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闪电似的感觉,恬儿在他身下娇喘著,她敏感的令乳尖又直又挺,湿润的嘴毫不迟疑的低下头去含住那粉色的尖挺,又吸又啮,使恬儿难耐的更是呻吟出声,嘴里嘀咕著像是在求饶,低啜著想迎合他。
「老师,我要你!」低沉的嗓音粗哑著,邪恶的笑容越来越清晰可见,他佞笑模样不失性感,强而有力的腰一挺,就撞击著她敏感又脆弱的花蕊地带。
「啊……啊……啊──哎呀!」所有画面都不见了,恬儿硬生生的从床上做梦做到床底下,她跌落床底下跟地板来个早安接吻,她疼痛的说不出话,气恼的搞不懂自己怎麽会做那种春梦!
她她她她她……她在搞什麽!?做春梦就算了,男主角还是──是──
恬儿摇晃著脑袋,美丽的脸庞上还挂著赤红,她紧咬著下唇,伸出颤抖的手指往自己私处去,当她一沾上从私处流露出来的液体时,她紧闭双眼,害怕的将手缩回去。
手上黏答答的液体清楚的告诉她身体的反应,她害怕的将手指上的液体擦掉,拧著秀眉,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有这种该死的反应!
一场春梦竟让她兴奋了?
而且梦里的对象,既不是她崇拜已久的金城武,也不是帅气迷人的周渝民,而是那该死的乳臭未乾,又几乎快将她逼近疯癫的颜、怀、杰!?
恬儿毫无形象的咒骂几句,她看了一下闹钟,挫败的起身,打算去洗澡,不想带著这样的心情去学校,免的影响这美好的一天。
洗完身上慵懒的气味,她穿上t恤和牛仔裤,虽然平时穿套装穿习惯了,但偶尔还是会想穿轻松一点的衣服,即使如此,她仍就会穿高跟鞋,这样看起来比较俐落,她喜欢这样的自己。
下楼去,就闻到妈妈煮的美味早餐。
「妈,今天吃什麽啊?」恬儿走进厨房,拉开椅子坐著。
妈妈将一早就精心做好的小型三明治送上桌,恬儿开心的拍手,一点也不像二十八岁的女人,反倒像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她开心的叫著,伸手拿三明治送进嘴里。
三明治在嘴里,香味急速散开来,恬儿露出满足的模样,开心的紧闭双眼,每天早晨就只有这时刻最令她幸福!
「恬儿,吃慢一点,等等又被你爸骂了。」妈妈叮咛她,要她吃相别那麽差。
但她罔顾妈妈的话,依旧毫无女孩气质模样,再伸手准备将第二块三明治塞进嘴里。
「恬儿。」低沉的嗓音从身後出现,她的手在半空中还未碰到三明治就缩回,她迅速挺直了背,将玩心收起,一脸正经的。
「爸,早啊。」恬儿向爸爸点了点头,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妈妈在一旁窃笑著,尽量不让爸爸瞧见。
爸爸一坐下,将手上拿的一张相片放在桌上,爸爸摊开报纸,面容依旧严肃。
「爸,这是什麽?」恬儿好奇的问道。
「这位要跟你相亲的对象。」爸爸没看她,自顾自的看著报纸,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星期日的下午一点,我和你妈都会去,对方是个医生,忠厚老实,没有不良嗜好,只交过一个女朋友。」
「爸,我拒绝!」她脸色黯淡了下来,也没去看那张照片上的男人,伸手拿三明治直接塞进嘴里。
「我已经跟对方说你会去,所以你必须要去!」爸爸的口气威严的令人害怕,却令恬儿想反抗到底,反而更坚持自己的立场。
「爸,我才二十八岁,而且我现在只认为事业比较重要,我不认为这麽早结婚会有什麽改变!」她早知道,其实爸爸和她,都是个爱面子的人!
去年的婚姻,使她成为了亲戚们之间的笑柄,连爸妈也不例外,就好比爸爸跟亲戚们聊天的时候,本来是个开心的话题,结果一谈到结婚,就会马上扯到她身上,然後像是讥笑似的对著爸爸讲不停;又比如妈妈去买个菜,只是问肉一斤多少,老板或老板娘就会马上问:「你们家女儿什麽时候才会嫁出去?」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
她等於是家里的罪人!
chapter9
「你的事情传的百百远,连国小二年级的小孩都知道,现在除了替你找个好人家嫁了之外,没有别的选择!」爸爸瞪视著她,一点也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爸──」太过分了!她也不甘示弱的瞪著爸爸,小手握紧成拳头,怒火中烧的。
「我也认为没必要这样,你还是去告诉人家,星期日的约会取消吧!」妈妈赶紧跳进来打圆场,还以为妈妈的柔情攻势可以打动爸爸,但结果──
「她给我们带来的丢脸还不够吗?」爸爸终於说出真心话,怒火似乎快要一触即发。
恬儿僵住身子,抿著唇,眼神中闪烁著无限的害怕与恐惧。
「孩子的爸!」妈妈挫败的喊,她顾虑著恬儿的感受,却也赶紧阻止,要丈夫不要这麽绝情。
但似乎阻止不了。
「原本,我好好的一个女儿要出嫁了,你开心,我也开心,结果呢?带给我们的结果是什麽?是无止尽的丢脸与绝望,那该死的新郎不但逃的不见踪影,连人家给的礼金都一并搜刮带走,那天的场景不仅让我颜面尽失,简直是丢脸丢到家!这会儿你一定要跟人家相亲成功,省的夜长梦多,我和你妈也会轻松一点!」爸爸绝情的说出这些话,不仅令妈妈伤心,更令一旁的恬儿感到阵阵刺痛。
她困难的吞吞口水,尔後露出苦笑,顿时感觉桌上美味的三明治,都成了令她苦涩的的味道。
「星期日下午一点钟,你可别迟到了!」爸爸将报纸阖上,连三明治都懒得吃,只喝了一口黑咖啡。
「对你来说,我这个女儿算什麽?」连说话,她都觉得困难。
爸爸不语,没打算回应她,准备起身拿起公事包上班去。
「对你来说,我就这麽丢脸吗?」她抓起包包,往爸爸背後丢去,虽没打到爸爸,却精准的将一旁的花瓶打掉,瞬间发出好大的声响。
面子、面子!他们都爱面子!她无言的流下泪水,将脸上她精心画好的裸妆哭花了,她难过的望著父亲的背影,痛苦的抽噎著。
「恬儿,不准这麽对爸爸!」妈妈轻声叱责,却心疼的上前抱住她,想安抚她的情绪。
她想听父亲的回答,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三分钟……直到十分钟,父亲仍旧没发出半点声响,她听不见父亲的答案,回应她的是无止尽的无言与黑暗,爸爸拖著沉重的脚步离开厨房,尔後听到清晰的关门声,以及外头车辆发动的声音,直到离开。
她的泪滚滚落下,小手早已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