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的一丝理智很快消散无踪,荡妇?她本来就是啊……恐怕她的丈夫娶她,也是基于她那毫无节操的淫荡吧。
说起来,除了他的好友齐思廉,他的小舅舅沈翟,他的儿子小安,都被她上了遍呢。
容静婉彻底放弃了阻止的意图,但是也不迎合,躺在病床上,任由韩瞿将她裤子脱下,然后看着他解开自己的医生袍,放在一边。
他见她顺从,便不再用蛮力掠夺,而是改为勾引挑逗。
韩医生的手指仿佛有魔力,轻易在她身体四处撩火,容静婉胸脯起伏,呼吸不匀,很快就张开腿夹住了他的腰。
他这下倒是一点也不急色了,隔着内裤边缘在外面一下下地顶。
“关我屁事,嗯?”他重复她刚才的话。
容静婉蹙眉,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做不做?不做就给我滚下去!”
她扯过被子作势打算不理他了。
韩瞿笑眯眯地抓住她的两团柔软的乳肉,把玩着,如抓到她的把柄。
“我走了,谁教你正确的做爱方式。像你之前那样不要命的玩,你这副身板想隔三差五地住进医院里玩?”
“色狼医生!”
容静婉敏感的乳尖被他又捏又搓,愈发情欲高涨,愤愤不平地斥道,却显出几分娇嗔。
“你见过我这么帅的色狼吗?”
韩瞿将脸凑过来,大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
“重死了,别压着我。”容静婉推他。
“好,不压你,那我插你好不好?”
6.偷欢
韩瞿话音落下,分开她的腿,将内裤往旁边一拨,毫不犹豫地顶入那湿滑不堪的穴。
“唔……”
“唔……”
融合的刹那,俩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叹。
男与女欲望的结合,就像是夏娃咬下那口苹果,那般美妙,滋味销魂。
容静婉的身体早就兴奋了,加上韩瞿有意的撩拨,当他那坚硬的肉棒破开她湿热的穴时,内里的空虚感瞬间就把挤入的肉棒狠狠咬住,贪婪极了。
韩瞿的欲物跟她合二为一,看着她迷离的表情,他意识到这不再是他做过的一场春梦。他真的在跟这女人交欢。
原本以为到嘴边的一口肉,总归会有机会吃掉。结果生生失掉了先机,她还嫁做人妇。
韩瞿念念不忘,这娇弱的女人,水做的女人,竟然每每见到她都是被男人要么弄病要么弄伤。她怎么那么激起男人的兽欲呢。
包括他,也是在梦中把她压在身下,唇齿拼命地咬着她那身嫩肉,狠命地捅她那水多的嫩穴。然后醒来,发现不过是镜花水月,徒留唏嘘一场,和无尽的落寞。
于是,渐渐地,在别人眼中韩医生清心寡欲了,变成了禁欲系。
工作表排得满满的,一天可以八个手术,永远一身白大褂不脱,索性家也不回,在自家医院住下了,心无杂念,专心工作。
觊觎他的女医生,小护士一抓一大把,顿时觉得这下有了机会,狂蜂浪蝶,见缝插针,孰料韩医生却真的如柳下惠,碰都不碰人家一下。
几个软钉子下来,欲求不满被勾得火气很大的女人们便跟别的医生好上了。夜夜都有不少医生护士偷偷幽会。
韩瞿才不管这些,自从这女人住院以后,他的全副心思都在如何压制自己内心攒出的那团火。
然而,在这夜,他像往常一样悄悄摸进来看她,却发现她人不在。
一时间担心和连日来压抑的种种复杂纠结情绪通通袭上来,当看到她若无其事地推门进来,韩瞿便爆发了怒气。
然后,便真的将她推倒,不管不顾地占为己有。
韩瞿将容静婉紧紧地拥入怀里,下身那根硬挺深深地埋入她的穴里,被她包裹的感觉是如此之好,甚至完全不输于梦境中的想象。
他含住她娇嫩甜美的乳尖,在她的穴里抽插,水声渐起,还有她悦耳的呻吟。这一切滋味都如此美妙,可是他一想到这女人也是如此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就嫉妒非常。
是的,他嫉妒极了,后悔极了。
当初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弄得如今如此被动。
越想越恨,韩瞿的动作也激烈起来,啪啪啪地摇晃得病床咯吱咯吱响,容静婉被他顶得头几乎撞到床板,却又被他的手背挡住,可饶是如此,她也有些被韩医生忽然爆发出来的汹涌给惊着了。
他这吃人的目光是怎么个意思?恨不得就将她拆解入腹,不让她逃脱。
穴被重重地捣了一下,她哼了一声,眯起眼,嘤嘤呜呜起来。刚才的念头来不及多想,不由自主夹紧那根在体内逞凶的兵器,不知是想要对方缴械投降呢,还是想要对方更激烈的欺负她。
韩瞿也有些被自己的占有欲惊到了。
他顷刻间拔出凶器,将容静婉抱起来,让她转了身,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然后再次进入那紧致水滑的穴。
有什么不同?
不过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而已。
韩瞿一边插着她一边问自己?是不是因为没得到所以遗憾?
他灵活的手指捏揉着她敏感的乳尖,配合抽插的节奏挑逗着她的情绪,看到她纤细的腰背绷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听到她娇弱难耐的呻吟。
显然她被自己操得欲仙欲死。
韩瞿有意地放慢了节奏,故意吊着她胃口,像是逗弄老鼠的猫,浅浅的入,慢慢的抽,明明知道她快到了,就是不给她个痛快,折磨死。
容静婉此时哪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极了。
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点,只要加快速度再来几下,她就会攀上巅峰,宣泄出那积压的情欲,可是对方偏偏似乎不趁她心意。
她等了一会儿,见他依旧这么不紧不慢,瞬时改变了顺从的策略,转个身,化被动为主动,将韩瞿一把扑倒。
坐在他身上,压着他纤细的腰肢一通死命地摇晃,终于将那欲火宣泄了个一干二净,她心满意足,毫不留恋地利落从他身上翻下,是打算结束战斗了。
这把韩瞿给整得一懵。
他像是她利用完就丢到一边的工具,他坐起身看她,她甚至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似乎完全不在意他了。
韩瞿低头看着腿间自己昂首挺立的那根,莫非他对她来说就是根按摩棒?
他自然不满,手抓起她随意拢起的腿,就势又插了回去,就像倦鸟归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