也没有,力竭的闭上眼睛摔下了马背。
“什麽?快,快拉住马缰。”
“快看看人怎麽样了?”
六人眼看着人摔下马,顿时乱作了一团,七手八脚的,拉马的拉马,冲去救人的救人。
“人怎麽样了?”拉住了马的两名侍卫忙冲过来看被四名同伴围在里面的人。
“看样子是累晕的。”侍卫甲沈声道。
侍卫乙迟疑的环视了五位同伴一眼,语带不安的道:“他刚才说秋水──决堤了?”
五名侍卫这才同时醒过神来,六人都在同伴的脸上看到了惊惶之色,秋水河两岸是连绵千里44的良田,那是朱凤国的粮仓所在,但同时,秋水河每年一到泛滥期间,水势之险也是举国皆知的。秋水河决堤,不单单是田地被淹这麽简单,那也代表着秋水河两岸冰洲与锦洲的数十万百姓也同时遭了难,那可是个可怕的大祸事啊,众人眼前仿佛出现了滔天的洪水冲毁良田房屋,数十万百姓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大水淹没的灾难性画面。
侍卫丙是这些侍卫中最年长的一位,在这户部衙门口守门也算是守了两朝了,对这种事比较有经验,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信使及那匹累的直喘粗气的马,果断的急声道:“这人身上有八百里加急的信使银令,八成错不了,快通知户尚书大人,你去九门提督府报信,你,去趟左相府,我去右相府。”他一拍抱着那累晕信使的同伴的肩道:“兄弟,这人就交给你了,你且先扶这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