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什麽用,那种不三不四的小公司马上就会倒闭,给我乖乖去继承工厂。」
「我现在过得很好。」又再重复一次,「我很满足现在的生活。」
「我要你干嘛你就做,你哥的事我们已经退让你还妄想我们要怎麽对你,少违抗我。」老人顿了顿,「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整理,没有动作到时候我就亲自去,一间小小的公司我不是没能耐毁掉。」
「你不可以。」我怒了。
「我可以!就像你哥那件事发生後我拢断你金钱一样,不要逼我。有你这孽子已经很惨了居然还要你继承我一生的心血,想到就呕气。」
「那你大可不要啊!」几近爆发的边缘,我低吼,「不屑就不要叫我回来,我生活过得好好的你凭什麽干涉我。」
「就凭我是你爸,你是我生的!」老人口气也火爆了不少,「要不是你哥死了,这事会落到你上头吗!」
「我的人生,轮不到你c手!」怒甩门就大步离去。
什麽鬼家人人麽见鬼的亲情,我他妈不该有任何期待。
一直安静的母亲在我甩门後也追了出去,「蓝秋等等,我知道你爸话总是说的重,可是他是为你好,你...」
「你知道我讨厌的从不是他话很重,而是他自以为了不起的语气。」我转头怒红的双眼对上了母亲,「哥的事你们不问我就擅自下定论,如果我说哥说谎你们信吗,把我挥出家就当我不存在现在需要就给个糖要我放弃好不容易适应的生活。这算什麽当我是狗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不说话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尺。」母亲道,「你总归是我生的,为家里做些什麽有什麽不对!」
我嗤之以鼻,「谁得寸进尺,为什麽爸外遇的时候就没见你发脾气,你是专挑找软柿子,以为我不知道吗。」越说就越烦,「没有一技之长,在这个家又不受重视,如果离开就不能生活所以委屈自己待在这个家。」
一把利刃就这样毫不留情扎进她的心。
那是她心中的痛,只要是女人就都没办法忍受她的男人去爱另一个人,一个人带着两个小孩,原本该替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却将他的胳臂护住了其他的女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最需要保护的时候...她的男人,却不在她身边。
啪地一声,脸颊传来辣刺刺的疼痛,「你跟你爸一样,都一样贱!」
我呆愣的看着母亲离开视线范围,直到许久才回到房间。
淡淡似乎睡下,我抱着他的背将头埋了进去。
「嗯?叔叔。」
被惊醒的淡淡转过身,温柔的/>着我的头,「怎麽了。」
「总觉得自己不被这家所爱,心很痛。」男儿泪溢了出来,「让我抱一下,明天...就没事了。」
淡淡抱过我的头,「淡淡最爱叔叔了,淡淡最爱了...」
在轻柔的呢喃中,我沉沉睡去,希望这一切就这样离去不再干扰我。
第二天晚上,我们打包行李回去了只属於我们两个人的家。
「不要跟淡淡走的太近。」离开前母亲对我如此说,从他眼里看到的眼神我知道她看到了那一幕,「不要害你哥的儿子,恶心的人只要你一个就够了不要再拖人下水。」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提起行李我转头上车,他的骚x已经不知道吃下我yy多少次,被我骑在身下浪叫了多少回。
我们回不去,也不想回去。
不过几个月後,我还是出国到了爸的工厂。
就为了他那麽一丁点的施舍,我决定去瞧瞧他一生的心血有伟大多重要。
「原来是蓝董的儿子,久闻大名。来这里请,我先带你到办公的地方。」进到工厂一名男子立马上前招呼我,爸的工厂是专门制葡萄酒的,位於法国左岸。
不大不小的田地是我们家的经济来源,可惜我从小就对葡萄就过敏,对这端庄美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住在法国是爸的决定,小时後不懂事所以不清楚,现在倒是知道了,只因为跟外遇对象牵扯不清所以逃回台湾。
中年男子领着我到一间小木屋,屋内一应具全连冷气都有。
「蓝苳先生的东西都还原封不动的放着,这是电脑密码。蓝秋先生有空就整理整理,有需要再来叫人。」
「名字?」
「华德尔,代理厂长。这是我的电话,有事随时欢迎。」男人退出空间,扬起略为奇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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