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夜夜承欢,长此以往,後庭总会松驰的。新开身的,譬如春儿和芳青,後x还可保紧致。玉馥儿挂牌已久,而且听说之前用媚药太多,後庭免不了越来越松。
这是玉馥儿心中担心已久的事。这时给说到了死x,玉馥儿反驳不得,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全儿见玉馥儿的窘态,更是得意,兴奋的继续说道:「就是说,其实呀,哥哥您怕不怕?要是这次的检查出来,x里越来越松、颜色越来越深,当心会给除牌子呢?」越说越起劲,非常露骨。说完了,还高兴得哈哈大笑。
明儿附和说道:「不怕的呀,馥哥哥这阵子很多空档,很清闲吧!那就好了!可以勤练提肛的,就可以保养了。」
之前玉馥儿当红时,架子和脾气都很大。受过他的气的小倌可不少。现在,玉馥儿已是明日黄花。当日受气的小辈,也渐渐冒出头来。要打落水狗,当然容易得很。不止是幸灾乐祸,还是大快人心的报仇。
其他几个在等候的小倌,也围住了玉馥儿,七嘴八舌的说各种风凉话。芳青也吃过玉馥儿的不少苦头,但他也不喜欢明儿和春儿,没有太多的感觉。
还在吵闹之际,调教师傅的侍童就走了出来,全儿和明儿就马上噤声,其他小倌也跟着静下来。
侍童送出了妙儿。芳青见其他小倌看到妙儿时,脸上都是鄙视或看轻的神色。芳青见过妙儿几次,也听说了,妙儿是从少就在院里的小倌,後来出了不知道什麽岔子,给贬成了下等的小倌。
这时,芳青见妙儿的脸色苍白,看起来有点累。侍童还吩咐了妙儿几句,只见妙儿点头回答。隔得不近,说话的声音也不大,芳青听不到说了什麽。
待妙儿离开了调教房,待童就要安排下一个小倌进内堂。玉馥儿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马当先、头也不回、逃一样似的走进了内堂。明儿和全儿暂时不能再嘲弄玉馥儿,脸上一时都是若有所失的。
忽然,春儿的侍童进来了。芳青看了又看,都只见侍童,不见春儿本人。
春儿的侍童,与调教师傅的侍童,汇报道:「春相公还在待客,走不开,要待客人走了,才可到来,请师父恕罪。」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後转身,望向明儿和全儿。明儿和全儿一见春儿的侍童,就恭恭敬敬的。
「明相公,全相公,春相公有些礼物,要分给您们的。刚刚已经送到您们的房里去。还有,春相公想要提醒两位,上次说的话,他是一直都记着的,也希望您们两位也能好好的记得。」
侍童一边轻松的说道,脸上还一直挂着微笑的。但是,芳青留意到,说起礼物时,明儿和全儿都是非常欢喜的,但当谈到那个不知什麽提醒时,脸上尴尴尬尬,笑容都由高兴的笑化成了讪讪的笑意,嘴里不住的道谢,又说一定会记得。
侍童这才转向芳青,说道:「青相公,下午有空吗?春相公想要邀请您到厢房里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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