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吗?”
安楚生突然问。
牧柒柒摇头,“不重。”他人高提的也比她高,重量都在他身上,她g本没感到吃力。
“那就好,今日谢谢你了。”
“不用跟我客气。”牧柒柒不好意思了,她都没帮上什么忙,他却都说了两次谢谢了。
安楚生垂眼微笑,“好啊。”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到了私塾,今日休沐,学堂并没有人,她帮忙帮到底的跟他一起提到了院子。
天热,她又穿的稍厚,额头鼻尖晒的都是汗,一条手绢递过来,牧柒柒伸手接过就擦,擦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这是个男人递过来的手绢!不是她家云华!
尴尬的定了格,还回去不是,继续擦也不是。
“没事,洗干净再还我就是。”安楚生想是看出她的不自在,善解人意不已。
牧柒柒低着头捏着手绢,差点给拧出水来,朝他一点头,“那我先走了。”
“等等。”
牧柒柒回头,就见安先生神色严肃,“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先生如此郑重其事,牧柒柒立马肃了神色,“先生请说。”
“你家云华也大了,在我这里也表现良好,是个大人,嗯,买贴身衣物的事还是让他自己做吧,要让他独立些才好。”
关心到学生这个地步,真是没跟她客气。
牧柒柒尴尬了会,“嗯,先生说的极是,那我走了。”他耳朵也太好使,她那么小的声音都能听见。
安楚生点头,微微一笑“好,记得还我手帕。”
笑的那么好看做甚,牧柒柒脸红红的大步走了。
回家的一路上都在想,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手帕也是,他自己给她的还要还回去,而且是他用过的!
好小气,一条用过的手帕而已。
傍晚她做好晚饭,云华还未回来,她就蹲在院子里井边洗手帕,抖开时,愣住。
这是?
手帕一角的青竹是那样颜色翠绿,整个丝线表面光滑如初,就跟崭新的一样,却随身带在身上,可见拥有这手帕的人对它的爱惜。
原来他就是那位她猜想的单身雅士。
感觉好奇怪,这块手帕兜兜转转竟又回到自己手上。
他怎会将心爱手帕随便给了她擦汗?又要回去!
怎么想都有些暧昧的。
“娘。”
正愣神间云华推门进来,远远望了她一眼,叫了声就闷不吭声的进屋洗澡,换下一身练武而汗臭的衣裳,出来时饭菜已摆上。
无声用完饭,牧柒柒才发现儿子不对,闷不吭声的进房间,那表情委屈又可怜,接下来几日也都是如此。
这日她鼓起勇气拿着手帕去还给安先生,顺便去接云华好好问一问,儿子有心事可要说出来,不然憋坏了可不好。
她去时还早,就径直去了隔壁武馆,许多几岁孩童正憋着气扎马步,问了安楚宁红梅在哪,安楚宁面无表情的叫了红梅出来就走了,像谁欠了他银子没还一样。
“吓着没,他就这样,别搭理他。”红梅托了她的手,“有事吗?”
牧柒柒茫然了会,明白似的点头,“你这样花容月貌,他是怕你被我拐跑了。”
“你这个…”红梅一戳她额头,失笑,“要不进去坐坐。”
牧柒柒摇头,“不了。”沉默了会还是将手帕拿了出来,“我前几日捡到安先生手帕了,不好还,还是麻烦你帮个忙,还给他吧。”安楚生这么多年未娶妻,又是神秘的后搬进(中苏),她总觉得他有些深不可测,还是不要做过多接触的为好。
“好。”红梅眼神闪了闪,看着匆匆而去的高挑背影若有所思。
安家晚饭时,三人落座,她将手帕递给安楚生,“大哥,有人捡了你手帕。”
安楚生接过,如墨眸子微眯了眯,淡笑,“替我谢谢她。”
“大哥,别这么笑,好吓人。”安楚宁与红梅对视了一眼,抱着胳膊抖了抖。
安楚生看着散发淡淡幽香的手帕出了会神,将手帕仔细贴身收好,拾起筷子,垂眼,“吃饭。”也不是没收获。
红梅在桌下掐了把自家相公,在他轻嘶着转头望过来时,秀眉轻蹙,无声道“晚上老实交代。”看两人表情就知道没好事,而且是有关牧柒柒的。
安楚宁包子的点头,无声回应,“遵命!”只不过怎么交代要看她表现了嘿嘿。
大哥早就安排好的借机相处,一借一还下关系也亲近起来,却被她轻而易举推开,不过、大哥这下怕是更不会放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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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四合院,两母子相对而坐,安静吃完饭,云华抢着洗了碗,又烧水洗漱沐浴,给她放好水,一如既往的乖巧,只是那噘着嘴的表情更加委屈可怜了,要哭不哭的样子别提多让牧柒柒心疼了。
儿子连日来的异常让她连澡都顾不得洗了,追到他房间,小可怜儿正趴在床上,无j打采的望着床顶蚊帐,似看出花一般,听见声音转头,看清是她别扭的转过了头去。
“云华,这几日你怎么了?”牧柒柒心疼的伸手,想他的发,想到吴语琴的话又顿住了,清晰的看见云华瞧见她动作更伤心的往里侧了个身,瘪着嘴也不说话,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泛出一股股子忧伤来。
她心疼坏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狗屁亲密度,伸手就抚上他的发,弯腰够着看他脸,“怎么了,跟娘亲说说,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云华默,谁敢欺负他试试,除了“娘亲,是娘亲。”
怎么了她,牧柒柒莫名其妙,指着自己“我?”
