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翻手把百里初硬生生地给翻了个个儿,让他背朝自己,随后她翻身而上,单膝跪在他腰上,一把将他身上的袍子褪到了背后,俯下身子讥诮地笑道:“殿下这双眼睛如此厉害,身上的香味更是迷人,我在地道里早已经吃了不少苦头,只是总要给您个发挥的余地才好让您知道您的心意总不是时时可以如愿的。”
她就是要他尝尝一招用老,被人识破之后的难堪。
百里初并不说话,只是紧绷的肩头显示出他怒火正炽。
秋叶白指尖一点就解了他的哑穴,百里初低低地咳了几声,声音竟是幽幽凉凉,不见一丝火气,却让人心发凉:“小白,你好本事,好胆识。”
她恼他仍是这副不为所动,仿佛一切都不可捉摸的样子,冷笑道:“殿下不要着急,一会才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定要叫你醉生欲死,只是殿下切莫叫得太大声,一会子让一白大人或者旺财他们听见,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闯进来看见您这妩媚的样子可怎么好。”
这也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敢叫救兵,老娘就让让你底下人闯进来好好看看那神秘莫测,高贵无比,无人可得罪的‘公主殿下’雌伏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的春宫图。
百里初雪白精致的侧脸果然绷出一个冰冷僵硬的弧度来,让一直盯着他的秋叶白心中一乐,直哼哼,搞不死你丫的变态,让你装清高,让你折腾我!
她原本就是有意逼迫和羞辱他,让他便是有了嘴也不敢喊!
百里初心思深沉,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下三滥招数,眼底生出阴冷的黑雾来。
秋叶白轻笑,指尖慢条斯理地从他的肌理性感的白皙背上一路往下,轻揉慢捏,竟是一套按摩舒缓筋骨的手法,只是这套手法轻佻地用上去后得出的效果确是生生地让她手下的身躯越来越紧崩。
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只听见底下人喘息更甚,恶狠狠地一字一顿从薄唇间挤出阴戾的话来:“秋叶白,你想死么!”
她看不见他终于不再幽冷的神色,索性只凑在他白玉般的耳朵轻佻地咬道:“殿下真是生了一具尤物似的躯体,您最好放松一点,要不然一会子痛起来,我顾不得怜香惜玉,你可知道这男子也分桃初夜可比女儿家的初夜还要疼呢。”
她顿了顿,懒洋洋地道:“啊,对了,我死不死,那就要看殿下打算不打算去死了,殿下是忘了么!”
这般将之前憋闷的气全部都撒回百里初的身上,她只觉得满心畅快,手下更是不留情,直接去扯百里初的裤带。
第四十七章心机
仿佛瞬间感受到了秋叶白的意图,她身下原本就已经紧绷的身体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她略微一迟疑,眼珠子一转,没有再掀他的裤子,而是伸手直接探了下去,只按在了腰臀之间,百里初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地喘息着,他身上的体温本就比寻常人低很多,阴冷的气息仿佛有实质一般,冻得秋叶白手上都能感觉到寒意森森。
她总觉得似有点子不对,他的反应也太激烈了点,若是一会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就不妙了,毕竟百里初的身子还牵扯着她。
秋叶白想了想还是一把将百里初给翻了过来。
他静静地躺在她身下,发冠早已散开,略显凌乱的乌发披散在脸颊的周围,乌黑柔亮的发丝愈发承托得他皮肤苍白如雪,一双线条曳丽却漆黑冰冷的诡瞳里依旧是幽色无边,只是眼角微红,若非他紧绷的眼角泄露了浓郁无边的杀气,眼角微颤的红和这番情态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靡艳无边。
这一回百里初没有再用了魅术,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却莫名地看得秋叶白心虚,仿佛冒犯了什么一般。
随后她狠狠地唾弃自己,她心虚个屁!
“怎么,不继续?”百里初低柔幽凉的声音响起。
秋叶白心中一顿,忽然低头附身在百里初耳边,含笑道:“再继续,我怕殿下会不顾自身安危也要杀了我,只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殿下记住了。”
随后,她一偏头就在他的肩头恶狠狠咬了一口,感受到身下那冰凉的肌肤一绷,她方才松了口,起身随手扯了一张薄毯子扔在了百里初身上。
她则起身简单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随后背着身子淡漠地道:“殿下身上的禁制会在半个时辰后自动解开。”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了房门,但是还是很仔细地扣上了门。
百里初的这般情态给她弄出来的,若是真的让别人看见了,只怕波及范围就不在她谋划之内了。
她这一头刚出来,就看见那一头旺财正伸着脖子在四处探头探脑地张望,那张清秀俊气的脸蛋在看见她走出来的那一刻,瞬间变了变,但还是迅速地平静下去。
秋叶白看得好笑,径自向他走了过去
旺财见着她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眸,却又不见自家殿下出来,心中暗忧,但还是几步上前恭敬地道:“四少,一切都依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周宇如今正在屋子里等着。”
秋叶白看着他莫测地道:“嗯,旺财,你真是很忠心你的主子。”
旺财心中打鼓图,还是道:“旺财是四少的人,自然会应当完成主子的交代。”
秋叶白悠悠道:“是么,那方才本少在房里看到那位就不知是你的谁了,你可要进去看看?”
旺财一惊,看着秋叶白一脸阴笑的样子,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立刻就匆忙地往方才秋叶白的房间里冲去,只怕是殿下出事,但是才打开了一条门缝,他正巧见着地面上落了一件披风,瞬间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江门赶紧关上,随后一转身就朝秋叶白那里疾步而去。
看着旺财再次站定在自己面前,脸色铁青,她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旺财的肩膀:“放心,摄国殿下无事,我没有真的动了他,只是总要给你家殿下一点子教训,这种挫磨人的习惯可不好,就他这性子,只怕也不会愿意让人知道他着了我的道,他虽然恨不吃了我,只是终归不能轻易对我动手,受了这般搓磨,我想着他短时间之内都不会想着来再来招惹我了,了不起就是在旁的人身上泄怒。”
旺财听着她细细分析,开诚布公,脸色却越来越青,宛如霜打的茄子,嘴唇颤了颤:“四少跟我说这些是何用心?”
秋叶白揽住了他的肩头,一副愉快的样子:“是何用心,我当然是用心险恶,你家殿下的手腕和本事我也多少听说一些,想必你方才撞破他和我的秘密,未来你和发达的日子不会死,但一定会过得很生不如死,想到这一点,我就相当愉快呢。”
这般恶毒的话语,让秋叶白说出来,却仿佛什么特大喜讯一般,让人听着想笑,最终却只能想哭。
旺财面如死灰,看了秋叶白一眼,忽然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另外一间房里,秋叶白一点也不介意他的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