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时雨第一次主动地、而且如此明确地表达她内心的感情。
尧光微笑著,用满含情意的眼睛看著时雨:“我也爱你,时雨。”说完,他俯下身,想要吻上时雨的唇。时雨却一下转过头,面向前方,躲过了尧光的吻。
“走吧。”她看著前方,不去看尧光。
知道时雨现在其实很是害羞,尧光宠溺地笑道:“走吧。”
两人并肩走著。
能够如此站在自己身边的,只有他(她)。
走了一段路後,时雨便看见在前方立著一个男人。他穿著一件浅蓝色衬衫。衬衫上线条分明,就连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也扣好。这个男人直直地看著自己和尧光的方向,并且以毫不客气地眼光打量著她。即便和时雨的视线对上,他也毫不避讳。时雨觉得自己心中一凛。这种眼神、是估价的眼神。
时雨微微眯起了眼,而後向那个男人露出了微笑,就这样迎上了他的视线。
尧光笔直地向那个男人走去。在那个男人面前,他站定。
男人鞠了一躬,而後道:“欢迎回来,尧光少爷。航程怎麽样了?玩得愉快吗?”他的语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完全没有问候的温暖亲近感。
“还行吧。”尧光简单道。
男人向前走去,尧光便带著时雨,跟在他的身後。
时雨什麽都不说,默默地跟著。很显然,这个男人是为夏家工作的人。在和尧光对话时,他没有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不对自己不该关心的事情产生过於显露的兴趣。这是非常正确的态度。时雨在心中称赞著这个男人。
三人很快就到了一辆黑色的高档轿车前。男人拉开後面的车门,对尧光道:“少爷,老爷和夫人在等您。”
尧光将一只手放在车门门框边,对时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时雨微微笑了笑,坐了进去。尧光为时雨关上车门後,走到另一边的车门,自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这是我的秘书,颜卓一。”尧光简短介绍道。
卓一坐进了驾驶室,什麽都不说,以熟练地车技开动了这辆轿车。
尧光握住了时雨放在两人中间的手。他的手指插进时雨的指缝间,两人的手交叉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体温。
“来我家吧。我想让我的父母见见你。”
尧光微笑著对时雨道,而後吻上了时雨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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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时雨还是很可爱很有个性的吧~不好意思,今天更文迟了,回到家已经六点半了,而後开始码字,後来突然想到今天还没有发文……
谢谢各位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码字的~
还有,明天端午节啦,大家端午节快乐哈~真想塞给你们粽子,我家不知为何粽子成堆了,都是嘉兴五芳斋粽子,orz 我估摸著我今年能够吃全所有品种的嘉兴粽子,真是神奇地什麽品种都有了。昨天吃了一个咖喱牛肉的,好大一块牛肉啊,真的很好吃啊~
话说之後,呵呵,之後的故事就让我们狗血吧~大爱狗血大爱狗血~
☆、不悦的会面、必然发生的事
一路上,作为驾驶员的颜卓一一句话都没有说。尧光只是握著时雨的手,一言不发。时雨看著窗外的景色,自然也不会说一句话。
车子滑进了一扇徐徐打开的铁门,在穿过一个显然每天都有精心保养的花园後,停在了一栋修建简单却又透著华丽的房子前。
“到了。”这是开车後,颜卓一说的第一句话。
尧光打开车门,而後绕到另一边的车门,为时雨打开了车门。时雨将手搭在尧光伸出的手上,由尧光将她带出车中。时雨站好,顺势挽上了尧光的手臂。
尧光看著时雨,微微一笑:“走吧。”
时雨和尧光一起走进了夏家的房中。毋庸置疑的,这是一幢豪宅。不论是外面精心打点的花园,主宅用心的设计,还是房内摆放的瓷制品、悬在墙上的画作、走廊上花瓶中各式的插花,都符合时雨心中对一个豪宅的定义。而最最能够体现豪宅的一点,就是──
极为宽敞的大厅,被佣人们打扫得一尘不染,设计一板一眼而缺乏温柔感,整个给人一种冷冰冰的印象,没有一点家的感觉。
季节虽然还是处於夏天的尾巴,外面依旧是炎炎夏日,这里却让人从心里起了一股寒意。时雨不自觉地更紧地挽住了尧光。
佣人们看到尧光进来,都会停下手头的工作,向尧光恭敬地打招呼。同时,他们也不加掩饰地打量著这个挽著尧光、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时雨直直迎向他们的目光,微微笑著,算是打招呼。而他们则立刻移开视线,或是低下头。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全套西装的中年男人。他走到尧光面前,微微行了一礼,对尧光道:“尧光少爷,老爷在书房等您。”
尧光点了下头,对时雨道:“那正好,一起来吧。”
时雨还没有回答,那个如同管家一般的人道:“老爷要见的只是尧光少爷一人。”虽然他言语依旧恭敬,却含著一种威慑感,让人难以说“不”。
尧光表情立刻显出了一丝不快,但是他还是勉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他转向了时雨,表情立刻变得柔和:“那你等我,我去去就来找你。”
时雨松开了挽著尧光的手,微笑道:“没事,你去吧,我随便转转好了。”
尧光跟著男人离开了,时雨看著尧光离开的方向,向另一边走去。偶尔经过的佣人们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时雨,却没有人上来搭话。时雨只顾著自己欣赏著墙上的挂画,研究花瓶内的插花,并不在意那些人的眼神。
时雨悠闲地在这个宽敞、显得没有什麽生气活力的房子里散著步。不知是因为折射还是散射,走廊里的光呈现出些许昏暗,让人有点脑子发晕的感觉。走到拐角处,时雨听到了轻微的人的谈话声。
这里的佣人们显然都受到过严格的培训,工作中没有一个人在说闲话。时雨不难猜到来人的大致身份。但时雨并没有逃避,她继续顺著走道往前走去。前面,两个女人正轻轻聊著天。时雨嘴角扬起一个礼貌的微笑,以安静而没有什麽表露的眼神打量著这两个女人。
年纪较大的女人将头发挽起,穿著一件略微蓬松的浅褐色中袖夏装,腰间的一根衣带在腰侧随意地打成一个结。这是一个相当活泼的款式,但在这个女人身上却显出一种冰冷高傲的感觉。这显然不是由这件衣服带来的,而是这个女人自身身上所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