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抬起上身靠在床璧上。
爱莎原本坐在伊文的腰上,此时却是为了更好的动作,略微起身滑了下去。一双嫩白的手就这样顺势拂过那高高翘起的肉棒,像是一把磨好了的铁剑,正准备上战场一战雄威,只不过,此时他上面却是沾染了许多晶莹透亮的津液,把好好的一把宝剑就这么封存了起来,但是在月光下却反而折射出更加刺眼的光芒。
爱莎从那肉棒上捉起了些粘液,哪啊粘液便一丝一丝地被她拉扯起来,却是始终不见断,她索性将那春液用手在大肉棒上仔细抹了抹,又凑近他双手合十,将他正好夹在两手之间,滑腻的在手心不停地摩擦,让春液涂满大肉棒上的每一处褶皱,而下方两颗同样巨大的蛋蛋也是,被涂满了透明的春液,看起来就像是打碎了蛋壳的蛋清一样。
她的手温暖而轻柔,像是羽毛划过心尖,又像最温暖的羽翼将欲根包裹。
伊文眼底一暗,却是没有任何动作,他隐忍着自己的欲望,“继续,不要停。”
爱莎像是受到了鼓励,更是卖力地搓揉了起来,却正好掌握着力度,让人欲罢不能。她用双手抓着巨大的棒身,也没有办法全部抓住,只好上下磨动,贴着滚烫的棒身上上下下地来回滑动,摸到底部的时候,还体贴地问候一下下面坠着的两颗蛋蛋,
伊文的身子开始越蹦越紧,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她在他的阳物顶上顺着纹路打着圈圈,看着那最顶头的马眼开始不停地时不时冒出乳白色的液体,再猛地用手指堵住了那泉眼。深粉色的晕开始渐渐通红,整个肉棒越发地鼓涨了起来,
“唔”伊文原本慵懒地闭上了眼,此时却是双手紧握,头倒在柔软的被子里,压抑地发出闷哼。
他开始出汗,细密的汗珠顺着额头一路划过了脸颊,一直到被雪白的床单吞噬。爱莎的掌心也开始变得更加滑腻,快要握不住那越发湿滑的棒身,纤长的手数次从肉棒上滑下来。滑落到一旁私密地带浓密的毛发里,伊文的毛发和他头发的颜色是一样的亮金色,可是因为常年不见光的原因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健康,恹恹地像是枯萎的小草,在爱莎一下一下的触碰下,伊文只觉地心里的欲望被挑拨地无法再忍耐,他抓住了爱莎的头,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深处,“用嘴,用你的嘴巴伺候我的大屌。”
爱莎顿时烧到耳根,怎么也无法想象像伊文这样眉目娟秀好像山间的精灵王子一样的人,那样高贵的人怎么会从他的嘴里吐出这样的粗言秽语。
爱莎想着这时的伊文绝对不正常,还是不要忤逆他的好,于是动作怯生生地,又重新握住了那根阳具,咽了咽口水,目光发直,这么巨大的东西真的可以放进嘴里面吗。
她想不了那么多,只能低下头,凑近它,小小的樱桃小口微张,慢慢地将那巨大的阳物塞进自己的嘴里。嘴唇摩擦着肉棒的棒身,能够清晰感觉到上面的褶皱,被撑开的浅浅的褶皱一圈一圈地慢慢被自己的小口吞噬。突然,
一股大力从脑后传来,爱莎迫不及防地被用力像前推,肉棒被硬生生地顶紧了嘴巴的深处,嘴角像是要被撑裂开来了,那巨大的阳具就这么直直地顶到她的喉咙,可是也只是进了不到三分之一,深下的部分依然被冷落在外面。爱莎一时被顶地喘不过气来,泪花盈满了眼眶,想到还有那么多没有吞进去,就心里直害怕。
窒息的感觉渐渐充斥着缺氧的大脑,就在爱莎觉的快要死掉的时候,脑后的力量一松,她猛地咳了出来,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没有等大肉棒完全离开她的嘴巴,她就又被脑后那只作怪的手压了回去,坚硬如铁的肉棒又一次插进了喉咙深处。
没有快感,只是一味的痛苦,在窒息的边缘,生与死交界的地方,爱莎被伊文弄得死去活来见。呼吸差点停止的感觉真正让爱莎打了个激灵,头顶这人,也许真的会弄死她。
肉棒沾着粘液一次次在爱莎的嘴里抽插,模仿着身下的动作,爱莎一直费力地张着嘴,牙齿时不时摩擦到他上面,每到这时,就能听到伊文的咒骂,自己越发过分的动作,嘴里变得苦涩,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味道,
屡次被顶到的喉咙难受地几近溺水,想呕的欲望没有一刻停下,可是,眼前的魔鬼又怎么会在意她的感受?
她只能乖顺地用舌头在里面摩擦着巨大的棒身,希望能够让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折磨早早结束。
伊文看着自己的分身就这样在少女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满含泪光的眼睛像是楚楚可怜的妖精让人想要好好怜爱,身下的巨物就这样一直不停歇地动作着,感受着这场视听盛宴,他着了魔一般耸动着,按住少女的头不停地想要更深一点,更深一点。只想要顶破那纤柔的脖子。
就在爱莎感觉自己真的要坏掉的时候,那根炙热的烙铁突然间抽出来了,从她嘴里撤出时候,还牵连着她口中的津液,在空中拉出一条面红耳赤的丝线,看着那依旧狰狞的肉棒,爱莎觉得自己真的承受不了下一次的折磨。
伊文却是在爱莎的嘴里爽够了,那尖尖的牙齿屡次碰到他,都让他快要掐死眼前的这个人。
他忍无可忍地将爱莎推倒在床脚,让她半身悬空,只有下半身还留在床上,他将冰冷的手指毫不费力地塞进了那早已春潮汹涌的湿滑穴口,双手抓着爱莎的两腿,大力地掰开,之间花户周围粉嫩嫩的像初开的桃花,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多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溢了出来。
手指在花道里使劲按压打圈,又碾转弹按,每一处被按压到的内壁都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爱莎像只困兽在伊文的逗弄下,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啊!”突然间,手指按压到了一个凸起来的点,爱莎瞬间到了极乐之地,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颤抖,
伊文笑着说,“这里就是你最邪恶的淫荡之处呢。换我来干穿它。”
伪西欧病的是弟弟,娇的是姐姐七(h)
伊文的手指触碰到爱莎的敏感点,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脸上飞上绯红一片,两腿间又是一阵湿意涌出。
操,伊文看着眼前的胴体,敏感地他轻轻撩拨一下就大波的春水流出来,双眸泛起的氤氲雾气,倔强地咬着的嫣红下唇,名为欲望的东西一点点吞噬爱莎的理智。
身上浮动着的伊文的手,每次掠过肌肤的时候,就仿佛燃起了火焰,轻浮淫邪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爱莎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挺身上前的欲望,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