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泻药,在芳青的肠胃中翻腾。前庭缺乏锻链,早已缺了堤,失禁得木桶里都是尿水。芳青实在不愿就地解手,一直强忍後庭的便意,但怎麽挣扎,都扎不过泻药,何况後x习惯了开合,就比较松,渐渐地,粪水开始不住漏出。
在人前失禁,让芳青羞耻得泪流不止,学徒看了,更觉得意。过了一会,两个学徒见芳青的前後庭都已止了失禁,晓得药已全排出了。一个学徒拉起芳青,另一个提漏斗,再给芳青灌药。有了头一遭,芳青也不再挣扎,任由身子出丑。
到快天亮时,芳青已经失禁了几十次,人都虚脱了,排出来的便溺,终於不再腥臊。由口吃进的腥羶,必须要灌泻药,才可彻底的清理身子。这样子,一晚做十天的功夫,芳青的身子才算勉强的恢复了,符合院里最基本的要求。
学徒给芳青拨一大盘冷水,洗去身上的秽物,才拉出芳青,再沐浴洗身。
三人一夜未睡,都又困又累,好不容易,才等到调教师傅到来,又浣後庭。检查过排出的都是清水,调教师傅方才满意,再吩咐道:「准备一下,看看这贱货还记得不记得後庭的功夫。」
一个学徒扶起芳青,另一个拿来了一盘去了壳的熟**蛋。学徒把**蛋逐一放在地上,芳青蹲在地上,不用手,只用後x的吐纳功夫,把**蛋吸入後庭里。
给蹂躏了一整晚的後x,菊瓣湿润微张,先黏住**蛋,再细细的吸进去。芳青的身子累极了,但不敢逆意,只得乖乖的吞蛋。芳青向来都不肯学伺候男人的功夫;就是给强逼的学,也学得不用心、缺少锻链,所以功夫一向也是马马虎虎。这时吸得不快,但因为怕罚,倒也把蛋全吸清光。
调教师傅向学徒令道:「你们两个给他上药上锁,之後可以休息,黄昏时再给他加药。」学徒应了,师傅再向芳青叱道:「今晚要好好的伺候史爷。要是不合史爷的意,仔细揭你的皮。」
学徒给芳青的後x、r头等都涂了软膏,再锁上了玉芽,这才让奴仆押芳青回房。
芳青出游时,玩得尽兴;回院後,又折腾了一整晚,实在是倦极了。一回房里,倒在床上,便马上昏睡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在梦中与君宇缠绵温馨的,一转眼,身旁的人却是史爷,立时把芳青吓醒了。
芳青一看,见天色不早,想要起身,但身子虚软乏力,见侍童进来,问道:「我睡了多久?」
侍童扶起芳青,答道:「眼下已是申时。相公再不起床,又要给师傅责骂了。」
侍童端上一碗汤水,是每天都喝的调教汤,芳青看了就厌恶,看了看桌上、案头,都不见君宇送的松子糖,问道:「我的松子糖呢?」
侍童冷笑道:「相公犯了规,刚刚遭了刑罚,还不怕麽?」
芳青听出了苗头,晓得是侍童拿去了松子糖,怒道:「把糖还给我!松子糖不是腥荤,没有犯规呀!」
侍童啐道:「呸,还敢说松子糖什麽的,你知道什麽叫体面吗?也不怕别人笑话!院里有哪个红相公像你一般寒碜,只会讨糖果作打赏?别的侍童,吃的穿的,比我强不知多少倍。我还指望你麽?狗瘦,主人也知羞。我前辈子作的了什麽孽,才要跟着这麽一个只会开罪客人、不会讨好拿打赏、不长进的相公。打赏比人少,要做的工夫却比别人多。还要松子糖?嘿,你以为自己是谁呀?主子吩咐,要好好看管你。要是再生事端,谁也救不了你。这汤,你敢不喝?」
松子糖给抢走了,还给抢白一番,但芳青不晓得反驳,只能作声不得。面对那一碗汤水,明明心中不想喝,但肚子实在是饿了,只得乖乖的喝了。
侍童再问道:「给史爷的功课簿呢?都写好了没有?」说是督促,其实更像狐假虎威的摆款。
芳青答道:「早已写好了,你可以看看。」
侍童拉开书案的抽屉,取出了一本册子,揭开了,只见密密麻麻的字海。侍童目不识丁,但死要面子,不愿承认,装模作样的随手翻了几页,认得的字只有几个,但数字,总算是全都认得,终於抓到了把柄,嘴角一抹贼笑,摆架子的质问道:「昨天的呢?怎麽还没有写?」
这分明是故意的无理取闹,**蛋里挑骨头,芳青愤然的答道:「昨天黄昏才回来,之後劳碌了一整天,刚刚才醒来,怎生写呢!」
侍童冷笑道:「嘿,你自己的事,自己知道,要是开罪了史爷,你死十次,也开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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