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想干什麽,是我想干什麽!”从那些男人的身後走出一名女孩,绑得高高的马尾,脸上脂粉未施,乌黑发亮的眼睛透著挑衅的光芒,给人一种英气的感觉。
陈梦丹手一扬,一个被绑得死死的女人被人从楼下拽了上来,从云眼睛一亮,是飞薇。
“死三八,你敢绑架老娘?!”飞薇一见到陈梦丹,马上意识到怎麽回事,恨恨地朝她发飙。
“要骂就去骂你那个所谓的姐妹。”陈梦丹冷笑一声,挑拨离间道:“真是想不到啊!我那个不可一世的姐夫居然会选这样的女人当床伴。”
飞薇一愣,难怪她前段时间这麽衰,无缘无故被人撞车,随时随地遭人抢劫,莫名其妙被人挑事,原来是这个三八搞错对象,把矛头指向她。
“不吭声了?”陈梦丹明知故问道,转向身後的几个保镖,玩味的看著从云,用那阴恻恻的声音说道:“想不想尝尝你们希哥用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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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一栋度假别墅浴室里,却是一片旖旎风光,春意盎然。
陈莉薇咬了咬下唇,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推开浴室的门。
浴室的水气还没有完全散去,水声连连发出响动,依稀可以看到水柱下,一具白皙健壮的身躯。
白皙无暇的皮肤,修长的双腿,胸前两个樱桃挺立,魁梧挺直的身躯,陈莉薇只觉得喉间一紧,不敢看向男人胯下的凶器。
水烟缭绕,洗浴间里异常朦胧,邬岑希眯眼看到一身赤裸的陈莉薇,浓眉一蹙,没有开口。
“希哥,你刚出院,那麽快洗澡对伤口不好。”陈莉薇呐呐的说,鼓足了勇气,才将心里的话说出口,“我……我帮你洗。”
浓眉微微一松,邬岑希嘴角微扬,难得的谑笑道:“看都不敢看我的身体,还帮我洗?”
拿过衣架上的浴巾,围住下半身,邬岑希走上前去,伸手揉乱她一头短发,说道:“算了,我来帮你洗。”
视线移到陈莉薇光裸的身体,胸前的小馒头已经相当可观,虽然还赶不上成年女性那麽丰满,但是形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脐,修长的玉腿,翘起的小屁股,身材丝毫不逊色於其他女人。
“好!”往邬岑希的怀里靠了一靠,陈莉薇扭了一下身体,略带羞意的说,“希哥,你都好几年没帮我洗澡了。”
33动情了?
邬岑希将她抱到浴缸上,经过水珠的侵润,两只宽大的手掌就在陈莉薇的身上轻轻的擦了起来,少女的身躯,洁美如玉,像个上等的古玉。
那娇小的乳头犹如尚未熟透的葡萄娇滴滴地站在峰顶,平坦地小腹之下则是一片芳草凄凄之地,邬岑希伸手将她的两条粉腿向两边稍稍分开,紧紧闭合的阴唇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让我看看你平时这里有没有洗?”
抬起有著些微湿意的眼,陈莉薇望进他那深邃而带笑的眼眸,她的希哥总是这麽冷静。
有点紧张,犹豫了一会,陈莉薇才满脸羞红的将双腿分开,将她少女最隐秘的私处完全展现在邬岑希的面前:阴阜微微隆起,像个小包子似的显得很可爱;稀稀疏疏的芳草很整齐的对称分布在两边,一条紧紧闭合的粉色肉缝从中穿过。
两片粉嫩红润的阴唇紧紧的闭合著,将少女最神圣的花苞紧紧的保护著,似乎随时都在迎接著他的侵犯,邬岑希用食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微肥的大阴唇,小阴唇紧紧闭合著,顶端却露出一颗闪著水光的晶莹肉粒。
她的阴唇很秀气,婷婷俏立在茸茸的阴毛中,颜色是充满娇羞的嫩粉红色。未经人事的处子跟久经风雨的妓女果然不同,处子的蜜穴没有任何异味,而且会有一种独特的幽香,不像妓女的骚穴通常都会散发那些淫靡的腥味。
水哗哗地流著,浴室中一片氤氲旖旎,春色朦胧。
两根手指在她的蜜穴周围徘徊,转著圈抚摸揉搓,刺激得陈莉薇一声娇喘,底下的蜜穴黏黏的流出些淫水。
“动情了?”
邬岑希轻笑,麽指揉搓肉核,中指正要试探著插进去,门外传来阿凯低沈的通报声,“希哥,有事。”
邬岑希面色一正,有些不耐的蹙紧眉毛,拍了拍陈莉薇的小脸,让她等会。
站起身子,往门外走去,邬岑希沈声问道:“什麽事?”
“刚才阿玮过来通报,莉薇小姐命令他们奸淫一个妓女,据她妹妹说是你以前的床伴,想问问你的意思……”
面色寒了下来,邬岑希掉头怒视了阿凯一眼,神情不愉快地截断他的话声道:“这种小事不要再来问我第三次,我警告过你,必要的时候让他们留意下有没有警察,而不是过来问我行不行。”
“让他们该怎麽办怎麽办,不要什麽事都跑过来问我!”
意思是让他们帮莉薇小姐看好有没有警察?阿凯灵活的脑袋一转,在邬岑希冷然的目光下,缩了半截,更加恭敬道:“是,希哥。”
说完,正欲旋身离开,邬岑希剑眉一挑,似是想起什麽,突然喊住他,“那个女人什麽消息。”
“阿祖派人查探过,医院并没有这个人的员工记录。”
不在医院,就是回那间两室一厅的小套房了,邬岑希了然的冷哼一声,心中一股郁气闷於胸中,真行啊!居然敢耍他!
“希哥,好了没有?”
浴室内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邬岑希端正面色,使了个眼色让阿凯走人,简介扼要的回应道:“来了。”
难怪脸色这麽铁青,原来是里面有女人,而且还是莉薇小姐,阿凯心知肚明的转身离开,跟楼下的阿玮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自己看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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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到电话特赦令,十几个身形健壮的黑衣男子,马上如狼似虎的扑向角落处的从云。
心中顿时冷了下来,从云下意识的往後退,原以为会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别急嘛,我自己先来。”有点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带著点矫揉造作的嗲语从口中溢出,从云颤抖著主动脱下身上的衣服,双目间或一眨,有浅浅的阴影在睫毛底下黯然掠过。
既然躲不过,就尽量将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她不是贞洁烈女,也不是大家闺秀,没有人珍惜她的生命,但是她自己宝贵得紧。
有几个男人停了下来,都是些跟邬岑希出生入死的属下,其实对於这个女人他们倒是没有多大兴趣,他们平时又不缺女人,自己钓的马子,希哥打赏的女人,数不胜数。
不过是看在她是希哥用过的女人,迫切的想尝尝味道,虚荣虚荣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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