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带他来干嘛?”声音立刻降低八度,我的头开始一跳一跳的抽痛,我一直觉得再没有人会比我们姐妹俩变脸的速度更快了…有些体会到小棒在我面前的无能为力。
“别跟我闹别扭,实在露不出笑脸就把他当作陌生人好了。”松开环着她腰身的双臂,我牵起她的小手使劲捏了捏,恰到好处的小小警告能收敛她火爆的脾气。
“小兔姐,我帮你拿行李。”垂下头,小棒努力弯弯嘴角对小兔露出一个笑容,接过她手中的小行李箱。
“有拖运的没?”我牵着她往前走,随口问道。
半晌没有动静,回过头,小兔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刺激一般盯着我赌气不说话。停下脚步,回视她,如果这时候服软,小棒真的要被她逼到离开我身边。
好久,小兔终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大喊一句“没有拖运的啦!”甩开手独自大步往外走。
每次看到小兔这样吃醋的样子我都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往前两步追上她扳过她被气到通红的脸蛋“吧嗒”亲了一大口。“我就知道我家妹子气量没这么小。”
“我倒是想气量小来着……”嘟囔着,小兔故意不看我。
“刚回来就想和我赌气啊,在国内才能待多久。”知道这丫头气消得差不多了,我重新牵起她的手。
“回家啦,我困了,好累。”任我牵着手,嘴上还硬硬的挺着。刚才还说不累,这一会儿就累了,可爱的小脾气。
“姐,你知道嘛?被你爱上的人即使不会很幸福,也会感到很温暖,至少你不会因为任何外界原因而放弃他。”在我耳边呢喃的是小兔的声音,黑亮黑亮的眼睛像是被雨水冲刷过,没有丝毫睡意。
“睡觉吧,多大的心眼儿,想这么多事。”伸出手捂上她的眼睛,我裹了裹围住我俩的被子。
“姐,我爱你。”没有挣开我的手,小兔卷翘的睫毛在我掌心里上下忽闪,痒痒的,很舒服。
睁开眼睛,递过去一个晚安吻,“meto”
“我知道你也爱我,但是不一样,我只爱你一个……但是你的心里能装下太多人。”转过身,小兔把背影对着我。
秒表滴答滴答的走,我知道我俩都没有睡着。“泰国的男孩子怎么样?”突然开口,我问的很平静。
“蛮体贴,做爱的时候知道把靠枕帮女孩子垫在腰下。”说完,小兔顿了顿,低低笑了起来,笑得神经质,“我的姐姐,你不是想要我为你守身如玉吧。”
“泰国的男人日本的女人,都是极品,尝一尝没什么。”
“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我可以分的很清楚。”这声音像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小兔止住笑,“这又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咱们都是不安分的,任何一个让对方完全属于自己的要求都是可笑的。”
“睡觉!”小兔闷声掀起被子把自己完全裹进去。
一夜无梦,我不知道为什么可以睡得这么香,香到起来的时候看到身边人已然起来很久。
挠挠睡得像杂草一样的头发,我穿着拖鞋下床,走到客厅刚好听到一声巨响。
目光定格到小兔抬脚踹在洗手间的门上,里面光着上半身正在洗漱的小棒。
很显然被吓了一跳,小棒直起身子手脚无措的站在那里。
我知道小兔的习惯,踹门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太多,这小妮子的习惯从来都是用脚丫去开门而不是用手。但是这次踹开门看到的景象很显然让她超级不满。
小棒刚刚洗漱过的头发带着点点湿意,晶莹的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落,划过脸颊,顺着性感的锁骨白皙的胸膛往下消失在低腰宽松式的牛仔裤里。
对了,白皙的胸膛上那一道道前一阵子捆绑过的印记还没有彻底消散,这几道红痕更是让小兔眼睛变得冒火。
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定会是一个很火爆的清晨,帮小棒说上任何一句话都只会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而已,所以,坐在餐桌上看今早的晨报是最好的选择。
小兔堵在洗手间门口小棒没办法出去,只得站在那里,站在那里无所谓,让他不安的是小兔着火的眼神充满侵犯气息的盯着他上下打量,我发誓如果眼神能杀人小棒铁定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一直被那种眼神打量,小棒的脸有点发白,更加的窘迫起来,求救似的瞅了瞅我,看我的样子终于绝望的又把目光收回来两眼看着脚尖前的那块瓷砖惴惴不安。
我都不知道小兔竟然这么有耐心,半份报纸都快看完了,小兔还是站在那里盯着小棒审视来审视去,态度高傲的像是高高在上老佛爷。
终于走上前,小兔长长的指甲直接嵌进小棒前几日因为捆绑被勒出的红痕上。
不敢反抗,小棒闷闷的哼一声努力站直身子颤抖着看小兔戳进他皮肤的长长指甲。
还嫌不够似的,小兔的指甲尽情的撕扯伤口努力让它变得更深更大更长,不一会儿指甲上胸口上就流出点点血迹。
小棒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一缩一缩的尽量让自己减少痛苦,喉咙鼻翼终于忍不住疼到轻声哼了起来,从额头上嘀嗒下来的分不清是冷汗还是洗漱后的水渍。
我从来不留这么长的指甲,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这么长的指甲收拾起一只不敢反抗的狗来有多疼。
“就这么没用?忍不得疼受不得苦怎么能满足的了我姐姐时不时冒出来邪恶的施虐欲。”看到小棒一缩一缩的双肩和流下的冷汗,小兔轻轻的嘲笑,像是玩上瘾一样,一边冷冷的训斥小棒一边用指甲更加努力的抠挖起来。
“小兔。”合上报纸,我抬起头看着强忍着疼痛和委屈的小棒,终于轻轻唤了一声,我知道这一声就可以让小兔住手,就可以让小兔读懂我话里的警告。
顿住,半晌过后小兔嘴角露出一抹无所谓似的笑,把手收回来,在浣洗池洗掉手上的血渍,回过头满意的瞧了瞧小棒胸膛上她“创造”的疤痕,轻轻的嘲讽的走出来。
“君当如磐石,妾自似蒲草,磐石无转移,蒲草永相随。情思化绳索,层层绕君身,绳去痕还在,盼君长相思……我没说错吧?”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身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小兔像爱学习的学生似的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问我。
“在泰国待一阵子,没把祖宗的东西忘了啊,可喜可贺袄~”像是和蔼可亲的老师一样摸摸小兔的脑袋,毫不吝啬的送上赞美,然后……突然一把拧过她的耳朵,我拽来拽去拽来拽起,“跟你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