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从云忘情地将邬岑希埋在她内裤内的手抓住,嘴中溢出的声音带著丝责怪的味道,“你都不来,这里好痒……好想你。”
轻笑一声,邬岑希轻轻托起从云两个奶子,低下头在两个像红葡萄一样的奶头上往返轻舔几下,用唾液润湿它,接著用托住乳房双手以一秒锺两三次的速度往返左右地晃动它们,并将舌头伸得很直,让舌尖轻轻接触到女人的奶头顶端。
邬岑希的头部不动,不主动去舔吮她的奶头,只是以双手托著往返高频率晃动的乳房,让它用奶头去触撞他的舌尖,一秒锺两三次的频率,加上往返晃动刺激乳房内部的神经,足以让所有女人不能自己。
“喔……嗯……不要离开!……”果然,从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忍不住将邬岑希的头抱住,不让他离开。
“这里呢?这里想不想?”他将嘴唇停留在从云的心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该死的女人,你就只有那里想吗?
嘴角漾起一抹自嘲的残笑,从云脑中升起一个短暂的念头,想有什麽用呢?
“哪里都想。”
“多想?我看看。”说著,邬岑希突然抱起从云往桌子上一搁,自己则半跪在地上,一手拉开她的双腿,另一手轻轻拉动著内裤细布条,玫瑰色的嫩肉也在随著上下翻动。
“啊!……”私处收到刺激,从云不禁仰起头靠在桌上呻吟得起来,淫水渐渐从阴道的最深处渗出淹没了小布条。
慢慢拉开埋在肉缝间的白色布条,一条细白的丝液在空中拉长成一条弧线,邬岑希两根麽指向两边撑开她那肥厚的阴唇,那里已如鲜花般绽开,肉缝中央小洞口正分泌著滑腻粘稠爱液,他心思一动,伸出舌尖,伏上去舔了舔那微微突出的阴蒂,随即引来从云的一声抖音,喑哑声音带著情欲的味道,“我有多久没舔你了?”
他不会是想要……口交吧?从云脑袋咯!一声,突然觉得难以想象邬岑希给她口交的样子,虽然他也曾给她做过,但是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多半掺杂著些嫖客与妓女的味道,没有多少快感。
容不得从云细想,邬岑希已经凑上性感的双唇,双手捧著她的屁股,将白皙得找不到一丝毛孔的俊脸完全贴在她的双股间,再度咬住她的白色裤衩向一边拉去,娇嫩的阴唇一下子露在他面前,附满了湿湿水迹白嫩阴唇在微弱灯光下闪著晶莹的光色,浓密卷曲的、硬硬的阴毛也因潮湿而耷拉在小缝隙边上,两片肉唇虽然紧贴,但仍然包不住从下面慢慢流出亮晶晶的淫水…
嘴角牵起一勾魅人的弧度,邬岑希深的邃眼眸始终盯著上面的从云没有离开,舌尖从流水处沿著缝隙向上挑了一下。
“啊……”从云叫了一声,一条腿搭在桌沿,另一条腿腾在半空中,两腿大大张开,完全呈现在男人的视线以内。
没有理会她的叫声,邬岑希用高挺的鼻梁顶住肉缝的小缝隙左右晃动,而舌尖在阴蒂下面轻轻地撩拨,嘴巴拼命吮咂那湿润的小穴,他一只手上下拔著她的蕾丝内裤男人,另一手则不断地来回安抚著她的肌肤…
“啊……别……你不要这样……哎……”一手捂住嘴巴,从云闭上眼睛,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看此刻跪在她双腿间的邬岑希。
“不要吗?”吐出的声音随著邬岑希伸进女人蜜穴内的舌头淹没在了阴道里面,邬岑希左手在她的肉缝和菊花穴连接处轻轻抚摩著,右手抓住从云一撮阴毛往返上下地摇曳,他当然知道那两个地方是女人做爱时最敏感的地方。
腹下由於血液澎湃致使邬岑希隐隐觉得阴茎有些作痛,紧绷的内裤也包不住它的全身,试图从旁边钻露出来,昂首在他的跨间…
浑身止不住颤抖著,从云的屁股一扭一扭,蜜穴不由一挺一挺配合著男人的舌头,嘴里语无伦次地叫道:“嗯嗯……哎……邬……我好难受……啊……”
没有想到他会伸出舌尖舔弄她後面的菊花穴,从云“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她感觉到男人的舌头正来回逗弄著那菊花蕾,时而两手伸进前後的小穴撩动著,身体受到这样的刺激,更加疯狂地摆动屁股,似要摆脱他的舌头,又似在渴求著更大刺激一般。
淫水沾湿了邬岑希的脸颊,怒勃的阳具已经不安份地从子弹内裤的一只裤管里探出头来,在一起一伏地随著舌尖挺动而摇曳著,邬岑希腾出一只手想将它放回内裤里,却发现那像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也有一丝丝亮晶晶的水流出…
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凌乱堆积著;茶几上静静地躺著一只喝到一半的杯子;微弱的灯光均匀地斜照在这两具两个几近裸体男女的肉体上,肉体上似乎还升腾出阵阵热气,发出银白色的光芒。
与门内旖旎气氛形成对比,是门外一百米处嘈杂的争吵声。
※※※
“你们的希哥呢?现在在那个贱女人房间里对不对?我要见他。”脸上还残留著明显的睡痕,陈莉薇刚一醒来,就到处寻找邬岑希的身影。
正欲破门而出娇躯被两条手臂挡住,开口的是号称靓仔杰的阿杰,“希哥交代过,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过去。”
他一定去找那个女人泄欲!对,一定是这样!
甩手将邬岑希屋内的名贵陶瓷扔过去,陈莉薇将满心怒气发泄在阿杰身上“我是他的未婚妻,你敢拦我?!“
另一侧的阿凯重新制住陈莉薇急欲奔离的身体,不轻不淡地说:“陈小姐,我想你应该了解希哥的脾气,不管是谁,只要违背他的命令,没有人可以全身而退。”
听到他的话,陈莉薇身子一愣,咬紧下唇,恨恨地将屋内所有能扔的、不能扔的全部毫不留情地扔向屋外两匹狼,“滚,你们全都给我滚!”
“哎,凯子,你猜希哥跟那个丑女现在进行到哪个垒?”两人刚一站到楼梯口,就假装若无其事地聊了起来。
有意无意地斜了一眼休息室的门口,阿凯思索了一下,“最後一垒了吧,我看希哥都进去那麽久了。”
“我猜现在还在做,这次赌什麽?”
“输的请吃夜宵。”
两人的谈话声越来越远,靠在门内女人呆呆地站著,垂在身侧五指紧紧地撰在一起,指甲陷进肉里,模糊了心中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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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眼皮底下,邬岑希起身大方地解开内裤的丝带,而丝带脱去那一刹那,邬岑希肥大的阳具立马弹了出来,好像一条微微晃动的肥美小黄瓜,他的阴囊也不小,睾丸呈现下垂姿态,好像牛一般。
不得不承认,邬岑希的体格绝对称得上猛男,完全充满男性的健美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