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醉的人事不醒,那檀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合着先前强压下去的y羊藿药酒,大rb怒涨,难受地伸手去捋动。
旁边的被子下头,姐儿拱了出来,脸轻轻地贴在爹爹的a膛上,艰难地挪动身子往他身上蹭。
身上贴着女体,脑中g本无法思考,只顺着本能,翻身伏在她的身上,去掰她的腿儿,没掰动,脚叫捆住了。
粗鲁地扯拽缎带,姐儿疼的嘴里“呜呜”叫唤,西门庆不管不顾的,急急地将带子扯开来,扶着rb就去寻幼x。
姐儿嗅了半宿的春药,腿间早已蜜水遍布,整个小花瓣沾满黏滑的yy,西门庆的大g头在花瓣上扫了扫,大rb上沾满了yy,姐儿难耐地挺起幼x,往大g头上凑去。
大rb压进幼x,姐儿只觉下身裂开了口子破了个大洞,又叫那粗壮的rb给填的满满,整个y部,从y蒂到xr都舒服透了。
西门庆一入了那紧窄的幼x,提起rb便狠c起来,“砰、砰、砰”沉闷的r击声又急又重,姐儿口中咬着帕子,酥爽地:“呜呜呜~~~~~呜呜~~~~~~~呜呜~~~~~~~~~”
大rb的前半段入了x中,抵在花心上,一顿搓揉、顶撞,几千抽下来,花心揉得y水四溅,花心小嘴儿就是不张,西门庆下了死力,把姐儿顶的直往上头窜,拉起她被捆住的手臂,圈在自己脖子上,姐儿紧紧地攀着,不舍得松开。
粗壮的大rb一下、一下地直直捣入花心,西门庆口中嘶吼:“开,打开,给我打开!”抬起姐儿的后腰,大rb旋转着往花心中间死命揉弄,循着那细小的入口向里挤。
姐儿的花心都叫爹爹揉碎了,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小花瓣被拍击的红通通。
整个粗长的rb全入了幼x,西门庆勉力在胞g中挣扎了几十抽,g头麻痒无比,浓j全喷了进去。
姐儿瘦小的身子完全黏在了爹爹的身上,整个人都给肏透了,肏爽了,情欲的大门一旦敞开,就再也关不上,对半大的少女来说,却是一种不幸。
年轻的身体不知饕足地索取,西门庆一次又一次地把浓js入幼小的胞g。
吴夫人在天亮时回房,进得屋内,见幔帐还在不停地摇晃,雪娥机灵地赶紧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吩咐跟着上值的丫头和婆子:“夫人累了一宿,你、还有你,去小厨房做**丝面,青菜要用**汤烫足一刻钟。”点两个小丫头,又点了婆子:“你们几个,去抬水来,多抬些。”
将人都打发走了,雪娥气势汹汹地冲进屋,不忘关上门,掀开幔帐就吼:“哪个小婊子敢爬夫人的床,呃……官人,大、大、大、大姐儿!”
西门庆正神魂颠倒地伏在姐儿身上挺动着身子,幔帐掀开,看见雪娥怒气冲冲地吼,她的身后站着面色发青的夫人,吓了一跳,拉开贴在身上的女子,那脸分明是大姐儿,嘴里还塞着帕子,双手捆住,圈着他的脖子,大rb登时就软了。
吴夫人按住雪娥:“此事不得声张,若有半个字传出去,仔细你老子娘一家,出去!”
艰难地从姐儿身上下来,西门庆坐在床头一言不发。吴夫人解开姐儿身上的束缚,姐儿呜呜哭着,哽咽道:“爹爹,我不怪你……女儿也很舒服。母亲,你别怪爹爹,都是我的错,您就打死我罢。”
吴夫人叹口气:“官人,你若喜欢姐儿,也不是多大的事,何苦这般强上,若是伤了姐儿可如何是好。”
西门庆嗫喏着嘴唇,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姐儿怎地又上了他的床,还这般被捆缚的模样,莫怪人常说酒后乱x,连女儿都能y辱。心疼女儿,又庆幸幸亏吴夫人一如既往地宽容大度,不然这等丑事传了出去,莫说姐儿,他自己也不能做人了,心中对吴夫人感激万分。
见西门庆这般吓傻了,吴夫人趁热打铁:“虽说都是误会,可这半大的女儿家吃了官人的大rb,还得了趣儿,离嫁人还有好几年,情欲已开,却是禁不住的,官人莫要误了姐儿,日后多去姐儿房中才是。为了官人,也为了咱们家的名誉,此事我定会安排妥当,官人千万别放在心上,姐儿嫁了出去,有了夫君,官人的重担也就放下了,都是妾身的不是,没有看顾好姐儿,呜呜……”
西门庆惯常在外头鬼混,不论是勾栏里的,还是被他勾搭上的良家小媳妇、大姑娘,开了荤的女子,就没有不想汉子的,吃过了大rb,还想坚挺持久的,胃口大了就喜欢j水浓多的,心中知晓夫人说的不假,可他实在是不想再与女儿……
“姐儿且忍一忍,待为父尽快为你找个夫家。”西门庆别无他法,只得先安抚一番,叫女儿忍着,脑中转个不停,一心要把这烫手的山芋给丢出去。
大姐儿听了爹爹这话,捂着脸哭泣起来。
西门庆心里痛,又不知该如何安慰,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做父亲的一再伤害女儿,实在是无言以对,匆匆穿齐衣裳扬长而去。吴夫人见他这般,知他心中不愿,她也不欲强逼,先这么着吧,只要官人正常了起来,不总往自己屋里钻,姐儿什么的,也没甚关系,他不要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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