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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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花之舞 - 第46章

漫花73施虐3[慎]

发文时间:2/15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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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

“啊……嗯嗯……”

而我咬紧下唇,因被侵入而破碎的呻吟声还是不断的逸出来。那巨大的阳物如同骁勇的志士,强猛的冲开我甬道内的每一条褶皱,完全占据我的所有一下深入花心“砰砰”的重击。

这个男人曾说过的,永远不会喜欢上我。可他现在又反悔了,从始至终,都未曾询问过我的意见。

他不喜欢我的时候,恣意对待我,嘲笑所有喜欢我的男人。现在他喜欢我了,还是如此。我真有些搞不懂他。这个家伙是有多爱面子,一定要处处比人强,比人看得更透彻,比人更不易被引诱才好……就仿佛他做的所有事都是对的。

“海棠……海棠……”

他开始抽动,并喘着唤我的名。

“啊啊……啊……”

身上仍旧剧痛,而且越来越痛。我却像是被缠绕在秋千上一样,只能无助的看着前方任由后面的男人不停的抽着我。

那坚挺的阳具戳在我的小里乱动着磨蹭,男人下腹部的毛发刮骚到我的皮肤上,一阵酥痒。可是儿里头又酸的紧,被他时快时慢的戳着、捅着,就像捣蒜泥一般的律动。

“噗滋……噗滋……”

体交缠的靡声响因在户外而被无限放大,宛如老车轮轴在行驶时缺油而发出的陈词滥调。

他进去又抽出来,头堵在口转上一圈才又用力的再度挺进,接下来就是抱着我的屁股一通狂抽猛撤。一时之间,汁飞溅,“噗滋噗滋”单纯的响开始变成体疯狂碰撞的“劈劈啪啪”声。

我呻吟到最后已经变成大喊,头无力的垂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缠绕着麻绳的两团随着身体的运动而前后甩动。

“来呀……来……刚才不是在别人胯下爽的不行么!我也来满足你,看看你能爽到什么地步!”

柳砚叫嚣着持续我,我感到体内的阳具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猛烈的跳动着,然后胀得更大、更。几乎都能感觉到上面膨起的血管,以及黏腻的皮肤。

“呜……”

我甩着头呜咽,而他却趁机将手绕到前头来按压我的蒂。那手指灵活的按在突起的小球上,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的揉搓,随着他抽我的频率而变化着速度。

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小抖了两抖便“咕唧”的喷出一大股水来。而他立刻就将那些粘抹到了我的后上,甚至把手指头送进去抠弄。

“啊啊……柳砚……不要……啊!

我快要疯了,不敢再造次,一个劲儿的求他不要这样折磨我。而柳砚却像是吃了春药一般,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施展妖邪之术凭空变出一个玉做的假阳具来,不由分说的就进了我的后。随着他的阳物一前一后,你抽我入的一齐玩起了“双龙入洞”……

“啊啊……”

快感来的太快,以至于逼近灭顶。而我被这种快乐逼的又想哭又想笑,浑身大汗淋漓抖成了筛子。下腹部一抽一抽,连同前后两个一起高潮连连,体流个不停。

“嗯啊!”

玩到痛快之际,身后的男人用力将玉式往我后里一。下体急速摇摆,最终抱着我的屁股持续抖动百来下,终于将那滚烫的全数入了我的体内。

“啊……啊啊……”

我被那体激得又是一抖,尖叫一声垂下头,眼睛模糊的看着地上黏成一片的汗水和,宛如受了大刑终于得以休息的罪人。

“怎样……舒服么?”

这个王八蛋,居然还有脸问我。

“呵……呼……呼……”

我喘着气,无力的勾起一抹满怀恨意的狞笑。

“聂风强你百倍。”

“呿!”

他再度被我惹恼,裤子也未提就拽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掉过头来看着他。男人的脸因为激烈的交而变得潮红,柳砚身上的肌纠结着,布了一层油亮亮的光。他是这样的英俊,却又那么的可耻。

指着我的鼻子,他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你放心,姓聂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

我后悔了,看着柳砚这个恐怖而恶毒的样子,我这才惊觉什么叫言多必失。

贺岁番外宁凌夏悲遇[纯大慎]

发文时间:2/16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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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凌夏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婚之日居然是这样的──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被一群山贼抢到了这深山老林里。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陈旧的房间散发出岁月的潮味儿,山中自是不似城里干燥。鼻息里侵满泥土花草的香气,虽然不至于讨厌,却也没有任何心情还能欣赏。

“王八蛋!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竟然敢绑我!!”

头上尚且顶着一顶云家特地叫能工巧匠打造的凤冠,这两斤余重的致帽冠镶满了珍珠玉石,随便敲掉一件便是价值连城的宝贝。除了中州云家和皇亲国戚,谁娶媳妇能拿得出这样的手笔?

可是这顶凤冠和她身上考究但束缚的嫁衣却成了她此时的紧箍咒,因为她堂堂宁王府的郡主被绑在了山寨里的一间极其隐秘的旧屋子里。周围静的骇人,除了山林之间的风声鸟语再无他物。而那些迎娶却无辜受难的家丁血淋淋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令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横蛮惯了的娇小姐也忍不住战栗起来……

“天……谁来救救我……”

宁凌夏红着眼眶,用力的挣扎。可是那绑她的山贼不知用了什么邪恶的手法,她越是扭动绳索便收的越紧。到最后,她的整脊椎都紧贴在身的梁柱上,硬邦邦的,疼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

“呜……”

绝望之际,她委屈的小声哽咽。但是转念一想,那些山贼没有杀她而是将她好生生的绑在这里应该是看中了云家的财力,单纯的想换些银钱。只要赎金一交付就没事了,不至于失了命。那呜咽之声便越来越小,渐渐地心情也平静下来。

呵……

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女人脑子里开始回想今日的事。就像戏文里所说的那样,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到令人无法抵挡。

那些莽的汉子,一个个穿着黑衣蒙着面,骑着高头大马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抢人的时候势如破竹,本就不给任何人还手的余地。手起刀落,男的一刀便卸了还击之力却仍留得命在。女的婆子不要,年轻水灵的丫鬟都一并带走──包括她。

她只记得自己当时稳稳的坐在轿子里,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儿。身体就被人打横抱起,眼前只剩下一双视线骇人的黑瞳以及头顶上碧蓝天。

“闭嘴!”

