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脱下身上带泥,带灰的衣服,赤身去拧开浴缸的水。
随后她躺了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在工地几乎站了快五个小时,偶尔还要爬爬还没弄好,半成品的楼梯,两边没有扶手,往下看全是泥土。
水珠漫过她的胸口,往下俯视,极其养眼。
林雅没在浴缸里呆太久,毕竟外面还有一个人等着洗,他身上也全是泥土,林雅起身,披上浴袍,里面只穿一条内裤。
拉开门出来,她的脸颊还滴着水,头发绑起来,但也还是湿答答的,一直往下滴水,滑入优美的脖子里,脸颊被热水熏得泛红。
而那张卸了妆的脸,不止比上妆年轻,皮肤甚至泛着一层光泽。
齐嚣咬着烟靠在窗户边,眼眸从她出了浴室就挪不开,她那张脸就跟水似的,而她脸上的水珠往下滑落,每一滴都打在他的心口,他口干舌燥,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后,掐灭了,大步地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带着烟味直接窜入她的嘴里。
林雅仰着头,被他亲得腿一阵发软,但他没抱她,他身上都是灰,于是他硬生生地放开了她,捞起一旁的浴袍,哑着嗓音道,“等我。”
后大步地朝浴室走去,反手关门。
林雅的嘴唇被吻得红润,她梳理了下洗好正在打结的头发,从旁边拿走风筒,插着吹,风呼呼地,将她的发丝吹得飞起。
他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她背对着窗户,正仰着头在吹头发,发丝已经半干了,他走了过去,从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肢。
林雅手一顿,风筒很吵,他拿过风筒,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把风筒关了,顺势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另外一只手将她身子转了过来,直接低头就吻了上去,身子随之跟着将她压在窗户上。
随后吻越来越往下,舔过她的脸,到她的下巴,接着一口允住她的脖子,他的手压着她的腰肢,摸着她白皙的大腿,浴袍在肩膀上被扯下来,那没有内衣托称的胸/部晃眼,他一手揉着,一嘴咬着。
林雅闷哼了一声,脖子仰高,无法控制的感觉层层涌了上来。
他扯了自己的腰带,浴袍从他身上落下,他低笑着再次覆了上去,抬高她的腿,进入了她的身子。
他捏着她的下巴,腰身一直往前挺,他咬住她的耳垂,听着她细细的呻/吟,每一声都让他的腰身,挺得更狠。
“今晚,可能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辛苦了,我的秘书。”
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再次挺进。
这一夜,林雅被他折腾晕了,说真的晕了,后来细细碎碎的只记得她的手抓着被单,几乎要把被单给拧成团了。
头顶的光恍恍惚惚的,只有他就近健硕的胸膛。
早晨六点,齐嚣醒了,怀里的女人还没醒,她脖子乃至胸口,全都是红色的允痕,齐嚣修长的手指在那些允痕上滑了一下,随后坐了起来,将被子拉至她的肩膀,他靠在床头,看了眼时间。
接着走下床,赤身去开行李箱,从里头拿了衣服穿上。
林雅起身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敲着电脑,桌子上放着早餐,听到她起了,他抬起头,弹了弹手里的烟,笑道,“去洗漱,吃早餐了。”
“嗯。”她抓抓头发,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她又抓了起来,床头柜上摆了套衣服,林雅认出那是她行李箱里的,还有内衣内裤,她伸手去拿,却看到上面摆着一张卡,她拿了起来,齐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那是我的副卡,钱你随便花,没有密码。”
林雅顿了顿,转身笑问,“不是说给现金吗?”
齐嚣咬着烟,眉头微挑,“那惨了,估计得好几箱现金吧……”
林雅忍不住一笑,她把卡放进自己的小包,滑下床,也没避着,就在床边穿上衣服,顺好衣服后,他眯着眼问道,“腰疼吗?”
林雅笑,“有点。”
他又弹了弹烟灰,“你昨晚晕了。”
“嗯,后来没什么意识。”她边扎头发边往浴室里走。
他放下电脑,走了上前,靠在门板上,盯着她,“还记得换了几种姿势吗?”
林雅吐出了洗漱水,看了他一眼,耳根有些红。
“不记得了。”
他又笑,走了上前,从身后抱住她,低头在她耳边坏笑道,“先是后入式,后呢,就是乘骑式……”
林雅脸愈发红,她的手撞了一下他,去推他的肩膀,他牢牢地搂住她,忍不住把脸埋在她肩膀上,哈哈大笑起来。
林雅被他笑得脸更红,挤了洗面奶洗脸,随后上妆,他就一直靠在她肩膀上,看她做完这一切。
弄好后,早餐都快凉了,他坐回沙发上,把手提放在腿上,继续敲。
林雅坐着吃,问他,“吃了吗?”
他拎了个圣女果塞进嘴里,“吃了。”
林雅没再问,他叫的早餐就是粥啊,饼啊,还带着水果,份量不多,林雅很快吃完,吃完后她叫服务员来收。
随后打开文件,坐在他身侧,她看文件,他回复邮件。
八点过了,才出发去工地,今天林雅穿了双矮根的鞋子,修身裙,配了件薄款的外套,没昨天妖艳,但很斯文,气质倍增,齐嚣拉住她又亲了两口,才出门。
项目经理一早就等在大门口,一看到人出来了,立即又迎了上去,几个人开着车又匆匆地朝工地而去。
继续昨天的工作。
临中午的时候,还开了个会,开完会了也过了中午十二点,齐嚣带林雅回酒店吃饭,项目经理就着开会的话题继续跟齐嚣讨论。
林雅也在一旁听。
手机在包里响起,她放下筷子,打开小包,把手机拿了出来。
一看上头的来电。
她心头一跳。
看了眼齐嚣,指着手机,“我接个电话。”
齐嚣点点头。
她起身,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母亲斯文的声音在那头响起,“林雅。”
“嗯,在呢。”
母亲