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肉棒打桩似的狠狠捣入少女粉嫩的性器中,一股股泛著甜香的浪汁被粗硕的棒身挤了出来,只要一插到底龟头就恶劣的鼓捣子宫颈,阴唇和媚肉被肉棒肏得翻进翻出,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性液浸润地淫秽不堪。
“欣儿,这是大哥给你的快感,你要一直记著不许忘……”与狠厉地肏弄攻势不符,男人在她耳边的叮咛却是充满爱意的深情。
“嗯……啊……”被肏得两眼翻白理智全无的女人根本无法真正听懂男人的话。
男人连番狂猛的肏干在维持了两个小时之後终於有了减缓的趋势。并非是到了极限,而是担心再弄下去只会让她受伤,真的不想停,可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他还不能给她一个交代,这一场欢爱已经是偷来的,他应该知足……
(11鲜币)156.独占女儿的身心【慎】
唔,难受死了!简单一个翻身的动作都让她觉得如此的艰难,纷杂的神智被满身的酸疼给拉了回来,睁开眼入目即是乌压压的漆黑。抹上墙边壁灯的开关,等适应了一阵光线之後眼睛才得以睁开。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床上也只躺著自己一个,就连床单也是平平整整的,一切都看似正常的很,可却总有那麽一丝的不对劲儿。拉开睡袍的领子,印入眼的是成片的斑驳青红印子……
果然,那个所谓的梦境其实是真实存在的,而那个看不见模样的男人不用多想也能猜得出身份,能够随意进入到自己房间里为所欲为的男人,仅仅只有三个人。
可笑呢,既然觉得没有脸见她为什麽还要这样做,他该不会以为能共凭借傲人的性能力就能在床上征服她,然後把他的所作所为都给忘却吧?在他心目中,大概觉得她纯粹就是一个单蠢无知的女人,所以才能如此随心任意的玩弄。
人家连儿子都一岁多了,要是加上怀孕的十个月,大哥和情人在一起的时间怎麽说也有个两年多。真正说起来,一切都拜大哥所赐,她竟然还有幸过了一回小三的瘾,看二哥的样子也是老早就知道内幕的,真是兄弟齐心呢……
其实吧,要怪也只能怪她自个儿道行不够深,没有学习到哥哥们的半分精明。和哥哥们发生关系才不过一年的光景,现在想起来至始至终自己都被哥哥们精湛的演技给骗了。
一直以来傻傻地被哥哥们玩弄於鼓掌中,明明就是一出公子哥寻求乱伦刺激的无聊把戏,偏偏她还全身心的投入现在被骗身骗心受了伤,又能怪谁呢?
是她活该呀,不该在拥有爸爸的爱之後还贪求其他。要不然,也不会失足陷落哥哥们布下的感情圈套里。本来自己就是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做不到一心一意的爱一个人,等到乱伦的新鲜感一过,被哥哥们抛弃也是自然的,伤害了只爱自己的爸爸而妄图独占三个男人的心,她合该得了这麽个报应。
按理来说既然想通了,就应该无所谓难过了。可这嘴里的咸湿苦涩和心里的痛又是怎麽来的,说到底她还是比不上哥哥们的心硬……
床上的小家夥已经再度入睡,床边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多了一个身影。甄擎努力压抑住内心的兴奋,轻柔地来到床沿站定。长子主动要求外派一年,次子也要求一起去国外考察,这样有利於自己的请求他当然没有理由不答应。
其实儿女之间发生的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别的都先不说,两个碍手碍脚的儿子在一段时间里都构不成威胁了,这才是让他真正高兴的。
接下来他打算趁著阻碍消失的时间,把欣儿的心思完全独占。欣儿身上流著的不是甄家的血,他自然能够给她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甚至连孩子也可以一并拥有。要是两个儿子知道这一切,只怕会被气得吐血吧。
等到他们有所察觉的时候,也已经太晚了,那个时候的欣儿说不准已经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肚子里也有了宝宝……
想到得意之处,甄擎忍不住立即把一切付诸於行动,连带著注视的眸光也热切的灼人。睡梦中的欣儿似乎也有所感知,缓缓睁开了眼睛,因为之前哭过所以美目里还留有迷蒙的水汽,略显红肿的唇瓣轻启,用软软糯糯带点儿模糊不清的声音叫著爸爸。
“宝贝儿,我在。”本来只想看看睡著的欣儿,没想到仍是弄醒了她。
只要有爸爸在,她就觉得好安心好温暖。伸出双手想要更加贴近这麽令人贪恋的暖意,却被爸爸主动包裹住。乖巧地环著爸爸的腰身,臻首抵著热实的胸口感受著借由体温传递著的绵绵情意。
“爸爸……我想你……”将整个身子埋进心安的怀抱中,爸爸好闻的味道让她深情恍惚,还是爸爸最好,只要她想寻求温暖的时候总会得到这份独一无二的娇宠。
“……爱我……爸爸……”仅仅是被拥著还不够,她想要被更热的温度灼烧,想要激狂的欢爱来驱散心中残存的寒意。
听到女儿的要求,甄擎的眼瞳猛地收缩,随即落下一连串雨点般密集的炽热点吻,嗦住唇瓣狠吸了两口,舌头直接顶开女儿的牙关,勾住里边的小粉尖尖就是一顿生猛地搅和,直把她搅得呼吸困难。
“嗯哼……唔……”小脸因缺氧涨得绯红,却仍是缠著爸爸的舌一起转圈圈,同爸爸老练的技巧比起来,她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说白了,现在他就是一所谓的救生圈,专职的救火队员。按理说依他这麽骄傲的性子对於自己所处的位置应该是非常恼火的,可他偏不,反而还很乐意。两个孽障儿子已经滚到国外去了,欣儿现在就是他一个人的,等他这救生圈把她就到岸上,别的人想插一脚也晚了。
“爸爸……”得空喘了口气,这样的激烈程度离今晚她想尝试的还差得太远,连引诱的手段都用上了,娇媚的向他撒娇邀欢。
柔若无骨的藕臂缠绕上爸爸的颈子,十指有意无意地轻点著爸爸颈後的短发,偶尔调皮地轻轻一扯,引得爸爸无奈却又宠溺的瞪视,虽然干脆一把将她完全纳入怀中。
她不否认想借由爸爸来转移注意力,这样的自己实在自私虚伪得令人厌恶,但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空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