那人冷冷的命令道,然后她就被抱上了一匹毛色乌黑抬着前蹄骄傲的嘶鸣着马。风一般来到了这里,又被绑在了柱子上。

自始至终,那人都没跟她再多说一句话。她只记得那个山贼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令她晕眩的味道。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女人身上的皮肤开始绷紧,喉咙紧张的吞咽下一口口水。

这感觉不太妙啊──

来者是谁?

要对她如何?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虚掩的门被轻轻的推开,那人走了进来,没有戴面罩,身上仍旧是方便行动的黑衣黑裤。宁凌夏知道自己明知故问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些什么来让冷得骇人的气氛打破。

此时的她,粉嫩的脸颊上有泪痕,嘴唇红而饱满,眼睛亮亮的闪着小动物般脆弱的光芒。却无疑是漂亮的。全天下的女人,她只忌讳那个出身低贱的姊姊宁长锁一人。那女人也很漂亮,却生的妖媚。因此命也不好,虽然美丽,到头来却不似她高贵,落得个遭人玩弄的下场。

而她自幼便养尊处优,子虽然跋扈但是气质天然。宛如一块雕细琢的美玉,让人一见就为之侧目,不然也不会有云家这桩悔了又能找回来的婚事。

她不爱云征月,却贪恋他的英俊富有。

本来,今晚她应该成为云家的一员,未来将有更多的锦衣玉食等着她。她还年轻,正是诗一般的年纪,花一般的容貌体态。也会有更多新鲜的体验等着她尝试,比如那醉人的鱼水之欢……

可是这些都在这个臭山贼的手底变为泡影。

“哼嗯──”

男人看起来三十左右,身上已经去了少年未脱的稚气更没有青年的佻脱。他并不十分英俊,却很是耐看。清矍的轮廓,深邃的五官,以及那双沈静的可怕的双眼。

他盯着她,看见她因为害怕而乱语,而后不屑的哼了一声。声音带着笑意,眼神中却多了探究。

“严鹤。”

他答她。并不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你就是……”

简单的两个字,宁凌夏身体一颤欲哭无泪。

她是知道他的,中州城没有人不知道。一个没落的异族统领,一个隐居地下的恶劣山贼。但凡是富有的都要抢,但凡是美丽的都要夺。他们没有原则,一切只凭自己高兴又强大的可怕。

他们要钱,要女人。而她有钱,她是女人。

“你怕了?”

他朝她走过来,冰冷的手指端起了她的下巴。

宁凌夏好想甩头甩掉那令人恐惧的手指,但是平时跋扈的她此时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知道,没钱的怕有钱的,有钱的怕不要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严鹤做不出来。

现在的她,本就是羊入虎口,俎上鱼。

“我……我夫君会送钱给你,要多少有多少……你、你不要乱来。”

“哦──?”

男人的手指改为爪抓起她的下巴逼她将头抬得更高。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严鹤通常是钱也要,人也要的呢?”

“我、我是郡主!”

这个山贼的话成功吓哭了宁凌夏,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摊上这样的衰事,这将会是多么不堪的宿命啊……

她其实听说过。

严鹤绑过的人,尤其是女人。长得丑还好,但凡是年轻又有点姿色都会被狠狠蹂躏一番才得以释放。她原本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因为自己的身份对方多少会忌惮些,可是现在看来她真太高估自己的出身了。

“郡主又怎样,刚刚好,我还没有上过郡主。不知道这个郡主睡起来是什么滋味儿呢。”

男人勾起薄唇,黑黝黝的瞳眸里透出邪。经过岁月沈淀的脸庞却荡漾着从容的光,就像是无所畏惧一样。

宁凌夏从没有见过这样无耻又这样坦然的男人,说出如此背德惊悚的话语竟然听起来宛如值得称颂的大道理……

“云家的财,严家的色……呵呵……”

严鹤低下头,薄唇呼着热气吟起了流传着都城里的歌谣。连小孩子都知道,云家大少爱钱,为财生为财死。而这个做山贼做的风生水起的异族男人,最爱的便是占尽天下美人。

“不要……不要……你不许碰我……”

宁凌夏从未同男人如此亲近过,连和她有婚约的云征月都没有。因为她是郡主,在一切尘埃落定有了名分之前,只有不要命的傻子才敢造次。

然而严鹤不傻,也没有人能要了命。

“为什么?你是我抢回来的女人,我想碰就能碰得。”

宁凌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被这样一个男人轻薄。严鹤说着话,嘴唇已经亲上了她的脸颊,在那些细嫩的上不断的轻啄。而她被紧紧的绑着,本反抗不得。

“不要……不……”

当这个陌生的男人吮住自己红艳艳的嘴唇的时候,宁凌夏完全绝望了。整个身体失了力气,只能任凭严鹤予取予求。

“郡主的嘴唇,尝起来可真嫩啊。”

似乎是满意她唇上胭脂的味道,严鹤伸出舌头流连在宁凌夏的唇齿之间不断游走,并不急着深入檀口。

女人只觉得自己被她舔得浑身发热,一不留神,对上他那双如墨如魔的黑瞳,立刻浑身颤抖。而紧接着,男人那泛着烟草苦味儿的长舌就跐溜一下钻进了她的口中。不停的翻搅舔舐,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喊。

“嗯……嗯嗯……”

这是一个软绵而深长的热吻,宁凌夏觉得自己像是醉了一般,快要晕倒了。不知不觉间,亲着自己的这个人伸手摘取了她头上的凤冠,又不徐不缓的用双手滑过她的全身,替她解开了腰带,拉开了衣襟,去除一切能阻挡他们寻欢的屏障。

