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邵阳则越过他,在塑料盘子里到了一点牛奶,然后推到花梨脚边。
这算什么意思?
花梨瞪着这盘子。
真拿她当狗了?
罗正军也瞪着盘子,扭头看看陈邵阳。
陈邵阳一声不吭,看着花梨。
花梨低头看看盘子,仰头看看他,二话不说,抬脚就把盘子踢翻,牛奶洒了一地。
花梨不听话,但罗正军觉得她踢得对。陈邵阳也真是的,真拿人当狗了不成。
被踢翻了牛奶,陈邵阳也不生气,自顾自转身出去。
他一走,罗正军就叉着腿凑过去,一脸的幸灾乐祸。
“看看,现世报!我好好的待你,你不领情。非得撞他手里去,这下遭殃了吧。现在你该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蛋。”
呸!就特么一路货!好人?早就死绝了!花梨恨不得吐他一脸。
“怎么?还不服气?得,你就等着吧,看他怎么练你!”罗正军吓唬她。
花梨脸色一变。
门把手喀拉一声,吓得她整个人都蹿一下。
陈邵阳回来了,手里拿了一条抹布。他自顾自走进来,既不说话,也不为难花梨,只是默默把地上打翻的牛奶擦拭干净,然后又出去了。
花梨警惕的目送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屋子里就剩下罗正军和花梨,罗正军起先是蹲在地上看,后来腿蹲得麻了,索性坐在地上看。
花梨现在的样子也不好看,但恹恹的,显得挺可怜,真有点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被他这么直勾勾盯着,花梨觉得特别别扭。不过被罗正军盯着,总比被陈邵阳盯着强。罗正军再坏,大不了就是扑上来把她就地正法。可陈邵阳坏起来,就不知道会坏成什么样。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他肚子里那些坏水坏事!
罗正军看着看着,就看出一点意味来。
花梨渴了!
她已经不止一次偷偷瞄陈邵阳放在角落的那盒牛奶。
他灵机一动,就爬过去把牛奶拿在手里,引诱她。
“渴了吧?来一口?”
花梨扭转头,翻白眼,死鸭子嘴硬。
罗正军就笑笑,装模作样的往自己嘴里倒,喝的啧啧作响。把花梨引得,不住咽口水,眼巴巴的看。
瞧她这心口不一的德性,他就觉得好笑。于是就把手里的牛奶盒递过去,凑到她面前。
“喝吧,还是冰的呢,可解渴了。”
近在眼前,牛奶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花梨渴的抓心挠肺。可带着面罩让她怎么喝?这不是纯心勾引她。
她呜呜呜的拧眉瞪眼,四肢乱晃。
得亏罗正军也明白,点点头,伸手一指。
“那我给你解开。不过……你可别又害人!”
花梨这回没再拍胸脯保证,而是低下了头,不好意思了。
哎呀,这小样子,挠的罗正军心里痒丝丝的。就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伸手给她解开了面罩。
这面罩一解,花梨是透了一口大气。可喉咙里干的火烧火燎,又迫不及待的喊。
“快给我喝啊,你倒是!”
罗正军急忙捂住她的嘴。
“别吵吵,把他吵来了,看你怎么办!”
他,当然是陈邵阳。花梨果然立刻闭嘴,瞪大眼一脸惊恐。
从她鼻子里呼出的热气一阵一阵扫在他手背上,罗正军心里的痒就作怪起来。舔了舔嘴唇,他仰头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大口牛奶,然后低下头去堵住花梨的嘴,喂给她喝。
这真让花梨觉得恶心,可牛奶香甜又解渴,她情不自禁就喝了。
这一喝,少不得口舌交缠,唇齿相依,被罗正军占去许多便宜。
罗正军贪恋她唇舌留香,可没了牛奶,花梨就不要他,呜呜呜的乱叫乱催。他只好松开嘴,又灌一大口,喂给她。
他嘴大,这一口自然也量大。可问题是一口一口的哪儿能过瘾?何况唇舌交缠之间,还要被分去半口。
花梨喝的不痛快,恼恨极了,嗷嗷乱叫,张口要咬。
她那牙口,罗正军是知道厉害的,怕了她。只好直接把牛奶盒凑到她嘴里,让她喝个够。
她一气就喝了一整盒,近一千毫升,真是渴坏了。
喝饱了,不仅解了渴,肚子也不饿了。这一下,她觉得自己又有了负隅顽抗的底气,就再不给罗正军好脸色了。他想凑过来再亲亲她,摸摸她,她就呲牙咧嘴的要咬他,还要喊叫。罗正军被她气的不行,索性又把面罩给她捂上。
封住了她的牙口,他就放心大胆的狠狠在她身上摸了几把,转往她胸脯和下三路走,不仅摸,还捏,还揉,还搓。要不是花梨今天穿的是牛仔裤,他那手就能直接往她小裤裤里伸进去。花梨躲不开跑不掉,被摸得呜呜叫,别别跳。
罗正军是摸出了滋味摸上了瘾,喷着热气眼冒火光,熊熊燃烧。上手就要撕巴花梨的衣服,花梨吓坏了,扭来扭去的躲,手铐脚链敲着钢管当当作响。
这一响,就把陈邵阳给招来了。
☆、第49章
陈邵阳来的时候,花梨已经上衣大敞,露出雪白的皮肉和桃红色的内衣。罗正军正在扒她的裤子,牛仔裤,修身包臀,简直就是色狼克星。
陈邵阳上前一把拽开罗正军,瞪眼低喝。
“你做什么?”
“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着,上她呗。”好事被搅,罗正军暴躁极了,回头怒吼。
“急什么!”
“怎么不急?你是近水楼台,老子可旱了一季!”
听了这话,陈邵阳沉默了,看一眼花梨,啧了一声。把地上喝空了的牛奶盒拿起,转身离开。
这什么意思?这就是让他随意了!
罗正军大喜!狞笑着摆出一副恶衙内的德性,逼近花梨。
花梨瑟缩着,一个劲的往后躲,脸上摆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死相。
她手脚都被铐在钢管上,能往哪里躲?
罗正军也不用太逼近,伸手抓住锁链,一点一点的拽,就把她拖死狗的拖到身下罩住。
她瑟缩这,缩成一团,露出一副小白兔被大灰狼抓住,死到临头的可怜相。
罗正军磨着后槽牙,满脑子盘算着怎么把这大餐吞下肚。
他想得挺美,横着吃,竖着吃,红烧吃,清炖吃,反正怎么吃都由着他。
结果撕巴衣服的时候就发现由不得他,那手铐脚铐太碍事了,他脱不下来!这不是搅合事么!
大狼狗嗷的一声蹿起,猛虎下山似的去找肇事者。
陈邵阳到也讲理,告诉他锁头的密码,但只许他解开花梨的脚铐,免得花梨跑了。反正,他用的也是下半身,够了。
这话说的,也太刻薄了。不过罗正军在花梨手里吃过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