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见到她第一眼,他就已经被这女人牵著鼻子走了。
这个女人就像是水,明明柔得可以任你搓扁捏圆,却又可以瞬间从你掌心流走。一时满面谦卑恭顺,柔弱哀伤,一时却像只好斗的小鸟,骄傲地撑开华丽的羽翼来。时而害羞胆怯,时而勇敢坚强;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妩媚勾人……
就如此刻,她跪在他身前,长长的黑发散落在雪白的胴体上,虽然遮掩住了大半的浑圆雪乳,但那两点突起的樱粉乳尖儿,还有紧拢的双腿间那一抹沟壑,却是若隐若现,更显销魂。
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女妖!
对,她可是中州的公主。那片肮脏淫乱的土地孕育出来的,地位最崇高的女人,自然也是个天生的极品妖精,是个最会勾引男人的清纯的荡妇……
**
转眼间,赤宁城主已经在心里将眼前这个瘦小柔顺的女子,彻彻底底地“侮辱”了好几遍了。然而心底的意淫,又怎比得上真真实实的占有?
他内底浪潮万般翻腾,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下身分明胀得生疼,他那张秀美如玉刻的脸上,仍维持著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习惯了操纵人心的人,怎容得自己一颗心被一个小小女子给操控了去?
如果连在床笫之欢上,他都不能掌握绝对的主导权的话,那他这个北方霸主,还有什麽颜面再高居“神坛”?
为了这份重要的主导权,就算是些不入流的手段,他也可以用得得心应手,还能毫不以为耻──
“我不喜欢狗。”他先是声明了自己“为难”的立场。
“……我知道。”那女人身子瑟缩了一下,表情像是有些难过,却还是柔顺地道,“是我不好,不该擅自带它进你的屋子,你惩罚我就是了……”
“哦……‘惩罚’?”他挑了一下眉,“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女人又微微缩了缩身子,背脊却无言地维持著直直的弧度。
“真倔。”他啧了一声,目光落在自己大喇喇挺立著的阳具上,用一副漫不经心的语调懒懒道,“想要的话……就含住它。”
女人显然没想到他会瞬间将形势扭转,明明是被他胁迫,却生生转化成了是她“想要”;而先前亲吻他性器的要求,也改而换成了“含住”……她清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层明显的难堪。
43、惩罚(慎)
就在女人犹豫的当口,窗外适时的传入了一声低低的狗吠,夹杂著细微的哀鸣,终令她妥协地低下头去,一只手勉强握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娇嫩的唇瓣轻轻地,试著碰了一下那狰狞的头部。
干涩的唇瓣感觉到了男人性器顶上的湿意,她隐约明白那代表著什麽……抬眸看了一眼,却发现那男人凤眸半阖,一副慵懒得快要睡著的模样──
他下身都成这个样子了,难道不觉难受麽?
她真怀疑这男人上半身的感官意识,是不是与其下半身割裂开来的……所以这个人才会一半热情如火,一半冰冷自持;一半风流似仙,一半,却邪恶如魔。
女人如花的粉唇在那硕物顶部亲了又亲,却仅限於淡淡的皮肤接触而已。
男人看似漫不经心,额前青筋都几乎立了起来,双手悄然握成了拳,却仍兀自克制著,随时可能失控的欲望。虽然说在她面前,他从未掩饰自己“好色”的形象,可是有了黑羽族少主掺和进来的那一茬儿,眼下的城主大人就算是装腔作势,也要逼得女人主动一回,侍候妥当他的“性”福快乐。
同时间,中州公主显然也不怎麽好受。
她只觉用唇轻轻碰碰那可怕的东西,已经是为极限了。再教她多做一分,恐怕就是要人命的事了。
可那男人闭著眼睛没有表示,就说明如此程度的“亲吻”,是不可能做到令他满意的。
心一横,拿出了当初在他面前宽衣时那股倔强的勇气来,凤幽夜咬咬牙,终是将那狰狞的东西给含了进去。
“嗯……”宣告胜利的男人终於耐不住,自喉底发出一声呻吟来。向来清润的嗓音此时沈沈的,性感极了。
入口浓郁的腥膻味道,令中州公主皱起了秀眉。她忙不迭有些後悔,正犹豫著想要吐出那硕大的伞头,男人已经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有些粗鲁地迫她垂下头去,将他的阴茎含得更深。
一下子被粗长的阴茎戳中了咽喉,立即涌上一阵恶心欲呕。毫无经验的女人瞬间泪眼模糊,著急想要逃开,然而男人残忍地扣住了她的脑袋,硬逼著她适应他的巨大……
瘦小的女人如溺水一般,手脚挣扎了一会儿,渐渐就没了动静。
等到凝在睫毛上的两滴泪珠滑了下去,凤幽夜也终於适应了满嘴浓郁的味道。
稍稍将那肉物吐出了一点,她压下了反胃的感觉,努力将那物什包裹在自己小小的口腔里。然而嘴里的肉棒,却如吹气一般愈发膨胀了起来!
“唔……”她感觉含得实在辛苦──那肉棒分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吞不下去,然她的小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不得已,她的小手本能地摸上了肉棒下面那只囊袋。男人毛发丛生的部位生得极是性感,一点都不似他容貌那般的秀美无害,相反的,器官挺拔粗大,两只肉球也生得饱满匀称。
她软嫩的小手不自觉地轻轻捏了捏那饱胀的阴囊。那副男性的生殖器官里头,好似正装著满满的龙阳之液,蓄势待发,随时可以灌满女人的子宫……
她有些畏惧,却不敢松开手。软软的手指仍捏著那囊袋,嫩嫩的舌尖则笨拙地滑过他坚硬的棒身。
“噢……”别样的快感,在瞬间强烈地迸发开来,男人此时几乎是陶醉地呻吟了。
虽然他曾经在心底,将眼前这个女人意淫了无数遍,然而真正身临其境的这一刻,才发现个中滋味,简直比想象的还要妙不可言!
事实上这女人口交的技术,实在是极不“入流”的,然而要想她并非什麽烟花女子──
这个女人是中州的公主,中州最尊贵的女子,还是凤延梓的女儿!此时此刻她却正趴跪在他胯间,羞怯、笨拙地,卑微地,用嘴巴吞吐著他的性器……
一想到这些,他就愈发耐不住膨胀的欲火,克制不住想要将这个“骄傲”又“阴险”的公主,狠狠蹂躏一番的欲望!
“含进去。”一回神,发现女人趁他不备,就有些微“偷懒”的迹象,他不满地又一次揪紧了她的长发。
她满头的青丝倾泻下来,滑滑的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还有一些垂到了床上去,与他银色的发丝轻轻缠绕到了一处。
被他粗鲁的动作扯痛了头皮,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