云华突然就激动了,突的坐起,直把她吓的往后倒,忙一手拉了她的衣角免了她摔到地上去,布匹破裂的声音响起,他更委屈,说,“娘亲明明跟云华很亲近,为何这段时间不许我靠近了?正常母子之间不也是可以这样的吗!你看看石头,他娘就经常他头,石头还背过她呢!”
他越说越激动,牧柒柒后仰着身体胆战心惊,“可、可是你现在大了……”脚蹬着歪歪扭扭站好。
云华手臂轻收的一带,扶了她肩膀助她站稳,抢过话头,“云华没有不知足,只是现在我就只有娘亲您了,您连我最起码的关心都不要……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啊……”说话时已音调哽咽,随时会哭给她看的样子。
“没有没有……”牧柒柒柒连连摆手,她是不是反应太过头伤害到他幼小心灵了,怎么办?好自责。
“你有!那日我看你累想着扶你去睡觉,结果呢!还一把推开我呢!”
抖着手指控她的小宝贝好可怜啊,牧柒柒忙一把抱住他,给他顺毛“没事没事了啊,仔细外人听见这么大了还吵着要娘亲抱羞不羞啊。”
云华假意挣扎了会,消停下来,靠在她肩膀嘴角偷偷微扬,语气缓和下来,“云华不是故意凶娘亲,我知晓自己长大了,以后也会注意些举止,可是娘亲也不能连云华关心都不许啊~~”
“嗯嗯,好好好,是娘亲错。”牧柒柒往后退了退,捧了儿子脸蛋,那大眼闪闪,r唇微嘟的小狗样弄的她心都化了啊,安抚的轻笑,“云华真懂事,乖,咱们不闹了好不好,快去给娘亲热一热水,等我洗了你也洗一洗,脏的像个泥猴呢就往床上躺。”
她笑起来颊边小梨窝,可爱极,眼角泪痣也鲜活般耀眼夺目,云华差些没装住白痴小孩样,了上去!
她刚心软那样可不行,连声应着好跑出去“等会啊!马上就好!”
牧柒柒在云华给她弄好水请她去洗时,还在想,她儿子还小,又这么可爱乖顺,吴语琴的担心怎么可能发生啊。
解了粗布春装脱下,脚一踢,将衣裳踢到一边,这天热起来,明日该换上往年夏日轻薄些的了,内里肚兜堪堪遮住鼓鼓a脯,她脸红了红,有些小了,该缝制个大些的。
外间云华草草洗干净身体,换好衣裳从屋后进屋,反身锁上后门,路过雾气缭绕的沐浴间他脚步一顿。
脑子里有个声音蛊惑他去看一眼,就一眼,又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是不对的,里面的是养他好几年的娘亲,待他如子....
脑子里纠结,腿已不听使唤的放轻脚步凑了上去,他早就发现有块砖有些松动,在墙角齐腰处,不易发现又不碍事,所以他一直没修补,此时蹑手蹑脚的凑了过去,抬手,迟疑,但也就是迟疑了一瞬,接着就轻轻将砖头往一旁一挪,弯腰眼睛凑了上去。
屋内烟雾缭绕有些朦朦胧胧,目力所及,一个身材曼妙的人影背对着他,弯腰,木瓢舀了些水从头淋下正在洗头,哗啦水声滴落在地,溅起点点水花。
云华看着朦胧中对着他,那两团如桃般的翘臀早呼吸困难,忙站直身体转身背对着墙,按着跳的欢快a膛。
“呼呼呼呼……”气息杂乱,喷出来的都是热的烫人,而下身也早已挺了起来,陌生的胀痛让他羞耻,那是因为娘亲,却无耻想看更多。
深深吸了口气,云华又凑了上去,屋内娘亲已洗好乌发,正用胰子擦拭手臂、脖子、酥a、小腹、大腿、小腿、脚趾、、、
他觉得眼睛不够用,哪里都想看,只能随着她的手,看着她放下胰子,沿着方才擦拭过的肌肤揉搓,藕般手臂,优美如天鹅般的颈项,两团丰满的r儿,更比梦中更漂亮浑圆,顶端小草莓也更粉嫩诱人...
手不由自主的张开,五指微收,一只手怕是还包不住它……
喉间干渴,吞了吞唾y,突然好羡慕那胰子,能如此亲密无间的游走在她身子。
他看见她只是匆匆扫过那两团就往下,留下它们孤零零的,心疼,他想给它们洗干净些...
视线不舍跟随她的手,滑过细细的腰肢,顺着一小撮毛发往下…他再也受不了的伸手进裤裆,自己的毛却是浓密黑幽,面积也大些,如果……贴上去的话,怕是能覆盖住她毛发上方的白嫩隆起,那么嫩,会红吧…
“嗯……”
眼看那小手已经洗到了那腿心处,她又绕开了去……
娘亲…你不好意思洗,可以让儿子代劳啊!
这个慌缪想法不受控制的愈演愈烈,云华在失去理智前快步回了房间。
一晚上就任由那疼痛部位高高竖起,羞愧又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