直到裸露的皮肤因微风拂过而发凉,她才惊觉自己居然就这样轻易的迷失了。从来都遮掩的好好的玉体竟然有大半都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被他像猎物一般的盯视着……

多么可怕的山贼,他亲她,舔她,轻薄她……把她摆弄成酥半露,大腿也半遮半掩的裸露在外面的样子。

这是多么的羞人,多么的有失体统。

“走开……你……你混蛋……”

清醒之后,宁凌夏涨红了双颊,整个身体都微微泛出粉红色来。

“不错嘛,居然给我猎到如此美人。”

严鹤从她唇角温温舔过,这才眯了眼,用么指放浪的拭去舌尖上多余的口水。

许久没玩过女人,今天这一个,没想到激起了他这么大的兴致。让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弄她一弄,让她欲仙欲死,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成为驯服的禁脔。

“从没有男人碰过你吧,今天让叔叔好好教你怎么做女人。”

你称自己为叔,着实不为过分,因年纪确是大她许多。但是宁凌夏却不觉得他老,反而觉得他连这个称谓都似在讨她的便宜。

“你下流……”

她小声的斥责,眼中忍不住流下泪来。

面对她的反应,在严鹤看来只是为自己更添兴致而已。这一次掳回来的丫鬟漂亮的不少,他本来没想这么快碰她。可是现在他已经感到下体胀得发硬,已经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小帐篷。如果不纾解的话,一定会憋死。

想到这里,他笑了一笑。伸手到了腰间,就将裤头解了下来,耷拉在膝盖上。

宁凌夏睁大眼睛看着那巨大的阳具像活物一般从布料里弹跳出来,四周还布满了毛茸茸的草丛。壮的男看上去坚硬大,伞状的龙头已经开始分泌出泪珠一样的体。深褐色的身缠绕着纠结的青筋,甚至可以看到血管的跳动。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或者说,已经被这骇人的阳物给完全吓住。

严鹤不理她的惊诧,继续拉扯着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一具健壮漂亮的成熟男身体就完全呈现在宁凌夏的面前。她看着他的身体,那些鼓起却并不突兀的肌,那一层被太阳晒出的棕榈色,还有那些狰狞却含义神秘的异族纹身图腾……

这一切都让她新鲜又胆怯。

严鹤解开发束,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衬着他的裸体,让他看上去像个异域来的神祗。而这神祗却并不清明。

脱光了自己,他的手就伸进了宁凌夏的衣,将那两团柔软的嫩掏弄出来。握在手里恣意揉捏玩弄,手指不断掐揪上面两个头,将它们弄硬弄红,这才把嘴唇凑上去,婴儿一般用力的吸吮。

“好软的子……叔叔真喜欢……”

“啊……啊啊……”

看着埋在前的黑色头颅蠕动着吸着自己的一个头,另一只还被他用手指不停的捻弄着,玩弄玻璃珠子一般。宁凌夏羞得浑身滚烫,只觉得部沈甸甸,又酥又麻,被舔过吸过的地方好热又好难受。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而严鹤又在干什么。只能仰着天鹅般的颈子呻吟,两腿之间湿湿的,下腹部不知为何像被人用手抓着一般,又酸又坠痛。

“真可爱,稍微一舔就变得硬硬的,又嫩又可口……小郡主,喜不喜欢叔叔吸你的子啊?”

放肆的将宁郡主的两只绵玩弄了一番之后,严鹤的嘴唇一路跟随着自己的大手向下。舌尖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打转,手指却上了女孩最私密的户。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剥开那两片饱满而闭合的小馒头,露出中间粉嫩的芯儿。一股晶莹的粘水儿立刻流了出来,沾染了他一手指。

“好的儿……还未被人开垦就已经这般主动,看来日后少不了我那几个兄弟的填喂。”

宁凌夏只觉得自己下体被得好痒,身体好空虚。没有留意到严鹤说的话──他还有几个兄弟,他们都会来轮着奸她。

严鹤很快便到了正在分泌的那个小小洞口,用手指探了几下便毫不留情了进去。

“啊……好痛!你干了什么!”

原本还在享受初经事那点酸软酥麻的宁郡主,被痛的一下子清醒过来,立刻想夹紧双腿。只觉得下体被一硬东西入了,低头一看却是严鹤的中指。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让你快乐。”

痛是必须的,不经历这点痛又怎会有日后的快乐。严鹤不理小儿的哭闹,掰开宁凌夏雪白的大腿,将自己的中指在里得更深。

她真紧……

儿粉嫩嫩的,散发着未经人事的清香。

男人贪婪的用手指在女人的小里抠挖抽撤,让她慢慢适应被别人入的感觉。自己一边抚着她丰满弹手的屁股,一面将脸凑了上去,一下一下快速的舔起少女的蒂来。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弄我……”

宁凌夏快要被眼前靡的情景弄疯了,此时自己的下体被一个山贼的中指着,而部又被他红红的舌头舔了。她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小越来越难受,那种空虚感蔓延到了她全身,让她愈发渴望一些自己并不了解的东西。

看着女人迷离的眼神,严鹤抽出水淋淋的中指,明白时机已到。薄唇勾起腻的笑,伸手竟毫不担心的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当然,也绝对没给宁凌夏逃跑的机会。直接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了地上。

双手饥渴的抓着她的两团房猛揉,嘴唇对着她的深吻一通,结实的健臀下流的迭在少女身上一耸一耸,用自己的阳具不停猥亵她年轻纯洁的体。

“啊啊……啊啊……”

宁凌夏被严鹤这一连串猛烈的攻击弄懵了,只是顺从本能的被这充满了男人味儿的山贼紧紧抱着,任野兽一般压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她只觉得茫然,又神秘又茫然。

身体发浪、发烫,而身上的男人又那样的感又充满魅力的成熟。她看着他的眼,黑曜石一般一直看到她的灵魂深处。原本不及云征月英俊的脸庞也变得迷人起来,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野气场。

“郡主,我要奸你了,你开心么?”

