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同样赤裸的胸膛贴近,两人的皮肤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那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源让她竟然有一种烧灼的错觉。
就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终於放过她的双唇,一路亲吻她敏感的脖子,慢慢往下。
“不……”她迷惘,对於他接下来的举动莫名抗拒。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想到自己竟然要用这麽一句丑陋不堪的身躯面对他,她的胃就不由自主地有些许痉挛。
多年被病痛折磨,骨瘦如柴的她胸前原本应该是丰盈柔软的地方现在只有薄薄两片软肉,属於女性的柔美线条荡然无存,苍白的皮肤上,只有两点小小的茱萸尚显晶莹剔透。
他轻轻松松地制住她的双手,以近乎膜拜的姿态俯身,伸出舌头怜惜地舔弄她胸前的茱萸。
“喝……”她微微抽气,那小小的粉红因为挑逗沾染湿润,感觉微凉,很快就俏生生立了起来。
他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上次交欢时一方面因为情况紧急,另一方面也因为她的身体实在虚弱,前戏草草就结束了,这一次,他要好好弥补她,让她体会一次水乳交融的美感。
身为大夫,他对於这方面还算有些了解,说什麽也不能在房事上让她受委屈。
大腿挤入她双腿间,将那里撑开,他微微抬起她的下半身,用大腿轻轻摩擦她敏感的三角地带,同时唇舌也没有放松,继续在她的上半身煽风点火。
如电流般的酥麻感在身上来回窜动,双腿乏力,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三点。她万万没有想到单纯逗弄胸前的两点竟然也能让自己心醉神迷,在情欲的迷惑之下,她渐渐忘记了恐惧,只是无助地攀附在他身上:“天……”
“我在。”他回答,先是抬头看了一下她动情的小脸,然後放开她的双手,大掌从她膝下穿过,从外面抱住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身子往下挪。
眼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竟然袒露在他的眼下,她不由有些羞臊,呜咽一声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双腿试图合拢:“不要……”
可她的力道对他而言根本无法造成威胁,所以他直接忽视了她的挣扎,俯身舔舐她细嫩的大腿内侧。
尽管她的大腿上布满了伤疤,但是大腿内侧的肌肤并没有受到伤害,薄薄的皮肤覆盖在骨头上,苍白微凉,缺乏血色。
他充满怜意地以舌代手,一次次来回抚慰,在她终於稍稍放松後,终於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
“啊……”她微颤,感觉自己的私密处被柔软和温润覆盖。
紧闭的穴口被灵活的舌头舔戳,窜起阵阵快感。
当感觉到她的小穴开始分泌汁液,变得湿润饱满,他开始更加卖力地快速撩拨花穴上的两瓣肉,粗大的舌头不时往里挤压,造成充满危险意味的压迫感。
“呃……秦问天……”全部的注意力被迫集中在那一点,强烈的刺激让她有些害怕,身子微微瑟缩著。
更多的汁液被挤压出来,穴口因为刺激而微微张开,鼻息间充斥著独属於她的味道,她的呻吟更是宛如最上等的春药,勾起他强烈的欲望。秦问天眸色深沈,开始舔弄她的珠核。
“不行……秦问天……”她的声音带著哭腔,但这也不能阻止他的举动。
那令她感到困扰的快感阵阵来袭,如浪潮般一次比一次强烈,而她宛如风浪中的一片叶子,在风浪中飘摇不定,最终,在一次大浪中低叫一声,彻底沈沦。
而当她自晕眩中慢慢回神,发现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正握著自己的欲望上下移动。
她有些难堪地别过脸,眼角瞄到他正往欲根上涂抹一种透明的液体。
是……上次那种润滑剂吗?
他的气息有些粗,看出她的疑惑,哑声解释到:“你那里太窄,且又不够湿,涂上这个可以让你舒服点。”
“嗯。”虽然只是不小心瞄到一点,那被他握在手上的家夥还是让她的心漏跳了好几拍。
真大……
她捂著眼睛,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又不是没试过,没有很疼的,相比於寒毒造成的疼痛,那东西造成的胀痛简直不值一提……
虽是如此,但一颗心还是忐忑不已。
感觉到下体被异物挤入,她的身子一僵,甬道瞬间收紧。
“别紧张,那是我的手指。”他俯身舔舐她依旧敏感的乳尖,挑起她未曾散去的情欲。
刚刚经历高潮的身子甚是敏感,她很快就再次被情欲的浪潮卷席,甬道也渐渐能适应他的手指,被润滑剂滋润过的紧密湿热敏感,阵阵紧缩。
“嗯……啊……”
感觉到她的放松,他终於倾身慢慢进入她。
坚硬火热的硕大充满了她,填补了那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顺著那永恒不变的亘古律动,两人慢慢攀至高峰。
“秦问天,”她闭上眼睛,眼角有泪滑落,“这些天,我总是会梦到水云山……”
干净、安详,世上唯一能解读她的水云山。
☆、水云山(上)
水云山,在很深很深的大山深处。
她的周围是延绵的山脉,但她盈盈站在那里,总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她有苍翠的罗裙、洁白无暇的面容、傲视群雄的孤绝和俯视众生的怜悯。
她的家门口便对著水云山。
每天,她都会呆呆地仰望水云山,任思绪飘向云端。
她是水云山的女儿,因为爹曾经说过,她的娘亲死後,就化成了水云山的山魂,自那之後,水云山更显得飘逸出众,充满灵性。
她和爹生活在这人迹罕至的大山深处,但她从来不觉得寂寞。她以花鸟为友,蝴蝶为伴,与树木交谈,与鱼儿畅游,她一直是很快乐的。
但爹有时总会看她许久,叹息:“凡儿,这样的生活应该能让你无忧无虑的,但你为何总是忧伤?”
她并不觉得忧伤,她觉得自己很好。有时候,看著蝶儿在自己的窗台飞舞,她会笑著对问爹说:“爹,破蛹之後便能飞翔了,为什麽外面的人总是不开心?”
“因为他们甘愿被蛹丝缠绕。”
“不觉得束缚吗?”
“蛹丝之内安全、温暖,有一种被呵护的享受。”
她摇头──她从不懂得安全与温暖是什麽滋味,在她的记忆中,她一直是自由畅快的,不曾试过被温柔地包裹起来,更不曾试过被呵护的感觉。
“凡儿,识字即可,科举要靠的东西你全都不要学。”爹吩咐她。
她笑:“爹,女儿是不会去考科举的。”哪有女儿家考科举的道理?
“爹的武艺你也不要学。”
“能强身健体不是很好吗?”她问。
“爹宁愿你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姑娘。学了武艺,难保你以後不会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