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瘫了的她失神的趴在地上,两条腿大开着无法合拢。整个人湿淋淋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下半身因为罗正军带了套的缘故,倒不至于太狼狈不堪。只是微微翻开了一条口,露出那一直深藏在体内的嫩肉。
她乐完了,罗正军乐完了,自然要轮到陈邵阳乐。
看着这被自己艹翻了的小嫩嘴,罗正军又开始鳄鱼眼泪式的怜香惜玉,实在担心再经过陈邵阳的一翻折腾,她这小花蕾非得艹残了不可。
然而陈邵阳却是另一番打算,对这红嫩软颤的花蕾不感兴趣。
站在灯下,他十分利落的脱了衣裤,然后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过来,赤条条的盘腿坐在地上,把花梨捞到怀里。
早已经硬挺的家伙直直的戳着花梨柔软平坦的小肚子,换做平常,花梨肯定要跳起来。可这一回,她是病恹恹的一动不动。
罗正军看了他那堆东西一眼,那个小玻璃瓶和保险套他认得出,还有一只塑胶手套和一瓶护手霜似的东西,他就猜不出用来干嘛。
陈邵阳也不解释,自顾自手脚麻利的带上手套,扳开她的双腿。
花梨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完全的任由索求。
他凉凉的手指先是划过她翻开的小口,轻轻的,引起她的轻颤。但因为内心已经放弃了所有反抗,所以花梨还是一动不动。
然后,他的手指往上移,停在她的另一处小口上。
罗正军皱起眉,隐约猜到陈大变态要干嘛了。
可花梨还不知道。
直到陈邵阳凉凉湿湿的手指探进她的小口的时候,才惊觉,浑身一跳。
“啊?不要!”
察觉到对方的想法,她立刻大窘,想要阻止。可她这刚饱受摧残的身体,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如何能反抗。
反而屁股一扭,腰一挺,到让陈邵阳的手指cha的更深。
“不,不,不要!”她恹恹的叫起来。
可凉嗖嗖的湿滑,却止不住的往身体里灌。起初还是手指带着,后来陈邵阳可能是急了,直接拿那一管东西抵着她的小口往里面挤,一挤就是小半管。然后那手指戳进去,来回的搅。
花梨这种很傻很天真的女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光是想着自己那个地方被人用手指cha着,就够她羞愤难当。
怎么?那样还不够嘛?还要这样?
这怎么行!这种地方……这种地方……
啊!她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陈邵阳要在浴室里那样她。
原来他是早有打算。
天哪,他怎么能这样!这种事……怎么能……
怎么不能?在陈邵阳手里,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到第三根手指cha进去。花梨整个人都紧成了一块铁。
这一处的劲道远胜于她的花蕾,被这样紧紧的箍着,别说始作俑者的陈邵阳受不了,就是旁观的罗正军,都脸红目赤。
这种事,他在片子里也是看到过的,听说比正道还刺激。可因为觉得脏,所以没兴趣试。
可今天看着陈邵阳弄花梨,他非但一点也不觉得脏,反而觉得特别兴奋。
他是不知道,陈大公子早在浴室里把花梨从里到外洗了个一干二净,就准备着这会儿开吃呢。
花梨当然是不乐意的,可架不住那玻璃瓶里还剩下的半瓶东西灌进了身体里,管不住自己了。
陈邵阳的手指修长有力,而且是三根手指,可以自由的动。那感觉,有是别有一番滋味。
她疲惫的身体被这三条鞭子狠狠的抽打,又逐渐灼热起来,骚动起来。
感受到她身体里面的蠕动和抽搐,陈邵阳叹息一声,再也按耐不住。把三根手指抽出,换上自己早已经硬挺的凶器,一鼓作气抵了进去。
这地方更深,更热,更有劲,从四面八方箍紧他,简直是一瞬间就险些要他交待了。
他懊恼的低吼,伸手用力抽打花梨的屁股,泄愤。
然而这一下打,反而让她更加夹紧了屁股,把他逼到死路。
陈邵阳就再不敢乱来了,抓住她的两瓣屁股,狞着眉,咬着牙,专心致志的抽动。
罗正军凑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结合之处,可以清楚的看到陈邵阳的每一次进出,以及伴随着这每一次进出花梨那小口的各种蠕动收缩。
真是一张贪婪j□j的小嘴!
这淫靡的一幕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反感,反而带给他一种别样的刺激。
他自认不是一个大方的男人,可认识了陈邵阳这个大变态之后,他的道德底线是一路暴跌,而且永远不知下限所在。
方才是他干,陈邵阳说。这一回是陈邵阳干,他在旁边言语刺激羞辱。
而且,他可不像陈邵阳那样低吟耳语,是满不在乎的大声喧哗。
花梨在双重的刺激下,在羞愤中体会难以启齿的快感。可因为身体太虚弱了,太累了,没能挺过一半,就昏过去。
但昏过去了也没能停止陈邵阳的征伐,咬牙切齿的在那里奸尸一般的继续干。
最后导致罗正军也受不了,把花梨抱到怀里,对着那翻开的小口一cha到底。
这一下刺激的陈邵阳立刻破了功,可不肯轻易抽身。
罗正军也不管他,躺在花梨身下,箍着她的腰管自己耸动。
旁边给丢弃着的手机终于耗尽电量,自动关机,屏幕一片漆黑。
当街劫人,在镇里绝对算的上一桩骇人听闻的大事。然而再大的事情,只要有了合理的解释,再加上时间的作用,也就很快成了旧闻。
解释也是多重版本,有说是朋友玩笑,有说是争风吃醋,还有说是欠债还钱,总之每一种版本都有合理的绝对可信的解释。在群众们的嘴里,仿佛是亲历亲见,连细节都有。
然而当事人的花梨,却是在半个月之后才得闻这些光怪陆离的解释。
半个月,不长不短的十五天,却已经能够翻天覆地沧海桑田。
陈邵阳给她办理了停职手续,档案直接调到了市里,但没有安排任何工作。原先镇里自然是不用回去了,她也没脸回去,因为不知道该编出何种理由解释,自己为何半个月不来上班。
有些事情,当事人不解释,旁人自会给你编出一个解释,安慰他们自己。
唯一令她难以释怀的是刘涛。刘涛一直没有露面,也没有打电话给她,甚至都没有找她。直到她的档案离开了镇政府,他才来了一个电话,却是和她分手。
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可真事到临头,花梨还是痛哭流涕。
她不怨刘涛,只怨自己命苦。这么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