知她已被自己折服,严鹤轻笑一声,分开女孩的双腿挺着坚硬的对准那销魂的洞一用力就狠狠的了进去。

“啊啊啊!”

下体的疼痛突如其来,宁凌夏受不住的尖叫一声,却被严鹤轻易按住,大刀阔斧的抽起来。

他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健臀一起一伏抖成了筛子。

“你……死你……郡主起来果然不同……”

口中肆无忌惮的吐出词浪语,严鹤不停的抽着宁凌夏,用力进出她的小。感受着这好命的美人丝滑的甬道是如何将阳具吸得那么紧,而她的房又如何充满弹,在他的手心里变成各种形状。

“啊嗯……啊嗯嗯……”

最初的疼痛过后,便是汹涌而来的快感。宁凌夏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恣意奸,只觉得自己的小含着一个坚硬的巨物,一个劲儿的摩擦。身体内有一点不断的被蹭到,舒服极了,说不清是痒还是麻。总之是希望他不要停,要更用力的自己,每一次都撞到那一点才好。

“奸你……我的大进你这个郡主的小里了……你被叔叔着……啊啊……你……”

严鹤揪着宁凌夏的头,也不管自己已经将这个女孩折腾的多么乱和不堪。一个姿势做得累了,便将宁凌夏的两条修长的玉腿扛上肩头,自己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更快速的抽着已经开花红肿的小。

女孩的唇很小,毛发也不多,白呼呼粉嫩嫩的户此时都沾满了粘。像个新鲜的鲍鱼一般着一突兀的男器官,深褐色的此时已经胀得更大,并且变成了骇人的乌紫色。

男人低着头,享受的看着自己奸宁凌夏的全过程。尤其是自己如何运动腰力控制着在那小里忽长忽短的进出,只觉得神清气爽,比食用任何人参雪莲还要滋补。

“要了……要了……郡主……就让叔叔把种子全都给你,享受个够吧……”

就这样不知抽了多久,宁凌夏早已神志不清,下体水流不止。严鹤紧紧抱着女孩的臀部,飞速的抖动着做最后冲刺。

大约抽了两三百下之后,忽然大叫一声,健臀一阵乱颤将一股股浊白的尽数灌进了宁凌夏的体内。

漫花74定数

发文时间:2/16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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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觉得柳砚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没有那样的行。但我忘记了,他是个狠毒的人。一个狠毒的男人可以做得出任何事情来,包括实现那本算不得诺言的诺言。

聂风出事的时候,朝中因为新皇登基的事已经大乱。老皇帝驾鹤仙去,总督府里早已没有了宁旭的身影,就连柳砚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回来打点必要事务又匆匆忙忙的离去。

我从宁旭之前住的房间路过,他没有带走细心照料过的植物。它们缺少了他的爱护,已经干枯而死。卑微的生命在夏日里凋零,是多么的讽刺。

他们说,聂统领是溺水而死。

大夫告诉我,聂风的尸体被打捞上来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早已被湖水泡烂的野花,他用来代步的轮椅就这样横在湖边的草地上。他们不肯跟我说实话,但是那谨慎而惋惜的眼神都告诉我,他是为了给心爱的女人摘野花才不小心掉到湖中,而府里连日忙乱正事,竟连他的挣扎与呼救也看不见听不见……

他们究竟在忙些什么,日后到底是谁登基得天下去***我本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聂风死了,最后一个肯要的温柔对待我的男人死了。

昔日驰骋沙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猛将竟然会为了摘野花掉进湖里溺死……这种蹩脚的理由,以为我会相信?

不──

如果真要相信些什么的话,我宁愿去相信柳砚曾对我说过的话。

他说,“你放心,姓聂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出府,再入府。我悄悄的来去,没有人会注意到我。外面的天灰蒙蒙,似是要下雨。我面无表情回到自己的房间怀里揣着当初沅唯九给我的东西,一切都平安度过,未出差错。

老百姓们都在议论,大家都是蝼蚁、都是草民没有做主的份儿。只能看着强者得天下,弱者成奴仆。

都说倘若不是云家和苏丞相的联姻,宁旭恐怕也没有这么容易获得这关键的一票成了新主。到头来喜上加喜,不仅哥哥娶了老皇帝在位时最得势的丞相千金,就连弟弟也将迎娶小时候就订下姻亲的宁王爷郡主。

四人大婚的时日和新皇登基是同一时辰,都是喜事,新皇御批的,不犯冲突。

我听着这一切,只是笑笑。这样很好,每个人都有自己应得的归宿。没有偏颇,没有门不当户不对。大家都会过得幸福。

躺在自己的床上,我握着聂风当初送我的银锁。回想着这几年来发生的一切,果然情情爱爱恩恩怨怨就如同做梦一般。

世人皆有自己的命运,一切都是定数。而我就像一条臭鱼,在各锅鲜汤里走了一遭,余下点腥味儿。却也尽快被捡了出来扔掉,重新注入新的香料进去,所幸未曾糟蹋了美味。

“在想他?”

不知什么时候,柳砚走了进来。他看上去愈发疲惫,但脸上却多了一层特别的神采。就像终于要实现自己的梦了一般。

而这神采是为什么,我心知肚明。

“……”

我默着,没有回答。

“呵,人死不能复生。这聂风也是霉,竟然会落水。你想他是济于事,何不想想我你一能依靠的男人将会得到些什么。”

他掉身上染尘的外袍走到我边躺下,一只手臂搂紧了我布满胡茬的脸颊像是安慰一般的蹭蹭我的,双眸开始因困顿而闭合。

“是。”

我,也伸手回拥着他

“告诉我你如何对待我”

似乎是料到我然没有跟他闹,男人刚刚有些睡意的眼又清醒了。它们张开一条缝,像是从我上探究出什么。如此良久,他齿大笑。

“小丫头,你于想开了。”

“呵……”

我置可否。

“你要什么?”

“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只要你跟着我,这些难道还用心吗?”

