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用来爱用来疼的,当爱着一个女人时,这个男人便会以女人为优先考虑,任何事情,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女人的快乐就是男人生命的源泉。
这一点,秦舰航做得很好,她爱万衽琪,即使没有她那么多年不放弃,他也会用心的爱她,以她为中心,包容她,宠她。
有过昨晚的心意相通,万衽琪和秦舰航的感觉似乎又深了一大步,两人亲密无间,卿卿我我,享受着窝在一起的幸福。
也正因为有了身体的释放,万衽琪的心情于昨天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一大早就哼着歌儿,兴奋难掩的上班。
项晴愣看了几秒,终于拧着她的衣领质问:“说,你昨晚干了什么坏事?”
万衽琪呵呵一笑,“为什么不能是好事?”
项晴微皱眉考虑三妙钟,松开手,“我还就不信,你昨天还一副悲春伤秋的样子,这才过一夜就好像一枚帅哥砸你头上一样,喂,别告诉我你昨晚跟男盆友约会,把人家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回答正确。”
万衽琪的表现,项晴是一点也摸不准,听着万衽琪嘴里啦啦啦的唱着不知名的歌曲,她只能摇头叹气,“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怪异。”
新桥故事的调查和处理结果,以及对事故受害人及家属的赔偿处理,总算能让市民稍为满意,短短一周之内,所有跟事故相关的人员全被查处,因此事件上面的人很重视,一切走后门的关系网不敢拉起,该罚的罚,该判刑的判刑,牵涉到不少zf官员落马。
一次血的教训,换来一次官员的大清理,a市政界又一次动荡。
出差已经回来几日的成千,一直在关注新桥事故的发展,让他忧心,也让他无奈。他曾经问过秦舰航,如果一生不拿人民一分一毫,做不做得到,当时他的回答是肯定的,这些年,他看到秦舰航的付出,也看到他当初的承诺,不拿人民的一分一毫,但是,包青天只停留在宋朝,现在的社会,不是你想不想拿的问题。
一个大好青年,他真害怕他一不小心就被毁掉。
“爷爷,你回来啦,林嫂已经做好了饭,就等你了。”万衽琪迎在门口,接过爷爷的包和外套,甜美的笑容印在她可爱的脸上,笑眯眯的样子十分让人心疼。
“这都几天了,你还是一副吃了蜂蜜的样子,告诉爷爷,到底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万衽琪偷笑,嘴上讨好爷爷,把爷爷推到洗手间洗手,然后又拉着他到餐桌前坐下,把菜挟到爷爷碗中,绝对的乖孙女榜样。
万千见她这样,心情当然很好,爷孙俩经常会因为出差而分开,每一次相聚的时间里,他们都非常珍惜,只有快乐,才是对对方最好的安慰。
餐点过后,爷孙俩靠在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万千问起孙女和秦舰航的感情如何了,万衽琪莫名的脸红心跳不敢抬头看爷爷,呐呐的回答,“还可以,还可以吧。”
万千疑惑的看了一眼孙女,哈哈一笑,“我的琪琪什么时候学会害羞了?想起当年你十四岁的时候,就跑到小航的大学里去,向爱慕小航的女生示威,说小航是你的,谁也不许碰,要不然就跟她没完,喂,你那个时候的霸道和胆量哪去了呢?”
万衽琪干笑几声,“那时候我还小,说什么天荒地老都是儿戏,再说啦,人不都说女大十八变吗,我才二十几了,要是不变的话我哪还有得救,爷爷,你说是吧?”
孙女的天真烂漫是万千心中最珍贵的青春年华,他希望她保留心底的纯真,但也知道,这样性格的她在他离开人世后,无法撑起ks,无法成为龙头酒店的最高领导人,相比之下,秦舰航倒比她强多了,颇有他年轻时的影子,办事滴水不漏,有狠劲,有志向。
转眼之间,万衽琪在客房部已经学习了大半个月,工作事宜基本全上手,办起事来也自己应付客人的方法,这一点让项晴很满意。
“不错,不错,大半个月,你已经能独立完成一整天的工作,看来我这个师傅要吧下岗啦。”
“别呀。”万衽琪把盘子里的鸡蛋卷让给了项晴,笑眯眯的说:“一日师,终生为师,项老大,你永远是我的师傅,来,师傅,我吃点鸡蛋,鸡蛋好啊,营养又健康。”
项晴无奈摇头,“才大半个月,你这嘴也变甜了不少哇。”忽然,项晴脸色一变,低吼道:“以后再敢偷偷跑去跟那什么的主银聊天,小心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放光你的每一滴血,听到没有?”
万衽琪配合项晴的变化,身体颤抖着,一抽一泣的保证,“师傅,徒儿知错了,请师傅再给徒儿一次机会。”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酒店里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当然仅限于万衽琪觉得奇怪,其实同事工作那么久,见过太多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是客人就是上帝,侍候舒服了,钞票自然来。
万衽琪把客人带到房间后离开,出了房门呼出一口气,其实说奇怪,她又觉得没那么奇怪了,很奇怪,这种感情让她觉得有些心情不对头,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第二天转班,项晴所带的组全部转为夜班,第一次上夜班,爷爷吩咐司机送她去,一路上万衽琪莫名觉得心慌,但她没也没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信你个邪!!!这是谁又看上咱小万子了呢?
34意外
第一次上夜班,万衽琪有些兴奋,项晴则是哈欠连连,两人吃了点东西开始工作,晚上人少,除了偶尔来开房的男女,然后就是处理一些客人急需,其实就没什么事了。
坐在前台,几个女人聊着小天,八卦某个明星或者政界要员,时间也算过得快,项晴实在熬不住了,起身对大家做了些安排队,万衽琪被安排负责七楼以上。
“我说师傅,你白天干嘛去了?”
项晴又打了个哈欠,“还不是让那施工队给害的,咱们小区的绿化要改造,那机器吵了一天,我哪睡得了呀。好啦,姐妹们坚守住阵地,我去十楼的小房间睡一会儿,有事叫我,哦不对,除了天埸下来,其余的事别叫我。”
晚班事情果然很少,项晴好奇的跟同事看监控,看到略为昏暗的电梯口和房间走道,好有些心惊,“喂,小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