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痛……放过我……不要……”女子痛苦的哭叫随着身体一次又一次被刺穿越渐的微弱下来,到最后,她哭到泪都流不出来,两眼涣散,四肢瘫软的瘫在龙床上任由轩辕信宇为所欲为,口中的痛苦哀叫也变成了极为微弱的喃喃。
“哦唔……这身体太美妙了,紧得像要把我吸进去似的。”轩辕信宇因欢愉而瞪大了眼,兴奋的大叫,胯下粗大的肉棒疯狂的抽插着女子的花谷。此时两人身体的连接处早已狼藉一片,鲜红的血液混着男子的半透明的精液及女子体内的淫液,糊成了一片,因着轩辕信宇快速的抽插,连鲜血都被打成了红色的泡沫,沾粘在两人的体毛上,看起来极为淫靡。
“啊吼──”轩辕信宇最后一个重重的顶撞,直接撞得女子整个身体差点儿剧烈的耸动了一下,他身体一阵颤动,满腹的种子便顺着粗胀的肉棒全部灌进了女子的玉壶里。
女子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嗓子早已因为叫喊而嘶哑,身体也早已因为挣扎而脱力,此时,她就如一条脱了水在岸上被太阳晒干的鱼,生机将灭,离死不远。
“啵!”身体得到满足,轩辕信宇略微平复了下自己粗重的呼吸,便抽离了身体,发泄后皮软的肉棒随着一声轻响离开了那紧窒的通道,浊白的精液混着鲜红的血水便就这麽自柔嫩的花谷里涌了出来,在金黄的褥子上聚成了一摊。
轩辕信宇低头看了看,伸手在那刚被自己开垦过的花谷摸了一把,看着手上沾上的血迹,他微挑了下眉,轻轻的笑了起来:“竟然插裂了,都怪爱妃的身子太过美味,让朕都不知节制了。”
“……”龙床上的女子一言不发的呆呆望着帐顶。
轩辕信宇见状也不以为意,只是舔着嘴角探手在女子的胸前揉捏着,一边心情极好的喃喃道:“这麽美的身子倒是难得,死了倒也可惜了,今天就暂且先放过你吧,以后就留在朕身边侍候。”
将他的低喃全听在耳里的女子身体一震,不可自抑的剧烈颤抖起来。
蒙着黄纱的夜明珠静静的散发着柔和的光亮,照耀着这一对赤身裸体,一坐一躺的奇异男女。
“铃铃铃!”明黄的床帐上系着七彩缨络的金铃突然无风自动,发出一阵脆响。轩辕信宇眉峰一动,眼中神光骤亮,转身便下了龙床,他一边向外走一边冲着外面的人吩咐道:“来人,宣御医前来为思语爱妃诊治。”
思语!仇思语!没错,方才被轩辕信宇破身,此时如死了一般躺在床上的,正是花无语的妹妹──仇思语。她原本被轩辕孝天关在天牢里,轩辕毅等人攻进宫后,她便被放了出来。轩辕毅看在花无语的面上,将她安置在宫里,不想她不耐平凡,一心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成为比其姐花无语更为得宠的帝妃,也正因此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是──!”殿外传来太监尖着嗓子的应和声。
仇思语记得,那是管事公公的声音,耳边混乱的脚步声纷致踏来,吵杂一片,她却似什麽都听不到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龙床上。身体的剧痛似在无情的嘲笑着她的天真。这一切曾经是她极度羡慕,极度渴望的东西,可是直到她费尽千辛万苦得到了,她才惊恐的发现,后宫的荣华富贵,帝妃的显赫身份,不管那一样都不是如她曾经想象的那般美好。曾经,她发誓姐姐拥有的东西,她也将全部拥有,可而今,当她真的拥有了,她却害怕了,退缩了,后悔了。
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可吃,当她将掺了打胎药的糕点送进宫时,她就没有了退路。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转动,心有怨愤不甘平凡的她不论怎麽走,走到这一步都将是必然。
黑夜漆漆,明月当空。
一道黑影以闪电般的速度掠过底下灯火通明的宫宇,消失在一处灯火照射不到的黑暗角落里。
“卑职叩见皇上!”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内,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年轻男子正跪伏在轩辕信宇的脚下。
“起来吧。”轩辕信宇威严的在龙座上落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问道:“可查到他的下落了?”
“查到了,闲王此时正躲藏在盱洲一处名为刀峰城的小城之中。”
“刀峰城?”轩辕信宇探手取出一副地图,摊开仔细的看了起来,半晌之后才又道:“可有查到他有何异动?”
黑衣男子突然以头磕地,趴在地上语带愧意的道:“卑职无能,未能查到闲王有调兵遣将的痕迹,闲王一路由京城潜逃回盱洲后,一有风吹草动便会再一次潜逃,似乎只意在躲藏。”
“哼!”轩辕信宇重重的冷哼一声,“他手里那麽多的人,本事那麽大,怎麽可能甘于平凡,说什麽拥我上位,哼,真当我是三岁的孩子能任他牵着鼻子走吗?”
黑衣男子吓得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凤仪公主和颜德公主那边可有何异动?”
黑衣男子连忙道:“凤仪公主一直深居简出,并不常出来走动,她的寝宫有四位高手守着,卑职的人进不去,至于她带来的那十万兵马,一直驻扎在边境处未见动静。颜德公主最近正在为秋泉太子搜罗坊间的美人,颜德居那边夜夜笙歌,除此之外也并无其它了。”
轩辕信宇蹙眉想了想后,道:“女生外相,不得不防,你继续派人盯着,一有动静立即来报。”
“是。”
“下去吧。”
“卑职告退。”黑衣人又磕了一个头,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轩辕信宇低头看着手中盱洲的地图,低低冷笑了两声,才收了起来,拿起一旁的奏折批阅起来。
御书房顶上黑暗的殿角处,一道黑影闪电般飞掠而去,出神处化的身手未惊动任何人。
☆(四十八)(15鲜币)喜欢吗?(限啊限)
夜风轻抚,树影婆娑,桔黄的宫灯高挂有回廊上,随着晚风轻轻摇曳。殿旁花团中的石桌旁,一名身材挺拔,面容刚毅的男子静静的坐着。他闭着眼,似乎睡着了,可那脊背却是挺得笔直,仿佛一棵不弯折的青松。
突然,他耳朵动了动,双眼骤然睁开,炯炯的转头望向宫殿前方的空中。漆黑的夜幕下万籁俱寂,唯有夜风吹动树梢发出的“沙沙”声,男子却似乎并不以为意,只紧紧的盯着那方夜空。“噼啪”一声轻微到几乎可以呼略不计的衣料磨擦声自远空传来,男子瞳孔骤然一缩,身体紧绷了起来。随着风声,一道黑影出现在男子的视线中,来的速度极快,几乎只是一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