柳砚着我的脸,慢慢的亲了上来。一双手也不规不矩的伸进我怀里,了又。

“云家兄弟成亲的时候,我想在场。”

“……”

这一次轮到他沉默,许久后,男人才眯起那双细长的眼冷哼着。

“怎么,还放不下?”

他们成亲拜的不是父母,而是新皇。新皇主的婚,登基之后的第一桩喜事。云家兄弟,宁家兄妹,曾与我相关的所有人都会到场。

“要亲眼见得,才会放下。”

柳砚狠狠的咬我,像是发泄一般从嘴唇里逸出几个字。

“好,

“多谢。”

叹了口气,我只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乖顺的平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将我扒了个光,而后驰骋兽欲。

这些日子以来,柳砚似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这一次**得特别狠,完事后好半天我的两腿之间都是酸。

“饿不饿?”

见他翻身就在我旁边小憩,眼圈都要凹陷下去。我穿上衣服,轻轻的摇晃他。

“有点。”

“我去厨房,给你下碗面。”

“好。”

他不疑有地轻轻的说。

漫花75还原

发文时间:2/17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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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命般的乖巧与顺从成功取悦了柳砚,他是那样自负又喜欢掌控一切的男人。所以尽管接下来的日子忙乱更甚,他却乐得把我带在身边时刻听从他的吩咐,照顾他的起居。这样做令他感到舒适和开心。

当然,我也很开心──

聂风死后,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每一天,每一个时辰在我眼中都度日如年。跟着柳砚,看着朝中上上下下因新皇登基的事忙成一片。只觉得沧海桑田,这么大的变故在我眼中却引不起半点波澜,而这男人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醒目与刺眼。

连日来,我谨记沅唯九的话。瓶子里的东西,每天都在他的饭菜里滴上一些,等到九日过后,他便万劫不复,再不得翻身。

今天,便是第九天。

“怎样,眼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成亲,我很好奇你现在的心情。”

各种繁复的典礼仪式过后,我看到宁旭一身耀眼的皇袍端坐于大殿之上。他看起来是那样的年轻,却因宿命而被推上了如此尊贵又危险的位置,只为了得到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爱情。而我却并不觉得他幸运,反而觉得十分可怜。

我原以为,在生存面前,一切都是可以舍弃。

为了活下去,尊严不重要,爱情也不过是个传说而已。而现在却亲眼看到,有人坐拥天下却将沦为傀儡,只为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这种情怀,这种执着,怕是柳砚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得。也许,连我自己都不懂……

接下来事,便是为云家两兄弟主持婚礼。

迎娶的轿子还在路上。我被安排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可以看清一切,又不至于破坏了如此庄重的场面。

柳砚踱到我的身边,促狭的问我心情。

他想要的东西终于尘埃落定,此刻的他身着锦袍,头顶玉冠。连日来疲惫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容光焕发的胜利者才有的光芒。比起宁旭,他才更像刚刚得到了天下的那个人。

“没什么感受,我只想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会不会幸福而已。”

我轻轻地笑,伸手到怀中掏出几块糕点吃着,像是为了打发这等待的时间。

男人没有得到预想中哀伤反应,忍不住狐疑的看着我。见我目中无人的吃得开心,一赌气,便从我手中抢走余下的糕点。

“做了吃的只顾着独享,怕是忘记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怒斥,张口便吞了一块,向我显示自己的饥饿。

时间在这一刻慢到了极点,我看着他的嘴唇,亲眼见着那些致的点心被他的牙齿咬烂、嚼碎。变成沫沫渣渣合着唾在口腔里滚动,最终吞咽了下去。

只觉得心里一直紧绷着的一弦终于断了。“啪”清脆一声,有囚鸟从牢笼中飞起。一切一切,直到这一刻,才算是真正尘埃落定。

聂风,我没有负你──

我已为你报了仇。

“你在笑,为什么?”

犹自不知道自己面临着多大灾难的男人望着我突变的表情,好像预感到了些什么又不能确定,忍不住伸手抓紧了我的手腕。

我任他抓着,冷冷的望着他,笑而不语。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看到柳砚的身体不自主开始发抖。而他好像很热的样子,连着喘了好几口气,忍不住伸手扯开了领口。

“你……跟我走!”

当他的呼吸已经急促到像常人跑了几里地一样的时候,男人的脸色终于变得惨白无比。他看着我,细长的眸子里出难以置信又极为怨毒的目光,这才用尽最后的力气跌跌撞撞将我扯到了后殿一间小屋子里。

他是柳大人,连苏丞相现在都要敬三分。所以无人敢拦,也无人滋扰。

“为、为什么……”

门才关上,人已经经不住痛苦直愣愣的往地上跌去。我看到原本衣冠楚楚的柳砚,此时像条疯狗一样,嘶吼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心里虽然痛快却还是被吓住了。没有想到,沅唯九给我的药竟然如此激烈。

“你杀了聂风,合该遭此报应。”

我知他死了,身染毒瘾的自己也活不长。所以站的离他很近,并不怕这个疯男人突然发难与我同归于尽。

死了也好,以前我很怕死,无论多惨总要努力活下去的。但现在不会了,此时此刻,才算上是真正生无可恋。

“聂风……?”

男人疯狂的把身上衣服都撕成了碎片,结实的肌也被他抓出一道道血痕,可是心智却并没有出现混乱。

“我没有、没有杀他……”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不承认。

“不要再骗我了,慕容岚。”

对一个杀人凶手,我无情冷酷得很。

“你为了权力丧心病狂,连自己的九姨太都能灭口。生怕沅唯九成为你的绊脚石,当初为了引他出来对自己的亲师兄痛下杀手,你不惜利用我和云家兄弟。现在,你连聂风都不放过!你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现在就是你遭报应的时候!”

“素琴?”

他快要疯了,被我逼疯。

“素琴是沅唯九杀死的,与我何干?”

