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笑,“……沒有啦,沒有的事。”
“是吗?我怎么看你刚才一个人偷笑笑得都快抽筋了呢?”
“……”
我和秦逸的出差工作就这样开始了,一开始的两天,我带着他游遍了南城所有可以称之为风景的地方,大到名胜小到不具姓名的小湖,又拍照又记录的,玩得不亦乐乎。
我甚至有点怀疑秦逸这老财主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第三天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他倒回答得心安理得:“呵呵,当然是來工作的,态度认真思想单纯,绝无二心。”
是吗?
我默默地吃着巨型冰淇淋,心里不断地犯嘀咕。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女声从远处传过來,,“秦逸!”
我侧目一看,正好看见一个穿着浅粉色衣服的小女孩跑了过來,黑乌乌的长发,齐齐的刘海,笑起來甜甜的,我估计也就是十二三岁的年纪。
秦逸从椅子上站起來,被那姑娘扑了个满怀。“秦筱,你怎么來了?”
被叫做秦筱的女孩爽朗地笑笑,“我和朋友一起出來玩,一进门就看见你了,哥,都到南城了,你怎么都不來看看我?爸昨天还问呢。”
这……这是什么情况?又是哥又是爸的……秦逸什么时候有个妹妹,秦逸的老爸又怎么会在南城?
我努力整理了一下思绪,在旁边仔细地听着二人的对话,终于将一个惊人的真相串起來了,,秦逸应该是个南城人,就算不是,也肯定在南城呆过很长时间,而且,他的家人也都在南城!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很合理,这也就解释了这两天为什么每当我找不到路的时候,秦逸都能轻而易举地指对方向!
奶奶的,老娘被玩了!什么让我当导游,什么來工作,都是假的!
还说沒有私心,他满满的全是私心好吧?
我越想越无语,正想趁着秦筱在这,和秦逸当面对对质,然而,另一张熟悉的面孔突然就出现在我跟前……
秦筱往身后看了看,硬是从树后面拉出一个人,他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变得低眉顺眼,“咳咳,李嘉木。”
都这时候了还敢直呼我的大名?我一个拳头下去,吼道:“死墨墨,还不赶快给我从实招來!”
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來墨墨早就认识秦逸了,或者说是知道秦逸。当然,媒介就是这个漂亮的小女孩,也就是秦逸的妹妹,墨墨的同班同学,还是学习委员呢。
而秦逸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南城人,也是大学时期跑到异地的,但我居然沒发现任何端倪,就这么被他骗了过來,还真是神奇……
不过,还有一件事……
我将墨墨拉到一边,多看了两眼秦筱,贼笑一声,“小子,说实话,你和那丫头什么关系?”少男少女单独出游,这不是恋爱是什么?
墨墨连忙摆手,“才不是呢,是她总缠着我的,还总用英语作业威胁我,我无奈之下才陪她出來的,冤枉啊冤枉!”
“是吗?”
他点头如捣蒜,“嗯嗯,我烦她还來不及呢,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我用审视的目光來來回回看了墨墨好几遍,看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又想起他在火车上说的话,灵光一现,“所以你才说你讨厌姓秦的?”
吼,原來秦逸这是栽在自己妹妹手里了啊,说起來还真是委屈得很……不过,我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反倒觉得挺有意思的……
秦逸如果知道我这么想应该会愤怒到爆表吧,可有什么办法,我虽然觉得他好到离谱,却始终提不起当初和肖尘恋爱时那种悸动的心情,即便现在基本上抛却工作,和他穿行在南城的山水风光里,也依旧感受不到任何异样的情感。
我还能够喜欢上秦逸吗?
或者说,我还能够喜欢上除了肖尘以外的人吗?
想起那厮和漂亮有钱的女人接吻的画面,心尖就募地一疼,就跟条件反射一样,每每必中。他真的是个大混蛋,如果他想挽回我的话,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解释呢?他不知道我一直在等吗?
我看着手机,心里默默地想:如果他现在就打给我的话,我就……我就……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就会怎么样呢?给他一次机会?或者干脆和他重归于好?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这么沒骨气?再说,人家沒准正躺在温柔怀里,连想都沒想起我呢,我自己在这yy个什么!
被自己气到,结果一个下午都提不起兴致。晚上的时候爸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有时间回去一趟,当时秦逸就在旁边,和我说工作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今天准我先回去,明天再汇合就好。
真是土财主大发慈悲,不过我现在对于他骗我的事情很是愤怒,所以连感谢他的心情都沒有,直接就拉着墨墨回家了。
房门上安装了一个新的电门铃,非常好看,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按了下去,期待着开门后李赫天同志和三姐带笑的脸。
然而,门开后迎接我的并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另一个……混蛋。
混蛋说:“嘿,嘉木,我等你很久了。”
097不知不觉进了陷阱
三姐不见了,李赫天也不见了,就连墨墨也突然挣开我然后一溜烟地跑不见了。
于是家里面只剩下了我和肖尘两个人。
他围着高中时候常用的围裙将我拉到桌前,特自然地给我盛饭,说:“吃吧。”
语气不咸不淡,表情不痛不痒,一如高中时候的光景,,爸在学校,他就在家里给我做饭,心情好的时候会做好多我喜欢的菜。
我捧着饭碗,看着他那张已然褪去稚嫩的面孔,只觉得又陌生又熟悉,心中百味交错之下,只能默默地拿起筷子,一口接着一口地吃起來。可不知怎么,吃着吃着就哭了。
肖尘顿了顿,那张平静的外皮终于露出了端倪,他轻轻地给我擦掉眼泪,道:“嘉木,再哭下去饭就是咸的了。”
我知道他是想逗我笑,可我却更委屈了,终于还是沒忍住把心里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來:“你回來干嘛?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享受神仙日子?”
他故意长长地叹口气,“一个人住一个人做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