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吸得太紧,他停下了动作,眼色深沉得看着她。
「给我……」她难受的哀求着。
他什么都不动,实在让她痒得不得了。
他低吼了一声,抓紧了她的身子,加快速度大力的肏弄,这次速度比任何一次都还快,像是要她给撞烂了,她全身都在震动。
「不要啊……」
赫尔曼无事她的意愿,那根粗大的肉棒进出的太快,害她的身子也被刺激到变得很敏感,底下的小嘴一张一合,媚肉抽搐着,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电到,全身开始痉挛,花穴流出汩汩蜜液。
祈贝像是个缺氧的人大口大口得喘气,「不行了……」
她大量的蜜液喷洒出来,他的龟头也在此时猛烈的喷出白色的精液,像个洒水器在她的深处里喷射,有种温暖的饱胀感。
两人的私处湿泞成一片,混合着精液和阴茎,淫乱不已。
他可不会就这样结束,他可是饿了很久,只有一次怎么够。
他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的姿势,拨开她的阴唇,刚才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一根巨大的热铁从后面慢慢插入。紫红色的肉棒撑开她的媚肉,精液还从隙缝中流了出来,淫乱不堪。
看着她的小穴把他的肉棒给吞进去,他的双眼发红,卖力的肏弄起她的花穴。在他猛烈的撞击下,让她的臀部被他撞得发红。
「好深啊……要……撞坏了……」手指头抓着床单,泪眼蒙蒙,受不了的仰头媚叫。
「都给妳,妳这个骚货!」他的臀部像是装了马达,又快又猛。
赫尔曼次次撞到她的深处,动作猛烈,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贯穿。受了那么猛烈的肏弄,一般人早被干晕了,祈贝反而一脸享受,花穴的蜜液还流个不停,不断的索求着赫尔曼的肉棒,只要他的肉棒一离开她,她就会难受得往他的肉棒贴近。
赫尔曼也发现了到了这件事,他会故意的将整根肉棒都抽出,只留下一节龟头在里面,搔痒难耐的祈贝会扭着臀,呻吟着,催促着他得进入。
赫尔曼握住肉棒,让龟头在花穴口上磨磨蹭蹭就是不进来,祈贝会按耐不住得扭着屁股往他的耻骨靠近,再慢慢将肉棒吞回体内。
「真骚!」赫尔曼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摸着她圆润的屁股,又再一次逗弄她,将肉棒慢慢抽出,她又会急着将肉棒吞到体内,一段段的将那根紫红色肉棒再次吞回红色的媚肉里。
赫尔曼乐此不疲的重复着这过程,惹她眉头微蹙,小嘴淫荡的叫着。
「妳这个骚货,那么爱我的肉棒吗?」
「好喜欢,给我……」
「给妳什么?」他挑起眉,笑着反问道。
「要大肉棒重重干我……啊……」
「遵命!」两手抓住她的臀办,粗长的肉棒重重没入她的深处,狠狠插着她的花穴,晶莹剔透的汁液因为这快速的抽插四处飞溅,他的耻骨狠狠的撞击在她的身上,饥渴难耐的她配合着他的抽动,放浪的媚叫。
「好爽啊……」
「是谁用大鸡巴狠狠肏妳……」赫尔曼往深处一挺,大量的精液喷发到她体内,那激烈的热流,爽的她一阵颤抖。
「赫尔曼啊……」在一阵兴奋的尖叫后,她又高潮了,全身无力的晕了过去。
赫尔曼将粗大的阴茎拔了出来,精液汩汩流出,她的粉红色嫩肉一片凌乱。
25.
回想起来也觉得丢脸,四天四夜的考察其实只有两天在考察,另外两天都是在床上渡过的。
每当做爱做到昏过去后,她只要一醒来又被干昏过去,害她现在全身酸痛。
更可恶的是,他们要回宇宙飞船上的那天,她去浴室清理身子。她只有上半身套一件衣服,下身没穿,因为她下体黏黏的穿上衣服会很不舒服,她打算清理后再穿上衣服。
岂料赫尔曼一进来,看到她白溜溜的大腿,小穴内的精液不停的滴在地上,他又一阵兴奋,肉棒直接从后面进入她的小穴内,又是一阵肏弄,害她回去时两腿都软了,完全靠意志力撑住和亚拜尔报告所有事项。
要工作的时候就看不见赫尔曼的人影,这不负责的家伙,把所有事都丢给她,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她最近还在整理实察的资料,好不容易整理好后,她将报告交给亚拜尔,亚拜尔翻了翻,就丢回去叫她重做,这个过程还重复好几次。她当然会很不甘心的问为什么,但是他每次说得理由都让她哑口无言。
除了做报告外,亚拜尔还指派她去做一些杂物,都是些不重要的事,就算她提出异议,表明她很忙,亚拜尔如冰天雪地的蓝瞳直视着她,冷笑着,「不是说要帮我吗!」
他之前不是说只需要机器人帮忙就好了吗?态度怎么转变那么快!
愤怒归愤怒,但祈贝的本质是认真尽职的。即便亚拜尔常常鸡蛋里挑骨头,她虽不满,但这力量反而更激发她的志气,更想将事情做到让他挑不出缺陷。
祈贝就是有点死脑筋,不懂得变通,别人再刁难她,她也没自觉,还是会认真的将事情做到尽善尽美。这种个性反而让刁难的人感到更为讨厌。
今日亚拜尔命令她到资料室整理档案,她整理到一半,下腹有感受到一阵灼热,原本还想忽视这感觉,但是时间一久,这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她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还有点兴奋,在不知不觉中,淫水沾湿了她的内裤,体内的炙热感让她痛苦得在地上喘息。
该不会,淫毒又发作了吧?
原先还以为淫毒只要和人做爱后就不会发作,但和她想的不一样,这淫毒会不定时发作。回来这几天,她又发作了几次,她不想在靠交合解决这件事,她只好回房间冲冷水解决,但越想要压制,反噬的越快,时不时的狂烧着她的身躯,难受得很。
她常常会受不了这种折磨,倒在地上痛苦得喘气,尽管理智想控制这感觉,但是那种从骨子里的深深渴望,一直在逼迫她在找人交和,她甚至有次就忍不住这痛苦和赫尔曼做了。
在那次中,她淫毒一解,慌慌忙忙得要离开。
离去前,她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