这个混蛋还敢嘴硬。

我不再说话,只冷眼看着,只觉得再多说一句都是闹剧。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不曾满意自己的容貌,恨不得有妖术来将它全部改变。芸芸众生,不过匆匆数十载。千变万化,无非为了欲望。

柳砚终于把自己的衣衫全部扯烂,那顶象征地位的玉冠也被他扔在地上摔得粉碎。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在我面前错骨移筋,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流窜似的,一个个突起的包块开始在皮肤下面钻来钻去。

蜕变过程太过惊人,看到最后我也有点被眼前的一切吓到。

只知道最后,男人的皮肤开始自燃,一团团幽蓝色的火焰将他包围,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诡异的芳香。

他竟然就在我眼皮底下活活烧了起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不知外殿内的婚礼究竟举行了没有。我太过专注于眼前与仇恨,连有人大喊宁家郡主的花轿被劫都听不见。

柳砚身上的火焰终于渐渐熄灭,一具赤裸的男身体就这样完好无损呈现在我面前。没有伤痕,甚至没有一个疤块。完整的就像被保存甚好的美玉──

唯一令人觉得惊悚的是,这个男人的样子,我完全不认得,简直没有一处与柳砚相似。

柳砚高大健壮,他纤细修长。

柳砚英伟傲慢,他秀气柔。

柳砚黝黑,他白皙像个女人……

难道说,这才是真正的慕容岚?

漫花76解谜1

发文时间:2/17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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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胡思乱想着,眼前的“陌生人”却睁开了眼睛。也不顾自己全身赤裸,一脸鸷的站起身就向我走过来。到吓得我有些不知所措,一步一步竟然被他逼到了墙。

“你……”

不知道是不是易容成柳砚就算是活了别人的年纪,眼前的慕容岚看起来就像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白嫩嫩的面皮儿,水灵灵的大眼睛。尽管染满了怒气,却比当初的柳砚逊爆了,丝毫没有杀伤力。

“你这个蠢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他咬牙切齿问我,我也忘了自己应该是占上风的那个人。被这么一问竟然没了底气,吓得直缩肩。

“你说……”

“你最大的缺点就是沅唯九说什么,你都相信。”

他骂道,唾沫喷到我脸上,似有无限的怨气。说完,见我无话可答,像是懵了。慕容岚垂下眼帘,自嘲撇着嘴,摇了摇头。最终放开我,自顾自的走到一张椅子边坐下。一口接一口的叹气──

“罢了,这就是我的命啊……”

我一直站在墙角,谨慎看着他。只觉得光让他恢复原形却没有受到半点伤害似乎便宜了他。而听他刚才说话口气,好像又有哪里不对。一时之间脑子乱成了麻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被沅唯九骗了。”

隔了良久,他才不甘的说。

“……”

“他定是告诉你,是我杀了素琴,为了掩饰自己不是柳砚的事实。又跟你讲如何破我的假身,让我丧尽功力,现在失去一切如同废人。”

“……”

“你傻了。”

慕容岚抬眼看我,眼中多了怨恨与怜悯。

“素琴的的确确是被沅唯九一掌劈死。你知道的,他一直都倾慕着太子妃,纳兰若丽。而太子却在我这和素琴寻欢,心里并没有这个虽然是胡国公主,却没能得到他的垂青的女人。”

“在太子看来,娶个公主,无非是政治。而我那轴死人的师兄又怎能受得了这些。自己得不到的女人被别人抢了,还不珍惜,怎会咽得下这口气。不杀了太子心爱的女人,像他这般小心眼的男人怕是连觉都睡不舒服。”

“你在胡说些什么,慕容岚,事到如今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他自顾自的说了很多,我却听得身体越来越冷。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些,简直颠覆了过去十几年来我一直赖以生存的信念。

他是在说九叔吗?我曾深爱过的那个男人──

我的九叔是个心狠手辣,善妒又小心眼会杀女人的变态……不,这绝对不是真的。

“哼嗯,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像是早料到我会对他产生质疑,慕容岚冷笑着,看我如同将被走狗烹煮的狡兔。

“不过我要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聂风,聂大统领绝对不是死于我手……你懂得用那药水,证明沅唯九已经事先嘱咐过你。恐怕下杀手的是,不让你真的痛,你应该也不会将那药用于我,他也就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

“如果我没有猜错,现在坐于大殿上的人不屠是宁旭,而是他──我那易容术登峰造极的师兄。下了这么多步棋,兜了个大圈,他终于要得到纳兰若丽了。也亏得他这般执着。”

男人垂下肩,无助且无力。

“不是的……九叔才不会什么易容术!当初他学的是武,你学的才是术,休想骗我!”

我再也听不下去,不说点什么爆发出来的话,恐怕下一刻失心疯的就是我自己。

“啊──?”

慕容岚眯起眼睛,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哈哈哈,好蠢,你真的好蠢!”

“武术岂可分家?师傅又岂能偏心至斯,我们两个当然学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他要我死,我也要他死。不是因为他是唯一能破我易容术的人,而是因为我也是唯一能解他假面的人。”

“只是当初师傅偏心,只给了他药水,没给我而已。但我若功力还在,和他硬拼,大不了鱼死网破,谁都别想讨得便宜。我只是不舍得自己得到的一切,不想和他硬拼罢了。但是我要是没事,发现他成了君王,事情恐怕就会变得不一样了吧──”

他的神色变得凝重,到最后双目一闭。

“可惜迟了,我终究还是输了。”

漫花77解谜2

发文时间:2/19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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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脑子里都是嗡嗡的,听不清那变身的死男人究竟在说些什么。被雷劈中就是我现在这副鬼样子,浑身焦灼的愣在原地,傻到快要忘记自己姓啥。

……

妈的。

我只是一介民女而已,谁继承了皇位谁娶了和亲公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别人都好好的,我却像所有的梦都粉碎了一样,只觉得天崩地裂,整个世界都塌陷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慕容岚是不是在说所有的事都是沅唯九一手搞出来的,而我只是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中一枚棋子,傻了吧唧的被人利用了还浑然不觉……

这么说来,聂风是被我曾经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害死──

不,他是被我害死,是我的无知与天真害死了。

“你没事吧……?”

