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有侍卫守着,这里不会有人,她解开外衣,秦安马上抓住她的手。
「娘娘要做什麽?」
「我想泅水,反正衣服全湿了。」
热辣辣的夏天在溪中游泳多爽快!虽然她并不是一个特别喜欢游泳的人,但好几年没痛快游泳了啊。
「不妥。」
「又没人,而且,有你在。」
她拉开秦安的手,脱掉男装,只剩肚兜亵裤,还不敢大胆到全裸。
「娘娘贵为太后,怎能如此!」
秦安紧张地低声说道,还把她的外衣又拿来包住她下半身。
「你这样我要怎麽游?放开。」
她在宫里斥喝人习惯了,声音一挺,威仪尽出,秦安瞬时松开手,她把外衣丢到岸上,就这样游将起来,游到一半秦安追来,马上抱住她。
「怎麽了啦?」
「娘娘下身…」
她低头看了看,才发现白色的亵裤湿成透明,紧紧贴住肌肤,很清楚地浮现她私密处的弧形。
「你也是啊。」
秦安为泅水追她已脱掉外衣,赤裸胸膛,虽然白皙但很结实,下身亵裤亦是被染湿,贴在他修长的双腿上。
「我是男子!怎可相提并论。」
「放开我啦,我很久没游泳了!你知道当太后有多不自由吗?不能慢跑不能游泳不能逛街不能大笑,我没疯我都觉得厉害!」
她不停在秦安怀中挣扎扭动,突然感觉秦安气息变得粗重。
「娘娘别再乱动了。」
「动了便怎样?」
以前在宫里她说什麽都听,大气不敢吭一声,现在出了宫,怀珪呼拢她,连秦安也敢管她。
「秦安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要了娘娘。」
「我量你也不敢,别说不敢要我,连让我游泳都不敢了。」
她知道青少年经不起激,不过没想到秦安还克制得住,只是用火热的硬茎顶住她,那热度直透亵裤传到她身上。
「娘娘别逼我。」
她就是要逼他啊!除非他自己突破界限,不然是不可能放她在这边爽快自由了,她可是很清楚他的死穴。
「你不敢,怀珪敢。」
她只听得秦安怒吼一声,便扯下她亵裤,胡乱进入了她。
「你轻点…还没湿呢。」
很多人都以为在水中做爱会很舒服,其实水流会把爱液带走,不够湿的话反而会更涩。
「娘娘蓄意逼迫…」
秦安咬牙切齿。
「别生气,小傻子。」
她捧住他脸慢慢地吻,感觉到他身体放松了点,可体内孽物却越发肿大。
「摸我。」
她像初见时那样对秦安说,秦安有点粗暴地隔着肚兜揉捏起她的胸部。
「干嘛那麽用力,又不是面团…」她低低的笑。
「娘娘好似…换了个人。」
「这也是我。」
她手往秦安结实的臀部上一捏,秦安马上脸红了。
「娘娘…」
「都已经成婚了,怎还如此害羞。」
以往在宫中被强迫跟男宠欢好,导致她对性事常常兴致不高,出宫後越来越自在,跟怀珪也算水乳交融,今天又难得到野外,心情变得奔放自由,言行就跟着随兴起来。
秦安不答,她又捏了捏,他脸更红,耳朵像要滴血。
「这是…在外头。」
「你都已经在我里头了呢。」
秦安的臀部手感意外的好,她还挺奇怪自己认识他这几年从没注意过…说真的,她不是贪图小鲜肉的人,但秦安都三番两次对她表态,她也无须当个坐怀不乱的伪君子。
调情和爱抚,让她变得湿润,她腰枝浅摆,秦安随即腾动进攻,她还未开口呻吟,他就吻去她的声音。
「别…我想叫…」
她推开他脸,他眼有愕然。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敢裸泳,却敢野合,可能因为秦安的阻止反而挑起她这几年压抑的现代人自由本性。
於是她放肆地在秦安的搅弄贯入下大声地叫,阳光很烫,溪水很凉,她也不知道到叫声底传了多远,但管它的!难得出来疯,就好好疯个够吧。
「娘娘方才叫得我心惊胆战。」
结束後秦安叹了口气。
「我有叫那麽可怕吗?」
「并非可怕,而是担心连山下的侍卫都听到了。」
「穷担心,哪能传这麽远。」
「只怕山里还有樵夫呢。」
「那…听到就算他赚到了。」她嘿嘿一笑。
「娘娘!」
「让我游两趟。」
可能是被怀珪养得太好,高潮後不但没有腿软,还仍兴致勃勃想游泳。
「娘娘别去得太远,秦安水性不好,跟不上。」
秦安无可奈何地道。
待她游完,两人就像小偷一样,穿着内衣裤,披着湿外衣龟龟缩缩回到营地,湿溚溚的肚兜和完全可透视的亵裤贴在她身上,让秦安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
「娘娘要弄疯人了。」
他们在棚里脱光了衣服痛快的做,秦安狠狠地吻她和爱她,不断把粗大的硬烫送入她体内,她也因为毫无顾忌,就紧紧夹着他的腰,跟他像跳探戈般你来我往,做到一半,竹搭的睡榻竟然被他们晃塌了,两个人劈哩啪啦掉在地上,面面相觑,然後哈哈大笑。
「还做吗?」她咯咯笑。
秦安笑着吻住她,又开始凶猛快攻,两人弄得棚中满室旖旎,淫靡气味缭饶不去,末了,她泄了又泄,秦安也从她身体退出,尽数喷洒。
「再进来。」
他们私处结合,相拥歇息,醒来已是下午,两人肚子饿得咕噜叫,用铜锅煮了热粥果腹。
「明天就要下山了,开心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她边吃边说。
「娘娘,再留几日如何?粮食充足。」
於是便用特制的竹哨将山下侍卫吹来,交代他们守山。
第20章猜谜
夜晚又是寂静的两人世界,晚上夜风凉爽,两人也不睡棚内,就把竹榻搭在外头,牵着手仰躺观苍穹璀璨闪烁。
她侧头一看,秦安正巧也转向她,双眼亮如明星,清澈似水,有绵绵情意。
「要是…你他日真爱上了哪个姑娘,或许我真会哭呢。」
秦安与尚书千金大婚,她纵然失落,但女人第六感有时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