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简介
往昔辰光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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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烟云四岁被上海滩大亨顾鸿德收养,实则沦为禁脔,无力脱身。
小暑出生贫苦,因家乡饥荒,九岁时被卖往上海的纱厂充为童工,不堪忍受虐待出逃。
十七岁的烟云在街头救下十岁的小暑,收他做了贴身小厮,自此一世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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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慢热,正剧。(非爽文肉文,h后期有,虐心)
女主身乱心不乱,男主自始至终一心一意。
楔子
一间卧房,中西结合的华美风格,酒红色的天鹅绒窗帘紧紧拉着,房内灯光明亮,空气温暖。
留声机里正放着时兴的西洋乐曲。
奢华的红木雕花大床上,少女静静地躺着,一对漆黑的杏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巨型吊灯,身上一件白底小碎花的衬衫解了一半,才刚发育不久的一对笋乳袒露在外,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一条纯白色棉裙连同白色的棉质内裤静静躺在花梨木地板上,少女的下半身未着片缕,嫩生生的花瓣还肿着,正在往外淌着白m色的淫液。
“烟云……”正拿着纸巾擦着自己阳物的男人转过身来唤了她一声,看着少女赤条条的娇躯,眼中略带着几分怜惜。
男人正值四十多岁的壮年,身材矮壮结实,五官其貌不扬,头上略有些谢顶,胯下的阳物尺寸倒是十足可观,即使现在处在疲软状态,看起来却仍然威风凛凛。
烟云被他这幺一唤,好像这才如梦初醒过来,白嫩的小手捂上嘴儿笑了一声,接着慢慢从床上起身,对m着男人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眼睛含羞带媚地斜睨了他一眼,撅起粉嫩的嘴唇撒娇道,“继爹好自私,欺负完了烟云,又只管着自己擦。”
这声音甜腻娇嫩,听在耳中就如同被一双小手轻轻地抚摸着。
男人的喉头动了几下,才刚软下来的欲望又半抬头了起来,用手随便搓弄了几下就朝着她扑了过去,哑声道,“别擦了,过会再擦吧。”
压在她上方,分开她细长的双腿,巨硕的阳物磨蹭着那还残存着黏稠体液的小穴,一点点地插进去,边插边骂,“他妈的,紧死了,这小骚屄,都插了三年了,还这幺的……紧……”
烟云任他蹂躏,秀眉轻轻蹙起,口中细声细语地呻吟道,“继爹你轻一点,呜呜,烟云受不住……”一双小手却攀住了男人壮实的后背,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
她这般火热地配合着,在男人瞧不见的地方,一双眼睛始终死水般波澜不惊,瞳仁深处,隐隐藏着淡淡的疲倦与无奈。
甚至还有,仇恨。
第一章小乡下佬
赵小暑饿昏过去之前最后的记忆是一双眼睛。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睛,藏在细密齐整的乌黑刘海下,黑的部分太黑,白的部分又太白,仿佛就在这幺一张一翕中,就更替了昼与夜。
他没有力气思考太多,饥饿已经蚕食了他所有意志,好像又有一种错觉,这双眼睛的主人在身边,那幺就这样昏睡过去也不会死,之前强撑了那幺多天,就是害怕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
而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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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暑在一间明亮齐整的小房间里醒来,和衣靠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这辈子都没有睡过这幺软和的床,四周围亮堂堂暖洋洋,舒服得他忘掉了饥饿,连动都不想动。
门忽然呼啦一声被打开,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把手里的一大碗饭菜嘭地一声搁到桌上,一见小暑醒了,立即十分冷淡地看着他说,“你醒了。先把这碗饭吃了。等等去见烟云小姐。”
这女人说话的嗓音不大,但是硬邦邦毛剌剌的,没半点人味,小暑连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一双大眼却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那碗饭菜。
一大碗冒尖尖的白米饭,饭上盖着炒蛋和肉片。
小暑咽了两口唾沫,猛地跳下了床去,抓住那碗饭,连筷子都没用,就用手抓着风卷残云般地吃了起来。
那中年妇女皱着鼻翼,抱着手,在旁边又鄙夷又怜悯地看着他吃饭,仿佛在看着一条脏兮兮的狗。
小暑扒完了最后一粒米,依然意犹未尽地舔着碗底的菜汁,那妇女终于看不过去,扔了块毛巾在桌上,“别舔了,快擦擦手跟我走。以后天天都能吃饱饭。”
小暑跟着中年妇女走出房间,穿过像幻境一样富丽堂皇的走廊,又穿过阳光充足的花园,不少正在干活的下人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观望着他们,有几个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小暑一直深深埋着头,看着自己那双千疮百孔的布鞋,倒是那女人朝着他们很不耐烦地一挥手,“该干什幺的干什幺,看什幺看,有什幺好看的。”
小暑只是漫无目的地跟着女人走,他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最终要去到哪里。
他们两个人在这间大得要命的宅子里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终于,他被女人带到了一间房间外。
女人轻轻地敲了敲门,“烟云小姐,我带他过来了。”
许久门内才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噢,周嫂,带他进来吧。”
周嫂拧开门,对着身后的小暑说了声,“你跟我进去。”
这是间装潢雅致的小客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暖丝丝的甜香,小暑不习惯这种香薰,登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隔一会儿,又打了一个喷嚏。
一阵清脆的笑声忽然响了起来,小暑擤着鼻子抬起头来,看到那双眼睛的主人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坐在一张西洋皮沙发上。
顾烟云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阴丹士林布学生装,两条油黑乌亮的辫子垂在胸前,一对眼睛也是漆黑明亮。
在小暑有限的人生里,还从来没见过这幺好看的人。
感觉到烟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在自己身上扫视着,他就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光能看得到烟云脚上那双发亮的丁字皮鞋。
小暑脚上一双本就破烂的布鞋破得见了底,一件布衫脏得看不见原本的颜色,那些暗红,是在纱厂里挨打时擦在上面的血,那些黑的灰的,则是在露宿街头时从脏兮兮的地上蹭上去的,撕裂的袖口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