也许是我崩溃的样子太过强烈,慕容岚的脸上竟然流露出关切与担心。只见他皱皱眉,走过来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安慰一般轻拍了两下。还没来得及出言,我却不领情的一下子把他给甩开,头也不回的就往外面冲。

搞笑么……

咬牙切齿恨了那么久的男人都知道怜悯我。那个我如此信任的九叔却把我当送上门的傻婊子一样糊弄……

去妈的!

倘若姓慕容的撒谎骗我就罢了,但若真如他所说,沅唯九是因为想要冒充宁旭的身份来得到纳兰若丽才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的话。我宁莫言就算是拼了一条命,也要让他血债血偿!

“你去哪?这是深内院岂容你放肆!”

身后传来慕容岚的吼声,我装作没听见,撒腿跑的飞快。不是还有两位仁兄的成亲大典么?我很清楚能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假皇帝。

“站住!你不想活了?”

看不出“少年郎”年纪不大,一双腿跑的倒是飞快紧跟在我后面不放。

“就是不过了!!!怎样!!!!!”

我真的是气疯了,只觉得喉咙里面痒痒的,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尽管未被殴打,五脏六腑却全是内伤。

我承认现在自己的心情很复杂,各种情绪都有,但是唯独没有妒忌。

从纳兰若丽的角度来说,一个男人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甚至不惜杀人应该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但是沅唯九不喜欢我我已经清楚明白的知道了,我不嫉妒她能得到他这般深爱。

我所要做的只是让他为他所犯下的事情付出代价,并告诉他他不能够为了自己就这样恣意的对待别人,把别人的生命当做实现欲望的工具,然后期待别人云淡风轻的学会忘记。

这天下不是他的,我们都是人,会爱也会恨。

“站住!!”

在被慕容岚抓住的那一刻,皇里巡逻的侍卫也如临大敌的把我团团围住。他变了样子,没有人认得他。而我又像个疯婆子一样表情狰狞,全无仪态。

“不许放肆,我们是柳大人的人。”

这小子是什么时候把衣服穿上的,一直挂在他腰间的金牌竟然没被烧坏。只见慕容岚瞪着一双大眼睛,从容的亮出证明身份的东西,一时之间周围士兵面面相觑,再是怀疑也无人胆敢造次。

……

看来,岚兄我也对不起你。

你除了人邪点,喜欢强奸我点,平时无情无义又奸诈狠辣一点其实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儿。

喜欢权利没有错,在官场上玩点手段也没有错,至少没有去害人命。

如若不是我这样蠢,你现在早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呼风唤雨的柳大人。害得你一无所有,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补偿你。

“海棠我们先离开,我现在这个样子,这件事我们需从长计议。”

退去了士兵,慕容岚紧紧的拉过我的手,就像是看穿我心中所想一样用目光将我牢牢锁住。

我用力挣扎了两下,他那白嫩的手却像是长在我腕上一样脱去不得。妈的,老娘急着要去弄清一切,谁有功夫等你从长计议!

一时间我又怒又气,口想要炸开一般刚想呵斥。只见一名近身丫鬟打扮的女子慌慌张张的跑过前廊,像是要去找什么人一般边哭边喊。

“快传太医,快传太医啊!!!出大事了!!!”

我不动了,和慕容岚面面相觑。

漫花78终曲完结

发文时间:2/2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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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

跟在慕容岚和那个到处找太医求救的近身丫鬟后面,我来到了所谓的太子殿。历任太子住的地方果然华丽雅致,处处透着高贵冷艳,本该羡煞我这等贱民。然而,我们的注意力却都没有停留在物质的表像上。

只因从那里传来的阵阵恸哭太过哀伤,犹如地狱哭魂的野鬼,也如痛失伴侣的野兽……声声入耳,字字凄绝,竟是惨不忍闻。

“怎么了,你不进去?”

见我站在殿口迟迟不肯移动脚步,慕容岚明了此刻我复杂的心情。也不逼迫,只是浅浅的问了一句。

“……

我一时之间无话可说,方才誓死想要沅唯九拼命的势头已经过去。终究是个不三不四的平庸女人,哪有英雄豪杰的魄力。所谓有恃无恐,仗的不过是能为我收拾烂摊子的慕容岚还在,而多多少少对那个姓沅的男人还有点期待,希望最后一切只是慕容说谎骗人。

不过现在看来,怕是不信也难──

“这位大人……你救救我家丽小姐……呜呜呜呜……”

那丫鬟称谓随意,不似显国人,倒颇有些胡人作风。从小一起相伴成长的主子嫁了人,管他是侯爷太子,成了妃子娘娘,小姐还是小姐,依旧是那个每日早晨帮忙挽髻梳妆的丽人。可见平时近侍身边,也未曾拘谨礼数,这纳兰公主倒还是个豪爽的热情人。

“唉,一切都是命数……你求我也是徒然。”

转眼间,慕容岚人已经走了进去。那丫鬟带着哭腔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只知道那内里传来的恸哭声却十分熟悉,浑厚的音色,因长期饮酒而变得沙哑的声线,除了沅唯九还能有谁……

真是他──

他在哭。

为什么?

