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有意无意照顾,都让章西子有些感动,甚至开始黏我。我在心里冷笑,妹儿,要是你知道我只是觉得你比较靠谱,怕将来自己出了点什么事儿没人支撑着我,才是我真正接收你的原因,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整天跟在我屁股后边转。
今晚,在“夜魅浓妆”的门口,一个让我怎么想也觉得他出现得太诡异的男生拽着我,无视过往的某些不知名的权贵、有钱人,怒骂我,骂到最后他眼眶一红,语气有些哽咽,“安秋凉,你怎么不去死?去死还干脆些!”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逼得这个素来教养还算可以的曲见见对我一个女人说出这种恶毒的话。
“你要死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一只手臂从我后面缠上了我的腰,不知是对我还是对曲见见,轻柔地说了一句让我心肺都快跳出来的话。我知道,他能办到的。国有国法,可就是有人,在国法面前,恣意地以他们自我为中心。即使现在我和曲见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poli最多也就走个程序,是不会傻到去得罪祖宗的。
我跟着祖宗那群人走了,曲见见还在我身后破口大骂着sonofbitbsp;
糜烂的夜生活又拉开了帷幕,祖宗来了,照例我还是呆在了只有老板才能呆的奢华包厢,刚进门,祖宗就冲我甩了一巴掌。我整个人就跟一只软绵绵的布偶一样飞了出去,额头磕到了玻璃桌角,顿时脸颊肿了,头上也溢出了鲜红的血。可这并不是结束,祖宗冲上来对着我另一边脸颊又是甩了一个耳刮子,这回我感觉到我的嘴角都充斥着浓浓的铁锈味,站在一群男女中间的章西子在这时候尖叫了起来。
让我无语的是,她跑到了我们身边,跪在了地板上,扯着祖宗的西装裤腿求着他放过我,只要放过我,她做什么都愿意。
祖宗露出了一个笑,不是嘲笑,而是真正的冷冽的笑,直接掐着章西子就把她按在了玻璃长桌上。
麦公子有话要说:下章来一章重生之前的肉!
【卷一】002残虐(h)
最后是那名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男人替章西子说了话,才让章西子得以从祖宗手下逃脱。在祖宗的粗暴对待下,她那如同剥了壳儿的鸡蛋的身体上布满了无数的掐痕,青的、紫的,一直冷眼看着他们的我,终是起了身,走到章西子的身边,接过好心男人的西装,缓缓蹲下,给仍旧瑟瑟发抖个不停的章西子披上了外套。
“小凉……小凉……”我手指微微触碰到她的肌肤,她立刻触了电似的,清醒了不少,扶着外套就往我身上扑了过来。
我象征性的安慰话还没说出口,头皮就传来一阵巨痛。
祖宗当着所有人的面,拽着我一头长发,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把我直接拖进了包厢内部的休息室。
我疼得泪珠子跟掉豆子一样从眼眶内狂砸了下来,直到进了休息室,我的头皮才得到了释放,我喘着气像躺尸一样伏趴在铺着手工羊毛的地板上,脑袋无力地侧在一边,望见从祖宗手上飘落下来的一大撮乌黑的发丝。
就算是这样,我仍是没吭一声,并不是我没脾气,而是因为在祖宗面前,我连敢怒不敢言中的怒都不敢表现出来。他折磨人的手段,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他不敢做的。
为了让小姨更好的养病,还了小姨对我的那份情债,我出卖了自己;为了更快的来钱,我漠然甚至冷血地对待一个不谙黑暗的女孩儿,我让自己堕入了地狱。在疼得全身发麻的这一刻,我突然想,要是我不干这行了,会不会活得比较轻松、比较快活?
可身下又一阵强烈的巨痛,让我瞬间魂归了现实。
祖宗的大手从我身下的裙底探入,拨开我的底裤,拉下他的裤链把他早已挺立的男根直接插入了我尚未湿润的花穴。
“嗯……”我当下疼得一激灵,闷声痛呼,额头直冒冷汗。
他进去后并没有马上猛烈抽插,而是全根没入埋在我的私处内。他那跟国外毛发旺盛男人的肉棒几乎不相上下的超长尺寸肉棍儿的头部堪堪抵在我的子宫处,让我的小肚子鼓了起来,涨得生疼。
很多人都受了变态的岛国片影响,以为女人那个地方伸缩能力特强,什么都能容纳得下。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实不是的,如果没有前戏,那里就没有湿润的润滑,男人进去的时候会特别疼,除了强烈的涩疼感,严重的还会撕裂。
这个祖宗,长着一张正经的脸,一双桃花眼发亮时让他看起来像妖孽,慵懒时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无害的豹子,上天给了他出众的外貌以及让人无法想象的背景就算了,还特别偏心地附赠了他一根尺寸异常粗长的肉棍!
我安慰着自己,算了,至少这个祖宗不像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富豪,把一名以玉女形象的女星搞进了医院,医生从女星的那个地方取出了两颗白色高尔夫球,那是两颗长度大于85公分、一颗直径大于42公分的高尔夫球!
他大手一扬,我的底裤就成了碎片。飞快地褪尽自己身下的束缚,他再次狠狠地插了进来。
我死死咬住下唇,只觉得身下真的有一种撕裂的痛楚。
他大概也觉得没有蜜液的滋润,他尺寸超长的肉棒在我干涩的花穴内寸步难行,只好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花核上轻揉慢捻。不过到底是个不屑伺候女人的祖宗,揉了几下见只是出了一点儿汁液,他脸色稍有不耐,长指一勾在我的花珠上弹了一下。
“嗯……”这一弹,我的身子忍不住一阵轻颤,花穴溢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液。
疼痛感渐褪,我的私处溢出更多的蜜液,他抽插的速度愈渐加快。
“啊……”九浅一深的动作,随着他每次重重的一顶,我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难以自控的呻吟。
“你这欠干的贱女人,说,你背着我在外面还有多少个姘头!”他脸上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强势和轻贱一个人的鄙视。
“没有……”生怕自己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飞了出去,我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他两条强劲的手臂。
他哼了一声,原本撑在我肩膀上方的双手空出来抓住我的双腿,把我两条腿折到我的胸前,他惩罚性地用力一压,我的膝盖立刻将我圆挺的乳房压得变形。
大概是这一幕刺激了他,只见他双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