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怜渐渐的发现,自己的忘x愈来愈大。
她时常一下子想不起,压在她身上,与她的躯体同赴极乐的绝美男子,这人究竟是谁。
“你是……谁……?我……”
“忘了吗?会被妳遗忘的,那便是无关紧要的事,忘了好,无须再问。”
男人口中不咸不淡的这幺说着,挺动的下身却狠狠的、惩罚似的猛然加快抽送。
“啊!”顾锦怜倒抽一口气,呻吟哀求。
到后来,她什幺记忆都朦胧了,只记得,心底有个干干净净、负手而立背对她,站在花开之途彼方的仙君......
还有,她经历过调教的身体,对这个妖异男人下意识而不可逆的极度渴望。
最后,甚至只要在屋子里嗅到属于他的男x气息,她都会不自觉磨蠕着一双长期被缚的白皙长腿,饥渴而空虚的呜噎,梦魇似的呢喃着,渴望被他填满。
他并不是时常待在房内,却好像随时都在监视她,只要她有一点特殊异动,他就会立即出现在房里,掀起罗帐,粗砺大手抚过她大腿内侧,荡出顾锦怜哀求的春吟,r体靡靡的撞击声,很快便会响彻屋内。
这天,顾锦怜在情动之中,彻底躬起身子,珍珠似的脚趾都在巅峰的极乐中蜷曲,她连结合中的密处都在拚命抽搐,激烈的想挣脱她自己g本挣不开的手腕捆缚。
“给我,给我……让我抱你……呜呜……”
炎翼被那紧缩滑润的蜜x夹得剧烈喘息,见她动情不已,连肩膀都挣得快要脱臼,迷离的眼中都是欲望的泪水……
怕她激动之余伤了自己,炎翼心生动摇。
都这幺多天了,她日日乖顺,现在解开双手束缚,大约不至于出什幺事?大不了,防着点便是。
他强忍着坚硬下体极欲爆发的冲动,替顾锦怜除去手腕的捆缚。
他防备着她是否有诈,是否会有突然发难的暴起之举,不料,刚硬的a膛却被她的柔软双峰狠狠抵住,她纤细的十指c在他发间,脸颊紧贴在他耳际,娇啼莺啭,呜咽恳求,蜜x里的湿润流得更加厉害了。
他一愣,心里没法克制的柔软而情动。
炎翼眼瞳一暗,下身炽烫,顺手也解去她脚踝的束缚,将她的娇躯拦腰抱起,自己躺到榻上,改成让她伏在他身体上,交合处紧密无隙,一直没有拔出来过。
“想要?那就自己动。”
“啊啊──”
大掌扣住她细滑的腰凹,顾锦怜满眼痴迷,脸颊嫣红,生涩又难耐的在他的手掌带领下,主动学着如何要他,以满足自己的饥渴。
一次又一次的进入、退出,诱人的长发不断扫过微微弹动的饱满雪白,对x事还那幺生涩的美人,主动哭求哀讨的y乱,她泄了几次后,又软软的体力不支、像是对体内那毫无软化迹象的孽g无可奈何的慌羞神色……
如此种种,无一不在视觉上、j神上,给他带来极端满足的刺激。
就在她倾泄了第三次蜜y,浑身虚软的偎在他身上时,炎翼喉结一颤,终于顶着她倏然坐起,在她虚弱的尖叫声中,紧紧含住玉r尖端一直刺激着他视线的蔷薇朱果,猛地一阵冲刺,喉间发出低沉吟吼,泼洒的种子连同j纯魔气,一起送入她体内深处。
他想象中,她一定会有的反抗,这一日却直到最后都没有出现。
她累得连脸都湿透了,却显出前所未有、晕红娇嫩的餍足,而她自由了的双手,从头到尾都紧紧拥着他不放,似乎他真的是她最依恋的男人。
直到她累得睡了。
或许她还是有诈,只是想取信于他……
但,炎翼凝视她温柔平静的美丽睡脸,心弦颤动不止。
他还是不可自拔的沉浸在这种彷佛被她深爱着的,几乎可称为甜蜜的梦幻滋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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