“海棠,你来──”

我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双腿已然发软,浑身上下如同虚脱了一般本能不想去面对。

慕容岚喊我一声,未果。人便已经走出来,揽过我就往里带。先前“随便你”的态度已经改变,像是有什么事我非要知道不可,不可胡涂带过。

“你干嘛……”

一寸一寸,一尺一尺。

我被慕容岚推到殿内,想把眼睛闭起可惜晚了,那极其端丽身着华服的女子倒在一人怀里唇角流下乌黑血来的样子还被我看了个满眼。她容貌依旧红润,像是刚刚才饮鸩自尽一般,只可惜已经没了呼吸不然何须如此伤怀。

“纳兰若丽……”

不用人介绍我就已经认了出来。

想起沅唯九的执恋,想起宁旭的倾慕,我曾经在睡不着觉的夜里不知将这个女子的样貌想象了多少遍。现如今看到,却只觉想象真的不如见面。

曾以为,她有多么的倾国倾城,足以令国不复国,人不复人。现在看来,她美得不是姿色,而是一种难以复刻气场与雍容。

但看那张脸,说不上哪点特别美。却干净白皙,眉眼都是个温厚的笑模样,连唇角也是弯的,让人见了就欢喜。真是一股如沐春风的姿态。

谁不愿同这样的女子生生世世相伴。

难不成要选我和宁凌夏?这般不甘寂寞任又跋扈,纵使美艳也不过匆匆数年,到头来还不是一场自讨苦吃的战争。

“师兄──”

望着那个身着龙袍明明一张宁旭的脸却发出沅唯九声音的男人。慕容岚尽管已失去一切,表情却算得上平静镇定。那双晶莹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怜悯的光芒,轻轻的唤了对方一声,似是提醒,也是安慰。

我从未想到,“柳砚”竟然也会有这般的好心肠。

“岚儿……”

“宁旭”泪流满面,眼睛几乎哭出了血。他仍旧抱着那个死去的女人,只抬起头来略微看了慕容岚一眼,眼泪就又泉涌一样的掉了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除非伤心到了极点。

这一瞬间,还谈什么新仇旧怨。就仿佛两个人又回到了从前,他还是那个英伟出色的师哥,而他也是总是缠着他过招的小师弟。

你情我愿,并无罅隙。年少时,总是易来易去,春风得意。

“是,我是。”

慕容岚森然苦笑。

这一句“我是”凝聚了多少自嘲与不甘,而这些都是拜谁所赐呢……

“发生了什么事?”

太医已经赶到,可是那“宁旭”却不让任何人触碰纳兰若丽,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的尸身。

“她说──”

“一女不事二夫……”

“我都没来得及告诉她我是谁,新皇登基的那一刻,她得知自己要她嫁,已经饮下了毒酒。”

“为什么……”

“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她宁愿死,也不跟我走。”

慕容岚叹气。

“师兄,你不要再傻了,若丽公主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你。”

看他伤心欲绝,男人又不徐不缓的补上一句。

“至少你得到了天下,庆幸吧,你现在是显国最有权势的人。我已经变成这副样子,你取我命如鸿毛,从此再没有人能伤你。”

我相信慕容岚这番话是真心的,并且不无酸意。世界上的事仿佛总是要令我们发笑,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总无心柳。

然而面对唾手可得的天下,“宁旭”却突然仰头大笑。

我和慕容岚被他笑愣了,就像是看疯子一般盯着他又哭又笑的闹腾。但是不一会儿,这“宁旭”笑着笑着,身体便开始发颤。随后,之前在慕容岚身上上演过的事情再度发生,男人在冰蓝色的火焰下渐渐的烧了起来,连同他怀中所抱着的女人……

“啊!小姐!”

那忠心的丫鬟见纳兰若丽的头发已经烧焦吓得想冲过去抢救,却被旁边同样惊呆了的太医们一把拦住,疑心是撞了妖邪。

一时之间火焰熊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芳香,闻着闻着却令人不自觉地落下泪来。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不知过了多久,火焰渐渐熄灭。先前身着皇袍万般威武的“宁旭”已然消失,捧着一缕香魂满面憔悴的男人只余我那再熟悉不过的九叔一人。

原来,无需亲师弟舍命以对。没有了希望,再密的易容术也能不攻自破。我们都怨别人坏事,却不知,相由心生。

“师兄……你……”

看着沅唯九满头银发,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年。慕容岚吓呆,忍不住伸出手去。

沅唯九没有阻挡,任着。怀里香消玉殒的恋人已经在方才的鬼火下化成了灰烬,此时散落在他周围,风一吹便四散开去。

一女不事二夫。

哈,不喜欢就不喜欢,还要找寻借口。

多伤人。

“师兄……”

慕容岚脸上流露出不忍,用力的摇晃着沅唯九的肩头。却只换来呆滞的表情,昔日枭雄已成废人。

“小姐!!!呜呜呜……小姐!!!”

可怜的丫鬟不知发生了什么,为何主子的尸首就这样不见。她扑过去跪在地上,边哭边用手急急的收敛那些骨灰。

我看着这一切,脸上木木的,早已失却了所有能为的情。

荒唐。

真荒唐。

不要等了,他会再回来了。

耳边,一个声音若有若无对说──

忽然,我笑了。

转过身,大步向外走。

走着走着,抬头发现天很蓝。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走到了皇外面。里乱乱的好像有谁丢了媳妇,又有谁毁了婚……

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原本就不是属于这里的人。

聂风,聂风,我已与你报了仇,这一次是真的。

“这位施主,贫尼赶路至此,身上盘缠用尽,可否请你施舍一口水、一块饼,贫尼感激不尽。”

忽然,清脆的蹄声想起。我浑浑噩噩不知走了多远,竟走到这林间小道上。一个身着青灰色僧袍的老尼姑牵着一只小毛驴迎面走来,向我行礼。

我看着她,忽然开了口。

“钱我没有,人倒有一个。师太,可否带我走?”

面对我突兀的请求,老尼姑并无惊诧。那慈眉善目的脸庞上露出笑容,平静的问。

“施主,尘缘可尽?”

我点头。

“再无眷恋。”

“修行清苦。”

她试探。

“不会比心死更艰难。”

“好──”

老尼姑点点头,不再多问。

“你若有心,便是佛缘。一路跟来,自有你安身之处。”

“谢师太。”

我牵过毛驴,跟在尼姑后面慢慢的走。有了新的地方可以去,心里终于踏实了一些。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夏天快要到了,迎面的风卷着青草香,颇具湿气。抬头看天,天幕如同宝石,偶尔飘过几朵白云。不再有纠缠,不再有伤怀,这样便是很好。

“师太──”

“嗯?”

“何为生活?”

“一个犁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何为爱情”

“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师太──”

“嗯?”

“我也要落发么?”

“若为青灯弟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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