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火烧般的难受,我试着用唾y浇熄却一点用也没有。
主持人继续用恶劣的话语羞辱女人,还惩罚x的踩着她的y部或是a部。
古铜色肌肤的男人走到女人身旁,将她扶了起来,黝黑的双手抚她白皙的大腿,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解开女人身上的草绳,让她软绵绵的倒在自己怀里,像具孱弱日本娃娃。
女人缓缓移动身体,脸朝着观众然後抬高臀部,y水顺着大腿流下,被蜡油染红的r尖诱人的挺立。
下腹一个燥热,眼看自己勃起的下体,我瞬即红了脸。
试着用双手掩饰,眼睛不时瞟向湮晨,祈祷她没有察觉,不然又得面对她该死的讥笑。
而她意外的专注,对於这点,我难掩错愕。
她就这麽感兴趣?
看她的模样,她似乎是这里的常客。
一个清新漂亮的高中女孩居然会流连声色场所,真是令人震惊。
『会光顾这里的人,通常都受了某种程度的压力或是伤害,被y影所困却找不到适当的宣泄。』
我记得她刚刚是这麽说的。
她也受了什麽伤害吗?
看着她平稳宁静的侧脸,我自嘲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可能的。
应该是她伤了别人的心吧,毕竟是个让人捉不定,奇怪诡异的少女。
她就像烟火。美丽绚烂,在霎那间缥缈消逝,不带一丝叹息,将执着的人孤身留在旁徨的黑夜里。
台上的女人和男人开始交合起来,拿掉了口中的堵嘴物,女人得以忘情的呻吟和浪叫。
硕大的yy昂首挺立,无情冲破着女人的後庭,r体碰撞的『啪答啪答』声瞬间充斥整个会场。
女人恍惚的双眸湿湿的,嘴角不时流出口水,可见已到忘我的境界。
看着那对雪白、像是麻糬一样的n球不停摇晃,红梅色的r头散发艳冶的蛊惑,我下意识的猛吞口水,感觉被双手压抑的下体正迅速胀大,惊人的热度刺激着颠沛的思绪。
那发育成熟的r房让我想到了孟鸢,她也有对漂亮的a部,被顾哲修长、那双专门弹钢琴的手握着、肆意揉捏,柔软的触感引人遐想。
原本沉浸在回忆中的我,很快被自己龌龊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装出内敛的模样。
尽管湮晨完全没有反应。
如此在乎一个女孩对我的感受,令我很不习惯。
「呼啊啊啊!」
高潮的呻吟声倏地将我唤回,我面红耳赤地凝视眼前的旖旎。
女人的头发散乱,漂亮的发簪掉了下来,发丝贴着汗涔涔的脸庞,显得妩媚艳丽。
好不容易抑制的x慾再次勃发,a腔一股燥热澎湃,极其奢望解脱。
女人向後倒,和男人j壮的身子重叠,蜜y不绝的y部明显展露,一张一合的好似渴望yy的进入,饥渴贪婪的模样令人咋舌。
「y荡的优子小姐怎麽可能这样就满足呢?我们要徵求在场的一位男士帮忙可怜y乱的优子小姐!」
多麽『冠冕堂皇』的话。
我打从心底嗤之以鼻,却忘了自己也身在其中。
原以为没人会答应,但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身旁的年轻上班族站了起来,脸色早已恢复开场前的自若,丝毫看不出刚刚还忘情的自慰。
「哦!那位英勇的男士要来拯救y荡的优子小姐!」
主持人夸张的说词令我反感,愤懑的气息就这麽堵在a腔里。
年轻男子毫无顾忌的走上台,没有任何藐视或是嘲笑,似乎他的所作所为是天经地义。
他豪迈的走向姿态放荡的女人,微微蹲下身,一脸陶醉的抓住女人的r房,饥渴似的将脸埋进去,像极了贪恋母r的小孩。
女人又是一阵浪叫,双腿张的更开。
年轻男子毫不马虎,优雅的褪去长裤,yy活泼的蹦了出来,张扬似地磨蹭女人的y道。
他不疾不徐,简直成了老练的表演者,每一个神情、动作都挑动着观众的心。
他将女人的腿架在肩上,卖力地开始攻势。
「啊啊,好爽,再进来、抵到深处......」
女人彻底达到忘我的欢愉境界,涂满白粉的脸蛋早已被汗水弄糊,妆几乎全花了。
如此狼狈,却又教人离不开视线。
胀热的下体早已按奈不住,我试着发挥极致的忍耐力,但明显徒劳无功。
正当我在窘境中挣扎时,那个心平气和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毫不意外地,又给了我一个重击。
「忍不住的话可以动手解决,我不在意。」
你不在意?老子在意啊!
我恨得牙痒痒。她还真有本事,随便一句话就让人恼怒。
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看了就令人不爽。
湮晨发笑,像极了狡狯的狐狸。
「自慰难不倒你吧?像你这种大概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的小处男,应该常窝在房里一边看av,一边自慰才对。」
这是什麽先入为主的观念!
我觉得在听她说下去,大概我会先吐血身亡。
我是没牵过女孩子的手,也没有过x经验,但可不会随便窝在房里打手枪。
潜意识里,打手枪就是一件龌龊下流的事。
尽管它是所谓『正常的生理行为』。
我直接漠视她,假装正经的继续观戏,但我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
她突然靠近我,嘴唇离得很近,缓缓吐出的热气撩拨我的意志,让我更加把持不住。
「难受吧?」
那柔和的声音简直是蛊惑,他妈该死的蛊惑。
「没关系哦,不会有人看见的。」
秀长的头发搔着我的手臂,痒痒的、热热的感觉令人疯狂。
她的视线往下移,眼看我的裤子已经搭起了小帐篷。
羞怯、不安、暴躁,太多莫名的情绪一拥而上,紊乱的大脑失去了以往优秀的判断力。
双手不由自主动了起来,一手拉下拉链,另一手将勃起的男g掏出来。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给女孩子看自己的生殖器。
耳g子红的不像话,双颊像是发烧一样,连呼出的气也带着惊人的热度。
我没有看她,但我知道她一定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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