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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怜葬花人 - 第99章

的阴茎宛如永远不倒的金枪,下下的往我的洞里狠戳,只戳得我差点魂飞九霄,我嘶嘶尖叫着差点就此断了气去!

“啊啊啊啊!嘶~~嘶~~”致命的快感已经攀爬到了最高点,随着倾默蠡不要命的凶狠耸动,我嘶嘶抽气,眼眶中的泪终究是忍耐不住,如同穴里的淫水一般没完没了的喷洒而出……

“呜呜……”这是谁在没出息的哭泣着?

“呜呜……”不是我,不是我!我一直都坚强的。我不会哭……

“啪啪,啪啪!”

“咕唧,咕唧!”

“啊~~啊~~我好喜欢干你的穴……我好想就这么的干死你,就这么的操死你!让你就这么的死下我身下,让我成为你最后的男人!永远的男人!哦!哦!好舒服!桃花,桃花。我的宝贝,我的婊子,我的妓女,让我成为你最后的男人好不好?啊~~啊~~我做定你最后的男人了!!”交合到了最激烈的时刻,倾默蠡爽得把整张俊脸都扭曲了,他语无伦次,语言已然疯癫到了变态的程度。

“啊!”猛地,他粗着嗓子暴吼出声,他浑身一阵哆嗦,龟头兴奋的激烈颤抖,前端小孔有如鱼嘴一般开合,精关打开,浓稠如浆糊的精液全数射入我颤抖的子宫里……

倾默蠡把他的性器从我的体内抽出去,他闭着眼躺在我身侧休息了一会儿后,待一盏茶的时间后,他的大肉棒又直直立了起来。

倾默蠡一翻身,又趴在我的身上,他把我的大腿再次掰开。他的身子!进我的大腿之中,他一手微握着他的性器,一手两指头微分着我的阴道口。小腹一挺,便把阴茎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他那灼热、硕大的性器再次强悍的戳进我的小穴中,小如针孔的穴儿再次被巨大的肉棒给填塞得满满涨涨,阴茎上滚烫的温度烫熨着我敏感软弱的阴道:带来了一阵战粟的刺激。

“唔!好舒服。”倾默蠡低沉的嗓音嘎哑的厉害。他把湿漉漉的阴囊紧紧贴着我湿漉漉的花肉上‘唧唧’的扭了几扭。──动作猥亵、变态到了极点!现在若说这个男人很正常,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的。他根本就是个疯子、变态!

倾默蠡又提了提屁股,稍微调整了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双手箍紧我的双腿,粗鲁的把我的腿叉得开开的,扯得我间的韧带像是要断裂开来一般。

紧接着,他把我的双脚打弯,扯起我的腿窝。他则跪着双膝,舞动着屁股,性器死命的往我的洞里戳,他脸上的表情既舒服又淫荡。

随着大肉棒的插进抽出,粗大圆硕的肉棒在穴口时隐时现,加之阴道口上还时不时的喷出些水液,交合的场面已然到了极至猥亵淫乱的地步了。

这时,一阵叩门声响起。

“谁?”倾默蠡微微侧着头,厉声发问。

“主子,是我。”

倾默蠡蹙眉问道:“什么事?”

“回主子,夜主往这里来了。”

倾默蠡恼怒极了,他咬牙继续狠狠操着穴。脑袋不停打转着想对策。

他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把夜琥焰从‘暗处’骗到‘明面’上来。──不然,要让他一直暗中跟踪着,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次操到桃花的嫩穴呢。

只是琥焰也太不让人省心了,这个节骨眼他跑来做什么?

操他娘个稀巴烂的!连他操穴也不让他操个痛快。

“你进来。”他可不想就这么就停止操桃花的穴,因为他实在是太想操她了,想得整颗心都发痛了。今日好不容易把她的嫩穴儿来操,他岂有在还没有操个痛快的时候就停止的道理?

“是。”女子恭敬应声,推门进屋,关门,再插上门闩。

“把桌上的琴拿来。”倾默蠡一边命令着。一边撕扯着上好的帷幔,把帷幔撕下两条来,再用帷幔紧紧圈住我的手腕,把我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栏杆上。

“是。”女子又是恭敬的应声道。

倾默蠡接过琴放在了我的肚皮上,抬眼淡淡瞥了那女子一眼,冷冷命令道:“按住她的脚,不要让她的脚踢出任何的声音来。”

我眼露惊恐,倾默蠡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是。”女子态度依然恭敬。当她走近时,我才看清她。原来她便是那个天天给我送饭的女子。

她爬上了榻,在我的脚边跪下身子,依照倾默蠡的命令摁住我大开的双脚。

“把她的脚拉开一点。”倾默蠡再次命令道。

“是。”女子又应声道。

……

倾默蠡又扯下了一丝帷幔,揉成一团,塞进了我的嘴里,把我的嘴巴给堵个严实。

我难受的摇着头,得想吐出嘴里的布团,可任凭我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这时,倾默蠡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他跪坐在我的胯间。闭了闭眼,收摄了春心荡漾的心神,手指灵活地在琴上挑拨,画圈,流转,“叮叮咚咚”的琴声在他指下缓缓的倾流而出。

倾默蠡深埋在我小穴内的阴茎跟随着优雅的琴声开始在我的小穴里缓慢的抽送了起来。

他把他的屁股一撅一撅的提拉着,把我的穴口插的一颤一颤的直抖动,大量的淫液从两性器官的交合的部位涌出,将我的大腿染得湿漉漉的都是亮晶晶的淫水。

突然,柔和缠绵的琴声骤然而止,他静待数秒后,加快了拨弄琴弦的速度。琴音的境界由平静祥和的高山流水立马转变成了杀机四伏、金戈铁马的战场!

他的性器也随着琴音的逐渐激烈,在我小穴内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却又很有技巧的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我不停摇晃着头,只因小穴追随着大阴茎的抽插,跳动的好生厉害!

紧接着一股阴精猛然喷射,顺着倾默蠡的肉棒蜿蜒流下……

“夜主。”突听到门外有人恭敬地唤道。

“嗯。”夜琥焰点头轻应了一声。

夜琥焰听倾默蠡的房间里有琴音传出来,细听之下确认是倾默蠡亲自在弹琴无疑,他便止了步。他不想去破坏自己兄弟抚琴的雅兴。

当他正想往回走的时候,一个细小的闷撞声生生阻止了他的离去的步伐。

屋里的倾默蠡脸色猛的一变,他给了没有压稳我双脚的女子一个耳刮子,再一个手刀劈在我脖子处,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