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延梓是麽……
脑海之中又忆起母亲临终之时所言,无痕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就算是同一个人又如何?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意义。如果真碰巧,刚好就是那个让娘痛苦了那麽多年的男人,那麽她这个女儿,也算是替母报仇了吧!当然,也是替自己……报仇了!
“年轻人,你还是快点走吧!就算你是中州人,他们也不一定会放过你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爷善心地提醒。
“中州人哪里会有这心肠?”一位老婆婆正将手里的肉干撕成小碎末,喂著怀里的一个孩子,“可怜我家宝儿已经两天没吃下东西了,如不是这位後生好心,咱们一家也活不过今晚了……”
无痕有些无措地站著,也不知该说什麽好。所剩不多的干粮已经悉数分给了这里的三两户幸存者。钱财对此时的他们来说都是没有用的,只有粮食,能暂时解一解燃眉之急吧……
“婆婆,你们这样子的日子,已经有多久了?”她说这话时带了一点北方口音──也许,能令他们更安心一点……
“唉……”那老婆婆又把她打量了一番,叹气道,“那些畜牲时不时来抢点东西是长年累月都有的事了……只是今年更加变本加厉──上个月来的一批,把整个村子能抢能拿的都给搬空了……”
老大爷也接上了话头,沈声道:“後来又来了一批,见抢不到什麽,就放火烧了村子,还杀了不少人……剩下的有的吓,有的病,也死了不少,还有一些就往外面逃了……”
无痕不禁心颤。虽然老人家说得似乎平淡,但是其中暗藏的沧桑和凄苦,却是那样令人动容。
“就剩下我们几个在这里,苟活於中州人的淫威之下,过的却是生不如死的日子……”老大爷越说越沈,最後,忍不住哽咽了,“如若不是为了我儿子留下的这一点血脉,我们老两口,早就跟著儿子媳妇去了……哪里还要看著这群畜牲怎麽糟蹋别人家的闺女媳妇儿!”
“哎,行了老头子,别说了……”老婆婆哄孩子睡了,红著眼眶站了起来,往门外看,“也不知道老李家的姑娘能不能逃得过啊……唉……”
无痕顿时明白了,方才那群人要追捕的女子,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的“老李家的姑娘”……
“要我看,难呐!”老大爷也往外瞧了瞧,无奈地摇头,“这方圆百里除了中州方向,已经都没有人烟了,她一个姑娘,往那草原上跑,能跑得到哪里去?”
“唉……老天爷呀!”老婆婆除了叹气之外,就只能祈求上苍,“你若是有灵的话,就让‘暗影’出现,把那些畜牲全都砍成十七八块!老天爷啊,你就显显灵吧……有什麽罪,让我们这些老的来受报应就好,给小的们留条活路吧……”
老婆婆说到後来已经泣不成声,而她口中的“暗影”,却引起了无痕的兴趣:“婆婆,什麽‘暗影’……能保护你们麽?”
……
还不待老人家回答,又是一阵马蹄声靠近,伴随著粗鲁的骂骂咧咧和嬉笑声──那群杂碎回来了!
而更让人心里发寒的,是其中隐约夹杂著的女子哭叫声──
“啊……好痛,不要啊……呜……”
“哈哈,小娘们儿,在马上操你爽不爽,咱们老大的鸡巴够你受的吧!嗯?哈哈……”一群男人猥琐的笑声此起彼伏,一时间淫秽话语不绝於耳。
“是啊是啊,咱老大的鸡巴最粗,操死你这浪荡货!”
“你这臭婊子不是爱躲草堆里麽,刚才咱哥几个给你在草地里开了苞,怎麽样,爽了吧?娘的现在还叫痛,叫什麽叫?”
“老六,你就让她叫好了,叫得越惨咱老大越会好好‘疼爱’她……哈哈……”
“老大您可悠著点儿,这次这个小娘们儿嫩得很,别又玩死了……”
……
“这小骚货可能吸了,把老子的鸡巴咬得可紧了……”为首那人粗壮的阳具正插在女子下身的小穴里作恶,随著马匹的奔跑,一下下狠狠撞击研磨著那一片血污和白灼混合的脆弱私处,一边使力抽插,一边还嫌不够似的鞭打著胯下马匹,“娘的,再跑快一点!”
随著马的加速,男人阳具在女子小穴里插入得更深了,上上下下地颠簸,使得粗黑的肉棒一次次戳进到最深……
那女子之前已经被几个男人轮奸了一次,回来的路上又被男人抱上马背揽在怀中操了个死去活来,此时已经连求饶都发不出了,只偶尔小声地哀叫,下身娇小的洞口里流出的血丝越来越多……
而其他几个禽兽还时不时地靠近,伸出肮脏的爪子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摸个几把,掐出印痕。更有甚者,还扬起手里马鞭往那女子身上挥去,在她白皙的背部弄出了数道伤痕……
这淫秽又罪恶的一幕,深深地刺激了旁观者的神经。
无痕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怒火给点著了!
她娘说得没错,男人确实都不是什麽好东西,而这几个中州的狗杂碎,更是全天下最下作最该死的东西!
战争毁灭了百姓的家园,而乱世之中的女子呢?更要忍受如此不堪的屈辱折磨!
这算什麽?老天爷让这些狗东西长得虎背熊腰,就是强奸女人用的吗?而女人生得如此弱小,就是天生该让男人糟蹋的麽?!
“唉,真是作孽啊!”两位老人家不忍心再看这种场面,抱著孩子进了里屋,“年轻人,你也进来躲躲吧……待会再走,要不然又被他们碰上,会有危险的!”
无痕此时已决意要将这几个兵将给了断了,不想吓到老人孩子,只说了一句:“你们小心点,我还是先走了。”
一闪,就不见了人影。
“唉……”背後留下老者长长的叹息。
那一群铁骑很快已到了村子附近。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人痛苦的呻吟声都愈发的清晰了。
无痕寻了个空子,钻进了一间空屋。
她灵动的眼儿观察著四周环境,思考著在此处如何下手,才能更加干净利落,且不会波及附近的人家……
“吁──”
马匹都渐渐停了下来,一群男人显然兴奋难耐、急於再次分享他们的“战利品”。
“老大,到了,先把她放下来吧……”其中一名士兵跃跃欲试地想要把那女子接过去。
“哼。”那为首将官还未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